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元思朝王紳沒好氣的說道。
王紳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淡淡詢問:
“不是這事,那是什麽事?”
“之前我不是有跟你說過,村外出現過七星蟲,這事你還記得吧?”
王紳擡頭看向劉元思,他心中也有些納悶,怎麽又扯到七星蟲身上去了?
“這事怎麽又扯到七星蟲身上去了?”
陳東升:
“我一直在值夜,所以之前并不清楚七星蟲到底是怎麽解決的。
而且我也向王慶平問過幾次,但是王慶平的口風一直都很緊,所以并未打聽出什麽。
直到昨夜、因爲魔兔群的關系,我跟王慶平閑聊時,再次提起了七星蟲的事,你猜怎麽着?”
王紳雙眉一挑,心中暗自想道:
“還我猜怎麽着?不就是想讓我給你當一次捧哏嗎?”
于是乎,他面露好奇的看向劉元思,出聲詢問:
“嗨、老劉到底怎麽着了?你就别賣關子了。”
劉元思心中小小的滿足了一把,接着便開口說出了一句令王紳震驚了許久的話,便聽劉元思道:
“七星蟲是被陸飛蓬那厮給解決的!”
“什麽!”
王紳在聽到這句話後,當場就從凳子上“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口中不時還在發出一道喃喃自語聲:
“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他才修煉了多久,不可能、着絕對不可能。”
見王紳做出一副如此難以置信的模樣來,劉元思連忙俯身伸手在王紳的衣袍上扯了扯。
“老王你幹嘛,别被别人發現了,快坐下。”
“嗯?”
被劉元思這麽一提醒,王紳瞬間便從失神之中清醒過來。
不過他臉上仍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看着劉元思,依舊有些不死心的向劉元思詢問道:
“你剛才說七星蟲是被那厮給幹掉的?”
劉元思點頭道:
“雖然我心中對這個答案也有些不太相信,但是從我探聽到的消息來看,事實确實如此。”
“噗通!”
王紳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在最終确認答案後,仿佛他心中的某種信仰在此刻徹底坍塌了。
他整個人就猶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渾身癱軟無力的倚靠在凳子上。
而對面的劉元思也是默不作聲,此時房屋内竟是出奇的安靜。
“不行!”
良久、渾身癱軟的王紳似是打了雞血般,“噌”的一下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坐他對面的劉元思,被他如此這麽一驚一乍的一搞,差點沒被他給吓死。
隻見劉元思朝王紳翻了個白眼,沖其沒好氣的說道:
“你在搞什麽,差點沒被你這麽一驚一乍的給吓死。”
王紳如同沒有聽到劉元思所說的一般,他一臉鄭重的看向劉元思,口中惡狠狠的道:
“老劉、那厮不能留了,這才過去多久,都已經成長到就連七星蟲都能解決的地步了。
若是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是不是整個三家村都無人是其對手了?”
看着情緒有些激動的王紳,有些事王紳可能不清楚,可劉元思心裏門清的很。
所以有些話劉元思并沒有當場說出來打擊他,而是在心底默默地補了句:
“不用過去多久,現如今整個三家村,确實已經無人是那厮的對手了。”
畢竟整個三家村都無人有把握留下的七星蟲,卻被陸飛蓬輕松斬殺,這些都已經能夠說明一切了。
“上使就在村外,老劉、我們一定要盡快想辦法,除掉陸飛蓬那厮。
若是實在不行的話,那就想辦法偷偷讓上使進村,你不是值夜嗎?
隻要你在值夜之時,讓上使進入村中不就行了?
到時候咱們連同上使一同偷襲,我就不信了,如此還解決不了陸飛蓬那厮。”
聽到王紳如此失望的話後,劉元思嘴角莫名的抽了兩下。
像是看傻子一般的看向王紳,隻聽其徐徐道:
“老王,你怕是不知道吧,就在昨日陳東升已經突破至引靈境九層了。
而且還是一名年輕力壯的引靈境九層,陳東升正值壯年,不似兩位駐村使那般年齡大了好對付,。
如今村裏已經有三名引靈境九層的修士了,你覺得就憑一名上使再加上我倆、哦不對,是在加上我,能在村裏做些什麽嗎?”
“什麽?陳東升竟然突破了、這怎麽可能?”
王紳似是不敢相信一般,目光死死的盯着劉元思,口中再次詢問道:
“他怎麽突破這麽快的?”
……
另一邊,陳東升和陸飛蓬一起剛巡邏完了陸飛蓬負責的據點。
“飛蓬昨天剛經曆過魔兔群的襲擊,今日巡邏時你多加小心點。”
陸飛蓬點頭道:“好的東升叔,我會注意的。”
“嗯、那好,我繼續去下一處據點巡邏去了。”
說完後,陳東升便轉身朝下一處據點行去。
目送陳東升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後,陸飛蓬這才回到自己平時呆的水塘邊,拔出玄鐵刀來開始練刀。
一中午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并未有魔兔群來襲擾。
隻是依舊如同前幾日一般,不時便會有魔鼠前來襲擾,真是令人不勝其煩。
中午陸飛蓬一共解決了四隻魔鼠。
時間大約來到了午時五刻。
陸飛蓬從腰間布囊中掏出了幹糧和水壺來,就在他正欲準備食用之際,耳中忽聽到了腳步聲。
并且腳步聲還正在朝自己快速的接近着。
聽的如此動靜之後,陸飛蓬連忙站起身來,此時動靜稍遠。
再次把幹糧和水壺收了起來,這才拔出玄鐵刀來,對着某處方向小心戒備打量起來。
很快腳步聲越來越大,直到一道人影出現在陸飛蓬的眼中。
來人正是陳東升,陸飛蓬這才收起玄鐵刀來,隔得遠遠的陸飛蓬便朝陳東升開口招呼道:
“東升叔、你怎麽在這個時間點過來了?是有什麽事嗎?”
陳東升在距離陸飛蓬三丈之外的距離停下了身影,伸手自懷中掏出一張測魔符來,貼在自己身上。
做完這一切後,他這才朝陸飛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