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上前來,也趕着說:“各位,我女兒很乖的,她不會犯事兒的,這些狗東西看我女兒善良就欺負她,偷她的東西,真的太可惡了。”
警員頓時面面相觑了,其中一名輕咳了一聲說:“這保镖偷東西的事,我們警方一定會全力查證,不過我們今天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還請林小姐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林梓雅臉上立即露出一抹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的神情,驚愕地問:“你說什麽,你們要請我回去協助調查什麽?”、
林老爺也走過來,着急地說:“各位是不是搞錯了,我女兒剛不久從精神病院出來,她一直都很乖,也按時吃藥,她不會做壞事情的。”
“我們接到報警電話,今天下午,醫院裏的一名醫生,在醫院的地下車庫被這幾名保镖襲擊,我們去醫院搜證過,查看了車庫的監控,發現确有此事,你們不必過于緊張,我們也是初步懷疑,并沒有證據證明是林小姐指使,我們請林小姐回去警局,隻是協助調查,如果此事真不是林小姐做的,我們便會放林小姐走。
林夫人立即大聲說:“你們有沒有搞錯,這幾個保镖偷了我女兒的東西跑了,他們去打人了,你們卻懷疑是我女兒指使的,沒有證據,我不允許你帶她去警局。”
林夫人情緒激動起來了,擋在了林梓雅的面前,一臉兇神惡煞,兇巴巴的護犢子。
“林夫人,我們也是根據程序辦事,如果林小姐拒絕跟我們回警局,那我們隻能據實上報,到時候事情對林小姐更加不利。”
林老爺聽着警員的話,立即說:“夫人,你别激動,他們也是依法辦事,如果梓雅不跟他們走,恐怕事情不好辦了,我會馬上打電話叫律師陪同梓雅,你不用擔心,沒事的。”
“媽媽,你放心吧,爸爸說得沒錯,我沒做過,我問心無悔,去警局協助調查而已,又不是去斷頭台,我沒事的,你在家裏等我回來。”林梓雅倒是淡定自若,伸手輕輕推開她,上前對着警員說,“我跟你們回去。”
林梓雅着急地說:“梓雅,我不放心你去警局,我陪着你去。”她的精神狀況還不算太穩定,她真的很擔心。
“媽。”林梓雅握住她的手臂,皺眉說,“我的病已經好了,我不會再犯的,你身體不好,你就留在家裏等我回來便是。”
林老爺打了電話叫律師,打完了電話走過來說:“夫人,梓雅說得沒錯,你身體不好,還是别折騰了,我陪着她就行,我已經叫了律師,有律師在,我們梓雅不會有事的。”
林夫人看着他們,擔憂地說:“老爺,我們梓雅受了這麽多苦,你一定不能讓她有事,如果她有什麽事,我可怎麽辦啊。”梓雅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啊。
林老爺立即點頭說:“夫人,你放心,我們女兒沒有做過,她是被人陷害的,她一定會沒事。”
林夫人沒轍了,隻能目送他們離去。
在警局,手上有傷的程拓,在陸璐的陪同下剛做完筆錄,他們從裏面出來,就看到被律師簇擁着來的林梓雅。
陸璐看着她那氣勢,忍不住氣憤地說:“程拓,就是這女人指使保镖傷害你?”她用力攥住拳頭,真的很想撲上去撕了她。
林梓雅看到他們,臉上也略感到意外,上前一步,一臉氣憤地說:“程拓,你有沒有搞錯,你被人砍傷,你去找兇手啊,你冤枉我做什麽,是我砍傷你的嗎,你知道無亂冤枉人,後果有多嚴重嗎?”
其中一名律師,立即挺她,說:“程先生,你污蔑我們家小姐,我們可以告你诽謗,一旦入罪,可以負刑事責任。”
面對着來勢洶洶的林家,程拓眉頭都沒皺一下,冷冷地說:“公道自在人心。”
林梓雅見他這麽淡定,有些怒了,下巴一揚,趾高氣揚地大聲說:“程拓,我不就是在醫院裏罵了你幾句,你用得着這麽針對我嗎,我告訴你,别以爲你随便扯我進來,你就能對付我,我林家一大堆律師支持我,你敢告我,你輸定了。”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了啪啪啪拍手掌的聲音,跟着傳來了一把高昂爽朗的男子聲音:“林家好威武的架勢啊,幸好,我們霍氏集團的律師團也不是擺設,程醫生,你不用怕他們,他們是無牙老虎,靠吓的。。”
大家迅速回頭看去,隻見穿着裁剪合身西裝的沈英傑,正邁着沉穩的腳步而來,俊臉上帶着一抹準備看好戲的神情,看向程拓說:“我是受傅少所托而來,他讓我告訴你,你隻管幫霍老爺和霍少奶奶調養身子便是,其他事,交給我們,傅律師,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沈英傑說着,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隻見一個身材挺拔,目光深邃銳利,俊朗非凡的男子,從他的身後走了出來,看向程拓,向他微微颔首,說:“程先生,你好,從現在開始,你要起訴的事,就由我來負責,我一定會秉承法律的精神,找出真相,爲受害者讨回公道。”
程拓微微一笑說:“那就有勞傅律師了。”
林家的律師看到他,本來還自信滿滿的,臉上的神情瞬間變了,這傅律師是霍氏集團律師團裏面的首席律師,負責着霍氏集團和霍家的一切法律事務,隻要有他參與的案件,他就沒有輸過,法律界裏面的常勝軍,誰不怕啊。
林老爺臉色有些發青說:“沈英傑,這是我們林家跟程先生的事,你們霍家有什麽理由插一隻腳進來?”
沈英傑眼眉一挑,視線落在林梓雅身上,目光漸冷,他還記得,當初在遊輪上的宴會,她刻意刁難蘇盡歡,他去幫蘇盡歡解圍被她打了一巴掌的事,果然君子報仇十年未晚,終于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