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名字不詳,隻知道勢力遍布整個大齊。
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具體不詳,隻知道埋下許多暗子,悄悄在暗中解決一些初露頭角的天才。
從這個信息之中,大概可以猜測得出,這個組織目标不純,大緻應當是想謀反!
“嘶!”
想到這裏,陸飛蓬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突然一股涼意湧上心頭。
“麻煩了!”
陸飛蓬一副恨其太争的表情看向地上的劉元思。
他實在是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在這麽一個偏遠的犄角旮旯裏,居然能夠惹上這麽一尊龐然大物。
“還真是見鬼了!”
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夠招惹如此龐然大物?
“不對!”
陸飛蓬把事情前前後後的重新想了一遍,他發現了一個被自己忽略的問題。
“第一次襲殺我的是誰?”
原來他是想起了自己先後兩次被襲殺的事情。
在兩次襲殺中,第一次那人的實力明顯要比劉元思弱上很多。
倘若第一次就是劉元思出手的話,那自己無論如何也是無法從引靈境七層的劉元思手中逃脫的。
“什麽第一次跟第二次?我隻出手了一次。”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劉元思的目光明顯出現了些許躲閃。
從他目光中可以看得出來,其似是在遮掩什麽。
當然了,這一幕肯定瞞不過陸飛蓬,因爲之前那個什麽狗屁上使臨死前曾經說過,之前都已經出手試探過兩次了。
他不用腦子想也明白,劉元思肯定知道的。
不過他并未對可以劉元思說什麽狠話,而隻是用淡淡的語氣對其說道:
“劉隊長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
說着陸飛蓬的目光還若有若無的朝劉元思的斷肢處看了眼。
“我說、我說、我這就說。”
此舉差點沒把劉元思吓得魂飛魄散,斷指之痛他再也不想體會了;
于是他一股腦的便把自己知道的信息搗鼓了出來。
“組織在我們三家村埋下的暗子不止隻我一人,其實還有一人。”
“那人是誰?”
聽到還有一人時,陸飛蓬在心中立馬就認定了,那人肯定就是第一次對自己出手偷襲的人。
“是王紳、那人是王紳。”
“什麽!”
一道驚呼聲自陸飛蓬口中發出。
在初聽到王紳這個名字的時候,陸飛蓬隻覺心神都出現了一絲恍惚。
“你敢框我?”
陸飛蓬滿眼憤怒的看向劉元思,此刻臉上的面容都出現了稍許扭曲。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止痛藥的藥力馬上就要過了,你好好想清楚了再說。”
不是陸飛蓬不相信劉元思所說,就算劉元思說那個人是王雨石,他也不至于如此。
實在是王紳這位教書先生在三家村的地位特殊,太過德高望重了。
若是真如劉元思所說,另一人是王紳的話,陸飛蓬一時真的有些難以接受。
“哎!”
這是四肢被砍之後,劉元思第一次歎氣。
這年頭說真話怎麽就沒人信,他也十分納悶,這世道到底怎麽了?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我就知道說出來你肯定不信。
組織在我們三家村中的另外一人就是王紳,嚴格來說、就連我都是被王紳給拖下水的。”
盡管心中很是無奈,可是該說的他還是會說的。
原先他還打算爲王紳遮掩一番,可是他也不知道上使臨死之前都交代了什麽。
萬一他與上使交代的有所出入的話,那他……
說實話,他可不想再體驗一番斷肢之痛了,現在他隻想求一死,隻想求陸飛蓬給他一個痛快。
“噔噔噔…”
陸飛蓬腳下一個沒站穩,他的身形不自覺的向後退去。
“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不時有喃喃自語聲自他口中發出。
盡管之前劉元思已經說過一遍了,可見這個消息對陸飛蓬的打擊有多大吧。
盡管心中再是不信,可是心底又好似有個聲音在告訴他,這是真的。
腦海之中種種畫面浮現而出,那個平時總是一副慈祥的面孔,此刻面容竟然扭曲起來看起來有些猙獰。
良久、陸飛蓬這才從失神中回過神來。
原本他就因爲體内靈力耗盡,精神也有些萎靡。
可是在得知到真相之後,此刻他渾身力氣就仿佛在一瞬間被抽空了一般。
“王紳修爲幾何?”
可是當這幾個字說出口,便代表着陸飛蓬已經相信了劉元思說的話。
聲音極爲細小、聲若紋絲。
躺在地上的劉元思已經在用心在聽了,可是竟也未聽清楚陸飛蓬說的是什麽。
經過短暫的失态之後,陸飛蓬已經恢複了理智,他再次一字一頓道:
“我說王紳修爲幾何!”
“王紳天賦不行,修煉了幾十年了,勉勉強強才修煉到引靈境四層。”
劉元思壓根不敢有絲毫遲疑,兩人可謂是快問快答。
“你們在荒野之中到底是怎麽定位的?
我們前腳出村,爲何這個什麽狗屁上使後腳就跟了上來?
一路上我都在留意四方,我很自信後方并未有人跟來。”
這也是陸飛蓬不解的地方,對方到底因爲什麽,才能夠在荒野精準的定位自己的位置。
而且他也沒有注意到,劉元思有留下信号的舉動。
“是追蹤粉,我在自己身上塗了追蹤粉,隻要在一定範圍内,上使就能夠憑借追蹤粉的定位來找到我們。”
“追蹤粉?那是什麽?”
這還是陸飛蓬第一次聽說追蹤粉這個名字,
“追蹤粉到底是什麽我也不清楚,因爲這是組織發放的。
來之前我把追蹤粉吐在了身上,然後上使就能憑借手中的靈鼠找到我們的位置。”
這一點上,劉元思知道的真的不對,因爲他對組織而言,僅僅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靈鼠是什麽?”
劉元思連忙回道:
“靈鼠乃是組織上訓練的一種特有的妖獸,組織又以追蹤粉每日喂養,所以它對追蹤粉異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