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宴仍然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路過的時候,看到晚歌辦公室開着門,而她看到他的時候也站起來了。
晚歌本來想問他怎麽了,可是先打了個噴嚏。
等她擡起頭來的時候褚宴已經走到她身邊了,褚宴把外套蓋在她的肩膀上,放輕了聲音問她:“很冷嗎?”
他們的冷氣都是統一開的,一般都是同一溫度都是比較适合的。
晚歌其實覺得還好并沒有很冷,隻是剛剛覺得鼻子有些癢就打了個噴嚏。
站在門外的混血男人看着褚宴跟晚歌,然後開口說的:“褚總這是?”
褚宴此時此刻所有的心思都在晚歌身上了,看到她搖頭,說自己沒事的時候,褚宴這才回答男人的話:“她是我的妻子。”
不是女朋友不是未婚妻,雖然兩人還沒有登記,但對他來說那隻是一種儀式,早就在心中将對方認定爲妻子了。
這個時候男人臉上帶着幾分笑意,隻不過是那種嘲諷的:“所以這就是褚總不願意跟我合作的原因?”
褚宴一開也沒有懂是什麽意思,然後在低下頭看着晚歌,疑惑的問了一句晚歌:“你認識他?”
晚歌搖了搖頭,一開始那個男人就說着莫名其妙的話,可是自己根本就不認識。
隻不過對方并沒有再多說話了,而是轉身就離開了。
晚歌也一臉懵逼的看着褚宴,褚宴摸了一下她的腦袋:“沒關系的不用在意。”
…
褚宴回到辦公室後,有人給他發來了調查報告,這份調查報告是晚歌丢了的那天的。
上面顯示晚歌去了一個,對于褚宴來說比較陌生的城市,他也不知道晚歌究竟是去做什麽了,而且距離也比較遠,晚歌去到又趕回來的時間算,她在那邊停留的時間大概也就幾個小時。
褚宴想不通對方去那裏到底做了什麽,不過現在她也回來了,褚宴讓人調查了一下剛剛的那個男人跟晚歌究竟有什麽糾葛。
他們的合同,也算是吹了。
冬助理其實覺得跟晚歌也沒有任何關系,因爲後來對方改了要求,這跟一開始說好的不一樣,一般這種想要在簽約的時候連哄帶騙的讓褚宴簽的合作,褚宴都是不會簽的。
他們在s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大集團,怎麽也會犯這種問題。
…
晚歌原本也沒有将對方放心裏,甚至都沒有想要通過系統去了解對方,隻不過晚歌沒有想到他們的合同都已經沒了,但是對方還是刻意的找到了她。
晚歌就出了一下門,就看到在那裏堵自己的人。
雖然之前并不認識,但是後來見過的晚歌當然也還是認識的,一眼就認出了是那個對自己說莫名其妙的話的男人。
對方還是一副跟她很熟,并且很了解她的樣子,隻不過這一次不再說他們國度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