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關心她,卻被吼了,他哪裏做錯了,好委屈啊,嗚嗚嗚……
看着男人瞬間紅了的眼睛,尤伶俐莫名地感到強烈的罪惡感,她把他推到一邊去,她坐起來,靠在浴池邊上,手捂住狂跳不已的心,喘着氣,有點尴尬地說:“我不是故意吼你的,我沒有受傷。”
他現在的智商還隻是個孩子而已,他思想單純,是她思想太龌龊,想歪了。
此刻浴池裏面的水已經漲起來了,這寬敞的浴池,兩個人在裏面嬉水都不成問題,尤伶俐身上的衣服全部濕透了,而他則早已經扒掉了衣服,在清澈的水下,一覽無遺。
尤伶俐的視線不敢往他脖子下面看,看不出來,這家夥身材這麽好,老天爺真厚待他,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标準的衣架子。
沈英傑閃亮的眼睛盯着她不斷起伏的心口,然後低頭看着自己結實平坦的胸膛,皺眉,滿臉迷惑不解:“姐姐,爲什麽這裏不一樣?”
尤伶俐很不容易降下去的溫度,騰的一下子原地爆炸了。
“你這個混蛋,你是故意的吧,你在這好好洗澡,洗完澡穿好衣服才能出來,聽到沒有?”尤伶俐迅速跨步走出浴池,再繼續待下去,她全身都要着火了。7K妏敩
“姐姐,你還沒有回答我……”沈英傑還想繼續追問,但在女孩淩厲的眸光下,他隻能黯然地哦了一聲。
“給我閉嘴。”尤伶俐瞪了他一眼,伸手抽了一條浴巾圍在身上,快步走了出去。
姐姐好兇啊,他是不是說錯話了?
沈英傑低頭看着自己的結實平坦的胸膛,嫌棄地皺眉:“還是姐姐的好,軟軟的香香的,好想咬一口啊。”
幸好尤伶俐聽不見,否則肯定要被他氣得吐血三丈。
尤伶俐走出了浴室,在行李袋翻出幹淨的衣服換上,這才有空欣賞他的豪宅,眸光所到之處,盡是彰顯着奢侈的極緻。
“這家夥真有錢,他真的隻是個助理?”尤伶俐伸手摸着牆上挂着的一幅畫,這幅畫她在新聞上看過,曾在拍賣會上以百萬的高價賣出,她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媽的,有錢任性啊,百萬就買這麽一副破畫。”
尤伶俐看着滿屋子的奢侈品,不禁自慚形穢了,她一直以爲他隻是一個助理,卻沒想到他這麽有錢,她微咬着下唇,想到自己坎坷的身世背景,輕輕歎了一口氣:“尤伶俐,人家是貨真價實的有錢人,你算什麽,等他清醒後,他一定會一腳把你踢開的。”
她自艾自憐了一會,突然挺起胸膛,氣勢洶洶地說:“我窮怎麽了,窮是罪嗎,我現在是他的救命恩人,我又沒圖他的錢,也沒趁他病,占據他的财産,我人格還是很高尚的說。”換了别人,肯定拿起他的黑卡就跑。
尤伶俐想通了,沾沾自喜地回頭,剛好房門咿呀的一聲開了,随着一陣清新的水汽襲來,一抹颀長高大的人影從裏面出來,帥氣的發梢處滴着水珠,從他俊美秀氣的臉龐滑落,滑過他結實性感的胸膛,沿着那完美的人魚線,落在了他腰間圍着毛巾裏。
尤伶俐瞠大眸子,盯着眼前這養眼的美男出浴圖,張開的嘴巴合不攏了,靠,好性感啊!
直到一把很天真的稚氣聲音提醒她:“姐姐,你流口水了。”
“嘶……”尤伶俐下意識地伸手往嘴角一摸,随即尴尬得想撞牆,她竟然看他看得流口水了,她有點惱羞成怒地低吼,“我不是叫你穿好衣服才出來,你爲什麽不聽話?”
沈英傑被她一吼,脖子立即一縮,手怕怕地扯着腰間的毛巾,有點不知所措地說:“衣服在床上,沒有拿進去……”
“那你還不趕緊去換。”就圍着一條毛巾出來,想勾引誰啊,尤伶俐面對着他,火氣特别旺盛,“你别扯毛巾,要扯開了……”
她的話才剛說完,那本來就松松垮垮的毛巾,被他扯了幾下,果然就松開了。
尤伶俐看着他那松開的毛巾,她瞳孔蓦地緊縮,臉頰刷的一下子紅透了,她迅速伸手捂住眼睛,氣急敗壞地怒吼:“啊……你這個臭流氓……你想害我長針眼啊……你趕緊滾回去穿衣服……快……”
沈英傑被她劇烈的反應吓了一跳,他伸手撓着腦袋,帶着迷惑的神情,走回房間裏穿衣服了。
見他進去了,尤伶俐這才放下手,滿額汗水,心跳快得跟什麽似的,太刺激了,她跟他繼續相處下去,早晚心髒病發!
尤伶俐水深火熱地照顧着沈英傑,另一邊,霍冽宸和蘇盡歡用完晚餐,沒有在霍家逗留,直接回蘇家。
蘇盡歡已經太累了,上車倒在男人的懷裏就睡着,霍冽宸把毛毯蓋在她的身上,壓低聲音問正在前面開車的盛堯:“查到炸夜總會的幕後黑手嗎?”
“查到了。”盛堯握着方向盤,轎車平穩地在路上行駛着,深沉的眸光微閃,輕聲說,“少爺猜得沒錯,炸夜總會的兇徒是老爺在城外聘請回來的殺手,老爺試圖制造煙幕,混淆我們的視線,可惜,他百密一疏,終究被糖姐發現了破綻。”
霍冽宸拳頭一握,額頭上的青筋微抽,他一言未發,身上散發着寒冷的戾氣,充斥着整個車廂。
盛堯眉頭緊皺,不明所以地問:“老爺讓蘇清婉灌少奶奶打胎藥,是不想讓她生下霍家的繼承人,少奶奶的死訊被公布,大家都以爲少奶奶已經去世,他爲什麽還要多此一舉炸毀夜總會?”這一點,真的讓人費解。
霍冽宸用力攥住拳頭,眸光寒冷得就像是北極的冰,霍震南炸夜總會根本就不是因爲蘇盡歡,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