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隻是在其手中過了十幾息的時間,便敗的一塌塗地。
好在接下來的陪練,讓陸飛蓬得到了一絲緩解,也讓他能有機會适應六人圍攻的攻勢。
……
用過早飯後,陸飛蓬如往常一般,抓起放置一旁的幹糧和玄鐵刀朝營地走去。
“陸隊長”“陸隊長早”
陸飛蓬一一朝衆位隊員點頭回應。
隻不過今日的隊員中,明顯又多了很多不認識的新面孔。
隻不過每位隊員的臉上,多多少少的都挂着惆怅之色。
“飛蓬。”
這聲音是逗飛發出來的。
陸飛蓬朝其點頭道:
“嗯、逗飛你身體怎麽樣了?要不要再休息一天?”
逗飛卻是沖陸飛蓬搖頭道:
“算了、不用了,本來就是皮外傷。
加上你昨天給我吃的療傷丹,其實在昨天夜裏的時候,我的傷基本上就沒什麽大礙了。”
陸飛蓬仍是有些不太放心的囑咐道:
“嗯,那就好,今日若是感覺身體哪裏不舒服了,一定要記得說出來,聽見沒?”
“好,我知道飛蓬。”
随後陸飛蓬又朝二哥陳明看去,口中調侃道:
“怎麽樣二哥,我昨天說的是不是真的?
逗飛隻是受得皮外傷,休養一晚上就沒事了,我都說他今日就可以來上值了,你還不聽我的。”
“嘿嘿嘿……”
陳明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被陸飛蓬說的不好意思了,他隻得發出一陣傻笑。
正在與逗飛兩人聊天的陸飛蓬,眼角餘光突然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于是陸飛蓬連忙朝逗飛道:
“二哥、逗飛,等下巡邏的時候,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注意安全,我先過去下,回頭聊。”
“好的飛蓬,你先去吧。”
“嗯好。”
陸飛蓬快步朝那道人影走去。
這人正是剛剛出關的陳東升,此時的陳東升走起路來意氣風發。
春風得意馬蹄疾。
陳東升剛剛突破到引靈境九層,此時的他還處于亢奮的狀态中。
他的那一口大牙,始終都沒有遮住過。
看到陸飛蓬靠近時,陳東升眉毛一挑,笑呵呵的對陸飛蓬感激道:
“飛蓬說來還要多謝你呀。”
陸飛蓬則是連忙擺手道:
“東升叔您這是說的哪裏話,我加入巡邏隊你不也幫過我不少嗎?”
“哈哈哈……”
陳東升發出一道十分爽朗的笑聲。
陸飛蓬朝四周看了眼,發現身邊沒有人後,他連忙小聲沖陳東升詢問道:
“東升叔成功了?”
“嗯。”
陳東升盡力想讓自己不再發出任何笑聲,但是不論他如何做,他的那口大牙,始終都無法遮住。
兩人邊說邊朝禁魔門處走去。
“陳隊長你突破了?”
還未走到禁魔門門口時,耳邊便傳來了王雨石那略帶羨慕的聲音。
“僥幸僥幸。”
嘴上說着僥幸,可臉上的笑意卻更濃郁了幾分。
眼看馬上就要交接了,這時陸飛蓬連忙朝陳東升詢問道:
“對了東升叔,昨日魔兔群沖進據點之事,你是否清楚?”
聽到這句話,陳東升高興到合不上的嘴巴、喜上眉梢的面容,終于有了改變。
陳東升鄭重的朝陸飛蓬和王雨石看了一眼,随後這才開口道:
“嗯,來之前我碰到趙大人了,在路上時,趙大人已經跟我說過了。”
說完後,陳東升朝營地上看去,放眼望去、此時整個營地隊員們的臉色都不怎麽好看。
畢竟昨日巡邏隊一下損失了那麽多人,他們想不擔心都難,生怕今日就會輪到自己了。
他們時刻都在感覺,死亡的恐懼已經壓至頭頂,仿佛随時都有可能降臨一般。
整個巡邏隊的士氣都很低迷,若是再不想辦法提升巡邏隊的士氣,那繼續這樣下去,肯定還會出大事的。
對此、陳東升隻是淡淡的說了句:
“交給我,我來處理。”
“當……”
悠揚的鍾聲響起。
随着這道鍾聲的發出,營地裏隊員們之間的心情,變得更加得緊張了起來,就連大氣都不敢繼續喘下去了。
很快兩道人影一前一後的自禁魔門外走了進來。
雙方照例相互寒暄了幾句後,這才開始了正式的談話。
“劉隊長昨夜情況如何?”
這句話是發自陳東升口中,畢竟陳東升還是巡邏隊的一把手。
王雨石和陸飛蓬雖然是值白的副隊長不假,但是明面上,二人還是要聽從陳東升的安排。
再說了,兩人也懶得做爲這些瑣事。
“唉!”
劉元思深深地歎了口氣,這才一臉疲憊的對陳東升開口道:
“昨夜雖無大事發聲,但頻頻有鼠患襲擾。
你說你不管那畜生吧,他就能把稻谷吃完,你說你管它吧,你還管不過來。
真的是不勝其煩,尤其是一旦到了夜裏,外出覓食的魔鼠那是真多呀。”
聽了劉元思的話後,陳東升這才朝其開口道:
“快了,也就這幾天了,過了這幾天稻谷就能夠收了,到時候少了稻谷的存在,魔鼠慢慢的也會離去的。
不過在秋收前,還要勞煩劉隊長跟王村首多費費心。”
王慶平也很無奈,想他堂堂一村之首,如今竟天天夜裏去村外巡邏,你說這理到哪說去!
“忒氣人!”
見交接的差不多了,陳東升朝朝劉元思開口示意:
“劉隊長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開始交接吧。”
“嗯、好。”
劉元思朝陳東升點了點頭,随後便朝身後的禁魔門揮了揮手。
很快一隊隊隊員便從禁魔門外走了進來。
等所有值夜的隊員都進來後,陳東升朝幾位副隊長道:
“等下在走,如今隊員心中,個個人心惶惶,我先說兩句再交接。”
說完後,陳東升邁步走向高台。
台下所有隊員的目光,紛紛落在陳東升的身上。
上台之後,陳東升沒有廢話連篇,而是直奔主題對着台下的一衆隊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