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個都别想走!”
面對兩名靈液境九層的圍攻,陸飛蓬不但沒有落入下風,反而主動出擊占據了這場戰鬥的主動權。
“殺!”
再次把朱、田兩人逼退後,陸飛蓬不做絲毫停留,竟直抽身而上、手中七星刀朝着朱力當頭劈下。
“老田救我。”
朱力此事正屬于前力剛盡後力未生的狀态,他自知不敵于是連忙向田通求助。
“老朱莫慌。”
田通也知曉唇亡齒寒的道理,等朱力被殺之後,那麽單憑自己一人,絕對是無法從陸飛蓬手中逃脫的。
“哼、救得了嗎?”
這番話說出口後,陸飛蓬手中的七星刀悍然對朱力當頭劈下。
刹那、道道寒光閃現。
铛铛铛!
下一刻一條手臂自朱力左臂處飛出,随即一條血柱噴湧而出。
“啊!”
在手臂飛出之後,朱力發出一道慘叫聲,他強忍疼痛腳步快速向後退去。
等退到田通身後,他雙指在斷臂處連點,做完這一切之後,左臂處的傷口這才止血。
“倒是小看你了!”
田通持劍站在朱力身前,一臉凝重目光緊盯向陸飛蓬。
陸飛蓬壓根連看都沒看田通,他的目光竟直落在朱力身上搖了搖頭,似是在爲之前那一刀未能斬殺朱力而感到惋惜一般。
“且、不用你小看我,因爲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聽完田通所說,陸飛蓬極爲不屑的切了聲,剛才要不是對方拼命阻攔,此時的朱力早就身首異處了。
“我承認你很強,可是你就想這般留下我二人,還是有些不夠看!”
對于陸飛蓬所言,田通并沒有反駁,而是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張符箓來。
在這張符箓掏出來的同時,他淡淡的對陸飛蓬說道:
“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留下我二人的。”
在這張符箓出現的同時,原本還有些輕松的陸飛蓬此時不得不凝重對待。
七星刀被他橫在胸前,他的身形也在不斷向後退去。
之前他可是吃過很多次符箓的虧,這種時刻能被對方拿出來的符箓絕對非同一般。
“疾!”
在陸飛蓬的注視下,田通和朱力兩人的身影瞬間消失,原地隻留下了一個小坑。
原本在田通喊出那道疾的時候,陸飛蓬都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可是誰知竟然遁地逃走了。
“竟然是二階遁地符!”
此時陸飛蓬也終于認出了田通之前所用的符箓。
陸飛蓬有些惋惜道:“可惜了!”
若是之前早知曉對方拿出來的是遁地符,他說什麽也要沖上去阻攔,這樣他們兩個誰都逃不了。
說到底還是吃了沒文化的虧,還是見識少,這就是出身貧微的硬傷。
在田通他們離開沒多久,原本籠罩在這處院落的一層光幕也慢慢消散了。
陸飛蓬走到小土坑邊查看一番,他發現并不能根據這個土坑查出敵人所逃跑的蹤迹,這時他也察覺到了光幕消散的動靜,于是他扭頭看看向周一鳴道:
“向司府傳訊,封城!我倒要看看他們能逃到哪裏去。”
周一鳴聽到後,連忙拿出傳訊符向馬金寶傳遞消息,可是在他旁邊的王雨石卻是還未從震驚之中恢複過來。
“你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嗎?”
這個問題一直環繞在他的心中,他知道陸飛蓬很強修爲也高,可是他對陸飛蓬實力的認知還一直停留在陸飛蓬剛跨入靈液境之時。
這才過去多久呀,如今陸飛蓬已經能夠直面兩名靈液境九層的修士了,不僅如此,而且就連兩名靈液境九層的修士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知道陸飛蓬的修爲在引靈境時突破的很快,可是他真的沒想到,這厮的修爲在靈液境時也能如引靈境之時那般迅速增長。
與此同時,司府之中,收到周一鳴發來消息的馬金寶先是大吃一驚,随後不作絲毫挺溜的徑直朝劉向陽的房中走去。
“什麽事?”
馬金寶連忙把周一鳴發給他的消息簡單的向劉向陽彙報了一遍,并且着重強調了一下陸飛蓬讓封城的請求。
得知陸飛蓬不僅在兩名靈液境九層的修士手中圍攻下活了下來,還斬了對方一臂後,劉向陽也表現的如馬金寶之前一般大吃一驚,不過随後他便吩咐道:
“你持我玉佩去開啓大陣封城,我親自去一趟,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宵小,膽敢刺殺我巡查司的人。”
“怎麽回事?前兩天才剛封的城,這怎麽又封城了?”
城門口處,一些等在門口準備外出的百姓,在親眼看到城門關閉之後,他們忍不住出聲詢問起來。
他們之中有的人是做生意的,也有進城買東西的,還有着急出城的,可是如今城門再次封閉,什麽時候打開還說不定的。
最倒黴的莫過于排隊在最前面的那一個人,他已經接受過盤查,眼看就要出城了,可是卻被大門關在了城中。
有心細之人稍加思索,立馬就察覺出了不對之處,他們知曉肯定是城中出了什麽變故這才封閉城門的,于是這些人連忙拉起身邊之人快速向家中而去。
還是城北的那處小院中,自計劃開始實施後,李存義就一直呆在小院之中從未離去過。
一直處于盤膝打坐苦思冥想中的他,時不時的便會睜開雙眼朝房外看上一眼,由此可以看出,李存義的心中真的不平靜。
“想來朱兄和田兄已經把陸飛蓬那小子給解決掉了吧?”
就在他如此想着的同時,院落中傳出一道重物落地的聲音。
“砰!”
聽到這道動靜的同時,李存義心中一喜,他暗道:
“應當是朱兄他們回來了,想必他們已經把陸飛蓬那小子斬殺了吧?”
想到這裏,李存義立馬自榻上跳了下去連忙向房外走去。
可是當李存義打開房門時,映入眼簾的卻是渾身是血還斷了一臂的朱力。
見此李存義臉色突變、大吃一驚,他連忙出聲詢問道:
“怎麽會這樣、朱兄你怎麽了?”
此時朱力臉色慘白毫無血色,身上的衣袍更是被血漬浸了大半。
“老李進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