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媽很早就離開了蘇家,她們見面的次數也不算多,但她曾很認真地告誡她。
女孩的清白和聲譽是很重要的,如果婚前就沒了清白和聲譽,以後在婆家裏就得不到尊重。
她已經痛失清白,不能再讓自己失去聲譽,在婚事定下來之前,她是不會輕易答應去他家的。
她果斷的拒絕引來他惱怒的報複,他用力咬了一下她的紅唇,在吃痛的時候,霸道的烈吻如狂風驟雨襲來,把她湮滅。
“唔……”欲求不滿的男人顯得很狂暴,那眼中的烈焰仿佛要将她焚燒殆盡似的。
盡管萬分不舍,最後,男人還是把她送回了醫院。
蘇盡歡梳洗過後,從浴室出來,她抓着毛巾擦拭濕發的手頓住了,看着以慵懶恣意的姿态坐在沙發上看着财經雜志的男人,她臉頰微紅:“你怎麽還沒走?”現在已經很晚了。
霍冽宸把手上的雜志合上,墨染的黑眸散發着熾烈的熱度,唇角微翹,噙着一抹帥得讓她目眩的微笑。
“已經很晚了,你怎麽還沒走,啊……”蘇盡歡剛走過去,就被他擒住了手腕,用力一拉,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她趕緊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沐浴過後的眼睛濕漉漉的,就像被水洗滌過一般,蕩漾着迷人的水光。
“你明天可以出院了,我今晚陪你。”霍冽宸拿過她手裏的毛巾,輕輕擦拭着她那一頭柔軟的濕發。
蘇盡歡被他熾烈的眸光看得心酥酥的,全身的力氣就像被人抽光了,隻能軟綿綿地靠在他的懷裏,她微咬着下唇,狡黠地說:“你睡沙發,我就讓你留下來。”
霍冽宸低頭嗅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馨香氣息,不禁心神一蕩,一股火兒在身體裏燃燒着,邪氣地低笑:“今晚深夜降溫,你舍得把我這個天然的暖爐推開?”他握住她冰涼的小手,天氣還不算很冷,她的手腳就已經冰冷。
蘇盡歡瞪了他一眼,嘲諷地說:“夜總會裏那一幫女的,還以爲你是性無能,她們要是看到你這禽獸的真面目,一定很興奮。”
“我沒碰過她們一根頭發。”看她一副要算舊賬的樣子,霍冽宸立即表态。
“送到嘴裏也不吃,你不覺得自己暴殄天物嗎?”她可沒有忘記他曾經的大手筆,耿耿于懷。
霍冽宸唇角微翹,嫌棄地說:“她們對我來說隻是一堆惡臭的垃圾。”
蘇盡歡終于忍不住笑了:“她們聽到你這樣說,會心碎的。”
男人冷笑:“與我何幹?”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會關心别人情緒的男人,而她是第一個能牽動他情緒的女人。
蘇盡歡睨着他,嘲諷:“你是沒有溫度的冷血動物嗎?”
霍冽宸深邃狹長的眸子,突然亮起來,璀璨閃耀,潋滟着世間最迷人的星芒,他低頭吻着她的唇,邪魅地低笑:“我有沒有溫度,你不是最清楚嗎,還是你想讓我做點什麽,重溫舊夢。”
這撩人到了極點的話,讓女人全身都酥了,她趕緊伸手摁開他,迅速遠離他三尺遠,臉紅耳赤地警告:“霍冽宸,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現在要睡覺了,你不準打擾我。”再跟他聊下去,肯定會撩出火來,她怕把持不住自己。
“睡不着,随時叫我。”霍冽宸熾烈的眸光,灼灼地盯着她。
“我現在很困,我很快就會睡着,你不要吵我。”男人俊臉上邪氣詭異的笑容,讓她心窩直發燙,她咬着下唇,上了床,迅速拉上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密密。
“晚安。”霍冽宸性感的薄唇微翹,噙着一抹邪氣的微笑,把燈關了。
房間裏一下子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蘇盡歡本來還擔心,那強勢的男人會出爾反爾,霸道地要上床,誰知等了好一會兒,隻聽見男人寬衣的聲音,卻不見他有任何行動,心裏不禁感到詫異,咦,這一點都不像霸道總裁的作風啊。
病房裏很安靜,靜得仿佛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這明明不是第一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但蘇盡歡卻輾轉反側,無心睡眠。
不知道第幾次輾轉,一抹颀長昂藏的身影輕輕來到床邊,掀開了被子,霸道地鑽了進去。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臂占有性地環住她的腰,微用力,把她擁進了自己的懷裏。
男人強悍霸道的氣息,一下子侵襲了她的感官,蘇盡歡手掌抵住他的胸膛,暗啞的嗓音發出抗議:“你答應我不上床的。”
“你也說了,你很困倒下就能睡着。”霍冽宸手掌輕摩挲着她的臉頰,唇角噙着一抹戲谑的笑意。
蘇盡歡的臉紅了,剛還感到有點冷的身子,在男人的懷裏,一下子就變得暖和,就連冰冷的手腳也開始漸暖。
霍冽宸把她埋首在自己懷裏的臉擡起來,低頭嗅着她身上獨特的清幽香味,心神一蕩,他摩挲着她的臉頰,嗓音低啞地問:“你身上的香味很獨特,你塗的什麽香水?”在記憶最遙遠的深處,仿佛似曾相識,卻又讓他記不起。
蘇盡歡輕輕搖頭:“我沒有塗什麽香水,我媽媽是個調香師,聽說我出生的時候,天氣炎熱,我媽媽擔心我會長痱子,就給我用一些能預防皮膚病的香料給我洗澡,久而久之,這香味就一直留在我身上。”
“我嗅到你身上的香味,就有點上頭。”霍冽宸無法解釋,他不禁收緊了手臂。
蘇盡歡心頭微顫,随即輕輕掙紮:“你抱得太緊了。”
漫漫長夜,無心睡眠,溫香軟玉在懷,無時無刻都在挑戰着他的定力,他低抽一口氣,燦若星河的銳眸微眯,警告:“别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