葉楷凡認真的看着晚歌,然後開口說着:“蘇晚歌你欠朕的還未還,你覺得朕會允許你走?”
晚歌聽到這句話立即就笑了,看着眼前的葉楷凡,然後開口說着:“那我想問,我欠陛下什麽了?”
就想問問,原主欠你葉楷凡什麽了。
以前他說,他說原主欠季鸢的,因爲原主季鸢的身體才不好的。
現在自己帶回來的人把她的身體治好了,準确的說可以讓她更長命,身體要比以前更好,正常來說都不會生什麽病了。
反倒是他…
葉楷凡認真的搜索了一下,垂在身側的手握得死死得,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但就在這個時候,晚歌笑意就更深了,然後緩緩的說着:“你說不出來?但我倒是有話要說說。”
晚歌語氣輕輕的,像是在講述一些很普通的事情:“那一年先帝忌憚我父親,便想讓我嫁你,用我來牽制我的父親,我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隻能同意。
而你口口聲聲說身後的人是你的摯愛,可你卻爲了你的太子之位,默認了我倆的婚事。
你心愛的人爲了你跳入水塘,落下了一身的病。可你卻将所有的錯誤都責怪于我。
父親離開之後,我爲了完成父親的遺願,鎮守邊關。這天下是我們蘇家的嗎?這天下是你的,是你們葉家的。我們蘇家世世代代爲你們鎮守邊關,這不是我們欠你們的,是你們欠我們的。”
晚歌看着對方滿臉不敢相信,似乎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說出這樣子的話。
晚歌又開口說着:“葉楷凡,今日無論你同意不同意,我也會跟我心悅之人離開這裏。”
“蘇晚歌!你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了。”都敢直呼他的名諱了。
“怎麽?你還能殺了我嗎?”他還想殺了他嗎?
晚歌拿出了虎符,開口說着:“今天你同意了,虎符便交還于你。但你若是不同意,而且還想要阻止我離開,那你這個皇帝之位,就該好好想想,還能不能坐穩了。”
在白月光開口說話葉楷凡還是拒絕的那一瞬間,晚歌就知道不能好好跟他說話了,對方無論如何都不會放自己走的。
“蘇晚歌你竟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葉楷凡内心确實有過一絲慌張,但很快又冷靜了下來,生氣地瞪着晚歌。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隻蝴蝶落在了晚歌的身上。
下一秒門口就倒了好幾個人,守在門口的守衛全都倒下了。
滄慕緩緩的走了進來,他認真的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讓自己的妻子單獨過來。
剛剛所有的話他都聽全了,原來晚歌戴着的玉佩,有過婚約的人是皇帝。
“你想要做什麽!”葉楷凡看着滄慕緩緩的進來。
滄慕并沒有看葉楷凡,隻是又将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晚歌身上:“你出來好久了,你答應過我會快一點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