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直接就拒絕了:“我不會勸他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不管什麽樣子的情況,我也不會勸他。”
他都對這個有排斥了,那麽天才卻一點都不碰鋼琴。
言夫人還想說什麽的時候,晚歌又繼續說了:“就算一輩子都不能跟他結婚,我也不會勸他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在一起那麽多世了,自己還會去在意那一個蓋章嗎?
隻要他向别人承認自己是他的妻子,那誰也無法改變她是他妻子的事實。
“那我們沒什麽好說的了。”言夫人直接就拿起了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隻是在出門口的時候,聽到身後的人問了一句:“難道你們就沒有後悔過嗎?”
難道你們就沒有後悔過那樣對他嗎?
真正讓言忱逸排斥的原因,不是一直苦練鋼琴,更不是因爲他讨厭鋼琴,而是因爲父母對他的冷淡,對他隻有在鋼琴上的要求。
讓他感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祖母之外,對于父母來說他隻不過是一個讓他們滿意的機器。
言忱逸做到了他們的期待,隻是他們并沒有給言忱逸一絲關愛。
言忱逸這麽天才的一個人,如果父母給了足夠的關愛,用了更溫和的方式,說不定他現在會是一個更暖心的鋼琴大師。
他會很喜歡鋼琴,在這上面的成就也會讓他感覺自豪而不是痛苦。
言夫人并沒有說話,隻是直接就離開了。
…
晚歌回到家的時候,言忱逸正在廚房裏面忙。
新歌事件之後他們兩個就住一起了,兩個人躺一張床隻不過并沒有幹别的。
跟自己在一起之後,言忱逸好像很少創作,更多時間都在想着給她做什麽好吃的。
晚歌也沒有很忙,她本來就是自由職業,再加上有老公養,她不需要那麽擔憂生計問題,就平常寫寫文,偶爾給女主伴奏一下。
似乎因爲晚歌伴奏的關系,言忱逸重新給她買了一台鋼琴。
晚歌沒有跟言忱逸說自己見過他母親的事,伸手抱住了他:“你又在做什麽好吃的?”
言忱逸唇邊帶着淡淡的笑意:“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晚歌低頭看着他骨節分明的手,他的手真的很漂亮,很長也很白,雖然因爲長期彈琴的關系有些地方已經形成了肌肉還有繭,但是絲毫不影響它的好看。
隻是現在這一雙手開始跟食材做起鬥争。
吃完晚餐之後,言忱逸就去了一趟書房,他最近都是這樣子,跟經紀人的聯系倒很少隻是偶爾會去一下書房,也不知道在搗鼓什麽。
晚歌無聊就坐在了鋼琴前,随意的在上面彈了一首曲子。
一曲彈完的時候,言忱逸從上面走了下來,時間落在了她停住的指尖。
最後言忱逸坐在了她的身邊,晚歌看着自己身邊的人:“你忙完了?”
也不知道在偷偷忙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