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夜的時候,月祈晚才迷迷糊糊的醒來,摸着腦袋看着身邊的人,一開始的時候還吓了一跳,後來才反應過來他們成婚了。
月祈晚看着眼前的晚歌,晚歌也睜開眼睛看着他,撩了一下他的頭發,輕輕的問着:“腦袋還疼嗎?”
月祈晚搖了搖頭,太丢臉了,他怎麽…怎麽喝一口就醉下了,都沒有服侍自己的妻主。
晚歌在對方喝醉之後還是哄他喝了醒酒茶,要不然對方也不會這麽快就感覺不醉了。
下一秒,晚歌感覺到對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似乎想要爲自己解開衣服。
“晚晚?”晚歌明白了他的意思,隻是他确定嗎?
月祈晚沒有說話但還是沒有停止自己的舉動,他原本以爲自己的心理建設都已經做好了的。
可是當晚歌幫他脫衣服,接觸到衣領的那一瞬間,痛苦的回憶還是瞬間出現在他腦海裏。
月祈晚臉色微微泛白立即轉過了身。
晚歌輕輕的把人抱住,然後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說着沒關系。
月祈晚緩了好一下,最後主動的脫自己的衣服。
晚歌抓住了他的手:“晚晚,不要勉強自己。”
就算一直跟他不發生關系,都不會有任何問題。本來能跟他成婚能跟他現在睡在一塊,就已經是夢寐以求的事情了。
月祈晚搖了搖頭,才沒有勉強,特别是晚歌一遍一遍安慰自己的時候。
月祈晚閉上了眼眸,回頭親吻着晚歌。
…
…
晚歌很怕吓到月祈晚,而且第一次在女尊世界做這種事情也沒有經驗。但是不得不說好像比在平常的世界要開心…
低頭的時候月祈晚安靜的在睡着,手臂上點的朱砂是真的消失了。
晚歌其實覺得月祈晚接受自己的能力算是很快的了,如果不是換了一個靈魂,如果那個靈魂不是深愛自己,不要說像現在這樣,怕是牽手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晚歌其實知道的,月祈晚變得那麽快,心理承受能力變好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爲換了個靈魂。
…
第二天,晚歌上朝的時候就聽到了月祈夢要娶自己表弟的事情。
下朝之後,晚歌靠近月祈夢問一下她怎麽回事,怎麽就這麽快?
月祈夢并沒有回答她,滿臉通紅,是開心的但也覺得丢臉。
晚歌一會就問軟軟發生了什麽事。
晚歌這才得知,晚歌成婚的那一天,表弟也來了,月祈夢喝多了之後,調戲了自己的小表弟。
慕谀本來就一直愛慕她,雖然被調戲的那瞬間還是有一下被吓到了的,但其實更多的還是歡喜。
大概是覺得也就隻有這種方式,對方才會跟自己靠近。
所以即便當時慕谀可以喊人,但最後還是默默的讓月祈夢給欺負了。
月祈夢就親親他,抱了他。明明自己此生很痛恨這樣的人,怎麽可以調戲良家婦男,可是她居然這麽幹了!所以他又怎好意思跟晚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