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暄靠在了一棵大樹後面,一身精緻妖娆的旗袍,手裏拿着點燃的煙鬥,自己一個人潇灑自在地噴着一圈圈的煙圈,眉目間,一颦一笑,盡顯妖娆風情,那一雙妖娆的鳳眼就像有魔力似的,讓人看一眼就會被吸走了靈魂,任由她爲所欲爲。
“還不走?”一道清亮的男人嗓音在她的面前響起,盛堯在暮色中漸漸走來,看着她就像隻林中妖精一樣靠在樹上,不禁有了一種錯覺,她仿佛在這等着誘惑男人。
“你不也沒走。”唐暄緩緩地吐出一個煙圈,迷蒙的煙霧在她的面前寥寥升起,模糊了她的臉,卻透出一抹更緻命的吸引力。
“少奶奶讓我來善後,我讓别的保镖開車送他們回家,你呢,要我送你回家嗎?”
男人清亮的聲音漸漸變得有些嘶啞,他來到她的面前,透過煙霧,看着女人透着神秘感的妖娆臉孔,心突然一蕩,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上她白嫩得吹彈可破的臉頰,上面描繪着精緻的妝容,他舍不得多用一分力,仿佛怕把她弄疼了。
唐暄看着眼前被自己蠱惑了的男人,唇角微翹,妖娆地低聲說:“盛堯,你摸我的臉,會出事的。”
“唐暄,你知道嗎,我很讨厭風塵妖娆的女人。”他一直以爲自己喜歡的類型,是那種規規矩矩的良家婦女,小家碧玉,盛堯有些粗粝的長指,輕輕撫着她嬌豔欲滴的紅唇,那柔軟有彈性的觸感,讓他着迷了,愛不釋手。
“你說過了。”她還想着給他介紹夜總會裏的女孩,誰知道他很抗拒地拒絕了,像他這種看起來正直忠厚的男人,就該配溫柔似水,善解人意的小家碧玉。
“但是……”盛堯深邃的眸光有些着魔似的盯着她,“昨晚離開你家後,我整晚失眠睡不着。”
唐暄忍不住噗嗤地笑了,手掌按在他的心口上,蔥根般白皙的纖長手指,帶着一絲的暧昧,風情萬種地說:“這麽說,你是來找我算賬的?”
“我從沒想過要找一個比我大這麽多的女人。”他想要的是個小鳥依人的年輕小姑娘,而不是這個足足比他大了五年的老女人啊。
“玩不起,就不要輕易付出感情,盛堯,你還是去找個附和你條件的小姑娘吧,本小姐不适合你。”
她的條件,沒有一條是符合他的理想的,唐暄唇角微勾,灑脫地微微一笑,随即手掌一推,把他推開,轉身毫不留戀地離開,癡戀什麽的,對她這把年紀來說,已經不适合了。
“唐暄!”男人的聲音蓦地拔高了,那蒼勁有力的像手铐一樣的手掌,蓦地握住了她的手腕,随即用力一扯,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量豁了出去,他低頭攫住了她像火一樣的烈焰紅唇,義無反顧地深深吻了下去。
唐暄有些驚愕地瞪大了那一雙透着妖娆氣息的鳳眼,有點不敢置信地瞪着近在咫尺的俊臉。
她有點不敢置信,這有點迂腐,甚至頑固的男人,竟然想開了,他應該很少接吻,吻技很生疏,甚至青澀,牙齒都磕碰到她的牙齒上了,她忍不住低笑出聲,這個男人,果真如她所想象的那樣,純得像純淨水似的。
盛堯老臉紅了,他有點尴尬地抵在她的額頭上,喘着有些難以自控的氣息,有些惱怒地說:“你笑吧,我就是沒經驗怎麽了?”
想到曾擁有過她的男人,他的心就嫉妒得發慌,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但他就是不甘心啊,隻能歎息一句,君生我未生!
唐暄伸手捏了捏他紅得發燙的俊臉,咯咯地嬌笑着:“三十歲的男人,連初吻都還在,你真是世間奇寶啊。”
盛堯嘴角微抽,有些洩氣了:“你盡管嘲笑我吧。”他是沒有過女人怎麽了,又不是他的錯。
“像你這種純情的男人,最容易被妖精迷惑,盛堯,好好想清楚,我不會對你負責的。”唐暄妖娆地笑着,拉開他的手,往後退了一步,癡男怨女什麽的,真的不适合她這把年紀的女人了。
“唐暄,你這隻妖精,你勾引了我,就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盛堯怒了,她把他當成了什麽,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玩物嗎,他蓦地伸出修長結實的手臂,用力圈住她的腰,把她按壓在樹上,再次低頭吻住了她,這次他吻得很粗暴,完全不給她半點喘息的機會,如狂風驟雨般,那強悍霸道的力量仿佛要把她揉碎似的。
“唔……”盛堯發瘋了,一向冷靜自持的唐暄,突然有點害怕了起來,她手裏握着的煙鬥咚的一聲掉在地上,她揚起,捶打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開,到了這一刻,她才知道,原來這男人的力量是這麽的強悍,就像一座大樹一樣,讓她無法撼動。.七
盛堯把她按在樹上,熾烈的大掌擒住她的手,利用男人強健的身軀壓制住她,熾烈的吻,越來越狂肆霸道。
唐暄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都被抽光了,她瞪大了妖娆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感覺自己的心漸漸酥了。
冷風呼嘯,寒意刺骨,但是此刻對兩人來說,這都不是事兒,他們的身上就像被人點了一把火,暖得發燙。
盛堯喘着氣,抵在她的額頭上,臉上的神情既滿足又憐惜,他終于做了他以前一直不敢做的事情,他用力摟住她的腰,嗓音嘶啞地說:“你不用對我負責,我對你負責就夠了。”
他知道她是個潇灑不羁的女人,他也知道很多男人迷倒在她萬種風情的裙下,但他不介意,他會等的。
唐暄看着他,寒風中落葉飄零而下,他似乎對她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