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幼稚了。”蘇盡歡翻了一個白眼,把疊好的衣服放在櫃子裏。
“那就來做一點成熟的事。”霍冽宸把她的身體轉過來,把她壓在衣櫃上,蒼勁有力的手掌握住她的線條優美的下巴,近乎蠻橫地擡起,随即低頭,強勢霸道地奪取她的呼吸,竟敢嫌他幼稚,他就吻到她腿軟爲止。
“唔……”這猝不及防的吻讓她愣了一下,随即擡起手掌用力抵在他的胸膛上,想把他推開。
男人擒住她的手腕,壓在她的頭頂上,把她嬌小柔軟的身軀困在自己的懷裏,輾轉的吻,越發熾烈,深入。
這家夥,真的太霸道了,蘇盡歡用力掙紮,擡起腳,去踢他。
霍冽宸修長筆直的長腿輕松地壓制住了她,她越是反抗,就越是激起他更爲強烈的征服欲。
蘇盡歡瞠大清魅妖娆的美眸,惱怒地瞪他,不就是比她高,比她力氣大嘛,恃強淩弱的臭男人,哼哼哼!
男人如一泓深潭的黑眸,閃爍着一抹深沉的情感,那是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強烈渴望,熾烈的吻透出一絲如狂獸般邪肆的渴求。
他的眼神就像有吸力似的,一旦被他吸住就再也沒有辦法掙脫,女人掙紮的力量漸漸被軟化了,身心漸酥,泛着紅暈的臉頰豔若桃紅,嬌豔欲滴的紅唇就像是抹了蜜似的,讓人甜到了心坎裏。
直到她肺裏的氧氣被吸光,窒息了,喘不過氣來,他才大發慈悲地放過她。
蘇盡歡張開嫣紅的小嘴,如缺氧的魚兒,拼命地呼吸着新鮮空氣,她掙脫他的掌握,攥住拳頭,輕捶他的胸膛,滿臉嬌羞:“霍冽宸,你真的太讨厭了。”
“誰叫你當我透明。”明知道他來了,她還故意躲在房間裏,不懲罰一下,她得上房揭瓦了。
蘇盡歡嘴角微抽,鄙夷地說:“你存心想惡心我吧,我最讨厭看到他們那一副虛僞的嘴臉。”想也知道,她爸爸跟那個後母,肯定把他當成财神一樣膜拜,恨不得抱住他的大腿,沾一點财氣。
“好吧,我不是讓你在醫院等我,這麽快就跑了。”霍冽宸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對她這不聽話的行徑表示不悅。
“拜托,在醫院裏多無聊啊,我還要準備今晚要去上班的事,誰像你這麽有錢啊,打斷腿都不用愁。”蘇盡歡拍開他的手,轉身從衣櫃裏取出上班穿的制服,放在床上,然後把化妝品準備好。
看着那短到膝蓋上的裙子,男人眉心緊蹙,他握住她的手腕,皺眉:“不要去夜總會上班了,我養你。”其實他早已經有這個念頭了。
蘇盡歡仰首看着他,清魅的水眸潋滟着一抹諷刺,她決絕果斷地拒絕了:“不。”
被拒絕的男人,臉色瞬間沉了,握住她的手勁也變大了,仿佛想把她的手腕捏碎似的,他眸光陰鸷地盯着她:“我是認真的。”他從來沒有試過這麽想把一個女人養在自己的身邊,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我也是認真的,霍冽宸,我不希望有一天,我們吵架的時候,你養着我,變成了是你養着我。”蘇盡歡輕輕拉開他的手,唇邊的諷刺更深,當年她媽媽爲了蘇振雄放棄了自己的事業,一心一意當個全職主婦,結果得到的是背叛和不信任。
霍冽宸眯着危險的眸子,睨着她,滿臉不悅:“你不相信我。”他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我隻是想掌控自己的人生,不想被人擺弄而已。”當男人成爲了一個女人的免費飯票時,意味着這個女人就要聽男人的話,她并不認爲自己是個聽話的女人,她仰頭看着他,清魅的水眸璀璨如星,“如果我是那樣的女人,我早就被有錢人金屋藏嬌了。”在夜總會,想包養她的男人,沒一百都有九十九了。
她的話竟讓他無言以對,但他不甘心,他用力握住她的肩膀,眉頭皺得都可以夾死蚊子:“爲我也不行?”
看着男人強悍冷凜的氣勢,她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選擇。”
從前她還沒生存能力時,需要問後母要生活費,每次不是被打罵就是被詛咒。
上初中時,有次蘇清婉貪玩不小心摔下台階,誣陷是她推的,她被後母打了一頓,還克扣了她一個月的生活費,她不知道那一個月是怎麽熬過來的,一天就隻吃饅頭和喝水,從那以後,她就發誓,她一定要自強自立,不再做一個伸手要錢的人。
“你爲什麽這麽倔強?”男人有點生氣了。
蘇盡歡平靜地看着他:“我知道你們霍家不可能接受我的出身。”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霍冽宸的心頓時像被針蜇着了,深邃的眸子裏閃出一抹怒火。
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怒火仿佛要把她焚燒殆盡似的,蘇盡歡的心微微抽痛,她投進他的懷抱裏,伸手抱住他的腰,嗓音嘶啞地說:“霍冽宸,不要逼我,維持現狀,我們還能愉快地談戀愛。”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死女人,你隻想跟我談戀愛,不想跟我結婚?”霍冽宸重重地被她挫敗了,從來沒有人敢嫌棄他,全世界隻有她敢,他淩厲的銳眸裏彌漫着陰鸷的氣息,死死地攫住她,緊攥住的拳頭抵在她身後的櫃子上。
一抹肅殺的氣息彌漫在兩人之間,蘇盡歡的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她要做的事情太多,結婚對她來說,太遙遠了,她眸子濕漉漉地看着他,嘴角動了動,喉嚨像被什麽塞住了,竟說不出一個字。
渾身充斥着狂暴戾氣的男人卻不想放過她,他直接把她逼到了死角,大聲問:“蘇盡歡,回答我。”
PS:做個調查,你們想被男人養着,還是想經濟獨立擁有自己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