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雅上次被狼狗咬後就再沒有出現在她的視線裏,依照她的性格,她不是個容易妥協的女人,或者她正在暗地裏進行着什麽。
還有暖玉,這麽多年來的約定,終究是不能實現了,暖玉啊!
蘇盡歡閉上眼睛,腦海裏浮現起了以前的種種,不禁怅然若失,暖玉爲她做了很多事,她對她真心以待,爲什麽會走到姐妹反目這一步,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剪不斷理還亂,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她幽幽歎息一聲,翻了個身,卻翻進了男人寬敞溫暖的懷抱裏,她睜着清澈明媚的眸子,在暗淡的光線下凝視着男人如刀削的俊臉,嬌俏的臉上揚起一抹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吵着你,讓你睡不着。”
“你再繼續歎氣,樹上的葉子都會被你歎下來。”
霍冽宸結實有力的手臂環住她的腰,霸道強勢地把她禁锢在彌漫着男人荷爾蒙氣息的懷抱裏,深邃的眸子充斥着強烈的獨占欲。
他的手指輕輕摁了一下她的額頭,深邃的眸子透着璀璨的光,低沉地嗓音噙着一絲邪惡的警告:“你再胡思亂想不睡覺,我就要……”
男人熾烈的手掌在她的腰間摩挲着,眸子染上一抹爲色所惑的火。
在這天雷滾滾的漫漫長夜裏,她輾轉反側,一個不經意的舉動就已經勾得地火熊熊燃燒,他把她按進自己的懷裏,讓她負距離地感受一下,男人蘇醒的力量是多麽的強悍。
蘇盡歡的臉刷一下子紅了,她擡起拳頭輕捶他的胸膛,清魅的眸子媚眼如絲,潋滟着迷人的光,輕啐說:“你這流氓,克制點,肚子裏還有個孩子呐。”
以前誰說他是禁欲男神的,你過來啊,我保證不打死你!
“醫生說輕點沒關系的。”懷孕了就不能做想做的事情,豈不是讓天下的男人都憋死,霍冽宸低頭吻着她嬌豔欲滴的紅唇,邪惡地說,“反正你睡不着,咱來做做運動,是你說的,多做運動有助生娃。”
靠,這男人,蟲上腦了,她以前說過的話,他還惦記到現在。
“你記錯了,我沒說,我要睡覺了,明天還得早起化妝,熬夜臉幹不上妝,到時候我上鏡醜醜的,丢臉的是你。”蘇盡歡立即把臉埋在他的懷裏裝死,明天的婚禮一定有不少記者在場,她是霍家少奶奶,一定要以最佳的狀态出場。
男人按住她的腰,昂藏的身軀輕輕碰了一下,低沉的嗓音透着邪氣:“看來今晚是不能熄火了。”
“該,誰讓你這麽容易就上腦。”蘇盡歡抱着他的腰,感覺到那負距離的力量正昂揚着,忍不住噗嗤地一笑,眸光溫柔似水。
男人咬牙切齒地瞪着她,隐忍地警告:“你再不睡覺,老子就不忍了。”
“我馬上睡。”蘇盡歡趕緊閉上媚色惑人的美眸,在他的懷裏,聽着男人略顯得有些急促的心跳,心窩有點酥酥的。
夜色越來越深,絲絲的寒意刺骨,幸好有他這個大暖爐在,讓她在溫暖的環抱下感覺不到半點的冷意,她唇邊噙着甜美的笑意,終于在男人懷裏,漸漸地睡去了。
霍冽宸抱着她,溫香軟玉在懷,體内就像被人放了一把火似的,正在熊熊地燃燒着,他低頭看着女孩酣睡的甜美容顔,隻得咬牙憋着。
明天晚上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到時候,他就能盡情地解放了,他揚起手掌,在她嬌嫩的臉頰上輕輕摩挲着,低聲說:“磨人的小妖精,今晚就暫時放過你。”憋了這麽久,不在乎這一個晚上了。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同一個天空,不同的人,尤伶俐躺在超級豪華的床上也輾轉反側睡不着,她一直以爲沈英傑隻是個助理,卻沒曾想過,他這麽有錢,他住别墅,還擁有黑卡,她覺得,他的身份一定不是普通助理這麽簡單。
“他當然不是普通助理,他是金牌助理啊,說不定年薪千萬以上呢,真是讓人羨慕妒忌恨。”她弄着自己的長發,不禁想起了夜總會被炸那一天,他親昵地爲糖姐披上外套,他們看起來就是同一類人,他們站在一起的畫面真登對,養眼。
沈英傑沒出事之前,對她不冷不熱,甚至有一點嫌棄的感覺,想到自己會被他嫌棄,她的心就像被針刺一樣,很難受。
明天是霍冽宸跟蘇盡歡的大婚之日,糖姐一定會到場吧,今天在民政局門前看了她一眼,她還是那麽飒啊。.七
她正胡思亂想着,外面突然轟隆一聲巨響,竟打了一個驚天動地的霹靂響雷,她剛愣了一下,房門砰地一聲就被推開了,隻見一抹高大的身影如旋風般迅速沖了進來,她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掀開被子,鑽進來抱着她,瑟瑟顫抖地說:“姐姐……好可怕……”
男人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抱着她,那沉重的身軀差點沒把她壓出一口老血出來。
“沈英傑,你幹什麽,快點滾下來,我不能呼吸了,我要被你壓死了。”尤伶俐擡起手,用力地推拒着他的肩膀,有點氣急敗壞地怒吼,他可是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啊,竟然怕打雷,他是想雷死她嗎?
“不要……姐姐……轟隆隆的好大聲……好吓人……怕怕……”聽着外面隆隆的雷聲,沈英傑害怕得不斷瑟瑟發抖,緊纏着她不放。
“你是個男人啊,你怕打雷,你去死得了,快點滾開,我要窒息了。”尤伶俐忍無可忍,屈膝往他的胯下用力一頂。
“啊……”沈英傑發出慘烈的叫聲,雙手捂住胯下往旁邊一滾,砰地一聲,竟滾落床下去了。
天啊,她剛才做了什麽,尤伶俐頓時大驚失色,迅速爬起來驚叫:“沈英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