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蓬剛一進入其中立馬就感受到了裏面奢華的風格。
“怎麽樣陸兄弟?是不是非常震驚?”
就在陸飛蓬被裏面看到的情形所震驚之時,耳邊卻傳來了馬金寶的聲音。
“是有些。”
果然下一刻馬金寶便把此中緣由說了出來。
原來裏面的擺設風格通通都是甯台鄉的富豪鄉紳自發裝扮的,就是爲了讨好他們這些巡察衛。
需知巡察司可是位于整個甯台鄉的最中心處,而能夠住在巡察司周邊的人非富即貴。
這些人什麽都有了,就開始惜命了,之所以這麽做爲的也是在發生危險的時候,希望咱們能夠伸出一把援手。
馬金寶還說,剛才那周胖子就是這些人安排在巡察司的代理人。
不管你是怎麽想的,隻要你應了周胖子的應酬,這群人每個月便會讓人給你送上十枚銀币。
這十枚銀币隻是茶水錢,他們也不奢望咱們會不會幫他,真若是有事求到咱們頭上來,還令有豐厚的報酬。
總而言之,這每個月的十枚銀币就是爲了要咱們提前刷個存在感。
“那行,陸兄弟你先收拾着,回頭有事我再來找你,今天你才來巡察司,案例明日再正式上值報道。“
馬金寶說完這些有跟陸飛蓬閑聊了一會便離去了,畢竟他還是巡察司的主管,有很多事情等着他處理呢。
沒過多久,便有一小吏打扮的人敲響了陸飛蓬的房門。
“什麽事?”
正在裏面打坐調息的陸飛蓬在第一時間便收功朝外走去。
下一刻外面便傳來了那小吏的聲音:
“請問您是新來的陸大人嗎?”
“吱呀!”
陸飛蓬打開了房門,看向這小吏道:
“沒錯,我就是陸飛蓬。”
這小吏連忙朝陸飛蓬點頭哈腰:“陸大人您好,馬大人讓小的來請您去一趟。”
“好,我知道了。”
陸飛蓬擡頭看了看天色,他還隻當馬金寶是要帶自己去赴宴呢。
可是當他來到馬金寶這裏後,發現事情卻不是他想的那樣。
“陸兄弟你突破到靈液境了?”
當陸飛蓬來到馬金寶所在的書房見到馬金寶後的第一時間,耳邊便傳來了馬金寶那略帶震驚又羨慕的聲音。
“嗯。”
這又不是什麽秘密,三家村的衆人都知道自己突破到靈液境的事實,所以他便大方的點頭承認了。
“陸兄弟啊陸兄弟,你隐瞞的我好苦啊、哎!”
隻見馬金寶苦着一張臉踱步朝陸飛蓬邊走邊說:
“要不是我叔叔剛才發消息前來,我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天知道他在得到陸飛蓬突破靈液境的消息時發呆了多久,他隻記得當時大腦一片空白,要不是有小吏前來通報,自己還要發呆好久呢。
需知十六歲便達到引靈境九層的修士,聽起來是讓人驚豔不假,但這并不會讓人太過震驚,畢竟大齊皇朝的疆域這麽大,總還能找到一些的。
可若是十六歲修爲便突破靈液境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這可不就是讓人震驚這麽簡單了,而是讓人驚恐了。
“怎麽了馬兄?”
見馬金寶如此反應,似是自己突破到靈液境,讓馬金寶很不高興似的,這讓陸飛蓬不由得眉頭一皺。
心想:“若是這馬金寶隻有如此度量的話,那自己以後就要跟其保持一些距離了。”
可接下來馬金寶的話,則是讓他頗爲尴尬。
馬金寶滿臉苦澀道:“陸兄弟你害得我好苦呀!”
看來事情并不是自己所設想的那般,應當是另有隐情,于是陸飛蓬滿臉疑惑的看向馬金寶詢問道:“馬兄此話怎講?”
隻聽馬金寶徐徐道:
“陸兄弟有所不知,之前我隻當你的修爲還停留在引靈境呢,所以爲你辦理的則是如同巡查衛的制袍。
我們巡查衛分爲三個層次你也是知道的,分别是一階、二階、三階巡查衛。”
這個陸飛蓬知道,因爲之前在辦理手續的時候,周胖子曾說過,于是他便更加搞不懂了:
“這幾階巡查衛不是一階一階升上去的嗎?”
馬金寶則是爲其解釋:
“是一階一階升上去的不假,可其中還有一條規矩,那便是若是有靈液境的修士加入巡察司,可直接晉升三階巡察衛。”
聽得馬金寶如此一說,陸飛蓬便明白過來了,原來是因爲這事呀。
馬金寶滿臉苦澀的伸手來回指向陸飛蓬,苦笑着說道:
“陸兄弟啊陸兄弟,你可真把我坑慘了,我還得再帶你重新領一套三階巡察衛的制袍!”
“呵呵……”
聽馬金寶這麽一說,陸飛蓬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似是巡察衛的制袍都是一樣的,全是黑色的,隻不過會在左臂上繡有一道小指大小的白色圓環。
一道白色圓環則是代表一階巡查衛,以此類推,現在陸飛蓬的修爲是靈液境,所以應當爲三道圓環。
“算了,這些等下再說,劉大人來了,點名要見你,我帶你過去。”
馬金寶也隻是發發牢騷,在陸飛蓬面前抱怨一下,以此來賣陸飛蓬一個好。
“劉大人回來了?”
陸飛蓬心中一驚,如今他已突破至靈液境,也清楚靈液境的實力如何。
在他看來,從劉向陽輕松便能解決幾隻同階魔兔,他的修爲絕對不簡單。
因爲若是換做陸飛蓬來,他暫時絕對沒有劉向陽那般輕松自如的解決同階魔兔的實力。
陸飛蓬一路跟随馬金寶來到了巡察司最爲核心的存在,巡察司司府。
在司府中,見到了一身白衣的劉向陽,此時的劉向陽正端坐在案前查看近期的卷宗。
馬金寶在第一時間便向劉向陽行禮道:
“劉大人,陸兄弟到了。”
劉向陽擡頭望向下首處,這一看,他發現自己竟然看不穿陸飛蓬的修爲了,于是他目光上移與陸飛蓬對視。
在劉向陽的目光注視下,陸飛蓬眼神清澈的與之對視,他也沒多想。
此舉可謂是把一旁的馬金寶吓了一跳,垂落在下的手不動聲色的拉了拉陸飛蓬的衣擺。
越是如此,劉向陽反而愈發對陸飛蓬欣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