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巡查司的大門之後,陸飛蓬直奔城北某處民房。
沒錯、他要去的地方正是奪命殿在甯台鄉的據點。
既然已經決定加入劉向陽他們一系了,那陸飛蓬也不好就這麽空着手加入,他決定再給劉向陽送上一份天大的功勞。
在小巷子中左拐右拐,陸飛蓬拐到了一處有些破落的小院前。
縱身一躍、飛過了院牆,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地上,輕輕邁步朝房屋走去。
走至房屋前,附耳貼在牆邊仔細傾聽房内的動靜。
屏氣凝神好一會了,他似乎在房中僅聽到了一道微弱的呼吸聲。
陸飛蓬眉頭一皺,怎麽隻有一人?
想到這裏,他再次屏息凝神傾聽房間裏發出的動靜。
再三确認裏面确實隻有一人。
陸飛蓬擡頭看了看夜空,子時剛過、應該不會再有人來了。
“那兩個範陽郡來的修士可能已經回去了,隻有一個、就一個吧,有總比沒有強。”
想到這裏陸飛蓬不再猶豫,直接一腳踹開了土牆,身影一翻便沖了進去。
“轟……”
正在房中盤膝修煉的李存義猛的睜開雙眼,下一刻被他放置一旁的寶劍被他握在手中。
同時身體前翻,身形瞬間便脫離了原地。
“逃得了嗎?”
陸飛蓬目光淩厲的朝李存義發起了攻擊。
一刀出、化作七道刀光向李存義斬出。
猛然見到這麽多刀光向自己劈來,李存義目光微縮,下一刻他腦海中就出現了一道身影!
“是你!”
李存義口中發出一道驚呼。
來人竟是巡察司新上任的平南使陸飛蓬,随即他臉色微變,因爲他想到了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那就是朱力同田通兩人都沒能拿下對方,那自己今日恐怕要兇多吉少!
“找死!”
想到這裏、李存義也是豁出去了,他不再繼續後撤,而是準備拼命了,準備與對方拼死一搏。
也隻有這樣他才有逃走的機會,不然就等着被對方拿下吧。
“哼!”
在李存義發起反擊後,陸飛蓬眼角閃過一抹不屑。
之前自己剛突破靈液境三層,對方尚且不是自己的對手,如今的自己早已今非昔比,已是靈液境七層,對方拿什麽跟自己比?
砰砰砰!
哎呦……
果不其然、李存義僅僅隻在陸飛蓬手中走過了兩招,下一刻就被對方削去了雙臂。
砰!
又是一腳把李存義踹飛出去後,陸飛蓬欺身上前一腳把對方踩在腳下。
随後雙指在李存義身上連點,先是封印住了對方的修爲,後又爲其止血。
“啊、我好恨啊……”
李存義不甘的看向陸飛蓬,眼中又怒火升騰。
到了現在,他真的好恨,他恨自己沒能早點親自出手把對方解決掉,以至于自己裸的了這般下場。
“啰嗦!”
陸飛蓬壓根就不理會在地上狗叫的李存義,這種人也隻配被自己踩在腳下發出無能咆哮罷了。
他雙指又在對方身上連點兩下,這次封住了李存義的啞穴跟定身穴。
稍微清理了下現場的痕迹,他便用事前準備好的黑色麻袋,把躺在地上如死狗一般渾身上下隻能眼睛動的李存義裝入麻袋之中朝外走去。
現場似乎隻有那道被他踹了一個窟窿的牆壁,才能證明此地在不久之前曾經發生過一場打鬥。
扛着黑色麻袋的陸飛蓬,爲了避免暴露行蹤被人發現,一路上他隻敢在小道上行走。
回到司府時,他又讓馬金寶把留守在司府的巡查衛支開,趁着這個空檔他這才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陸大人什麽事情?以至于這般神神秘秘的?”
馬金寶目光好奇的在陸飛蓬背回來的麻袋上來回打量。
說實話,若陸飛蓬不是甯台鄉的平南使,再加上自己清楚對方的底細,他不會做出對不起司府的事情;
要不然馬金寶是不可能瞞着司府替陸飛蓬幹這種事情的。
陸飛蓬伸手在麻袋上拍了幾下,神神秘秘的朝馬金寶說了句:
“好東西!”
随後他又讓馬金寶去請劉向陽秘密前來。
在馬金寶的步伐将要跨出房門之際,陸飛蓬似是不放心一般,再次對馬金寶叮囑道:
“馬兄、這件事千萬不能讓他人知曉,必須隻能劉大人一人知曉。”
……
“陸大人什麽事情、至于這麽神神秘秘的嗎?”
劉向陽聽說陸飛蓬從外面秘密扛回來了一個麻袋,然後就讓自己秘密前往。
這搞得他心中對麻袋裏的東西十分好奇。
“大人、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把劉向陽帶過來之後,馬金寶很是自覺的避嫌向外走去;
他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什麽東西是他能知道的,什麽懂事是他不應該知道的。
隻要上面人不開口,那這件事就不是他能知道的。
“馬兄、你也留下來聽聽吧,這件事後期還少不了麻煩你呢。”
陸飛蓬開口挽留了将要離去的馬金寶。
見陸飛蓬都開口了,劉向陽也向其點了點頭。
“劉大人你們不是想要知道我叫你們來是幹什麽的嗎?”
說着陸飛蓬伸手拍了拍地上的麻袋,自顧自的說道:
“諾、就是這個!”
陸飛蓬邊說邊解開了麻袋扣。
下一刻、一個人從麻袋中露了出來;不對、這人少了雙臂。
劉向陽有些遲疑的出聲詢問道:
“陸大人這是什麽意思?這裏面怎麽有個人?”
一旁的馬金寶也是如此盯着陸飛蓬。
“他是誰?”
陸飛蓬看向劉向陽兩人口中發出一道反問。不過沒等兩人出聲,陸飛蓬就接着自顧自的說道:
“劉大人知道奪命殿,他就是奪命殿在甯台鄉的負責人,他的重要性跟血紅盟的楊凡有的一比!”
“什麽、什麽!”
随着陸飛蓬話音落下,場中接連發出兩道驚呼聲。
接着劉向陽跟馬金寶兩人看向李存義的目光都變了,變得極爲灼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