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王紳這一善舉,可不是一天兩天的功夫,也不是一年兩年的時間,而是一連持續長達十幾年之久。
王紳滿臉和藹的輕聲對三人道: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還幹嘛幹嘛去吧。”
“好的王先生,那我們就先走了。”
三人與王紳告别後,就繼續朝前路走去。
走到臨近拐角之時,陸飛蓬習慣性的朝後方觀察了一眼。
隻是這一看,卻發現了不對之處。
因爲王紳依舊還站在原地不曾動彈,就這麽望着自己幾人。
王紳見陸飛蓬回頭看來,他還微笑着朝陸飛蓬揮了揮手。
陸飛蓬眉頭微微一皺,心想:“這王先生的舉動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不過表面上他卻是不動聲色的也朝王紳揮了揮手。
……
“飛蓬你回來了呀!”
在陸飛蓬剛打開院門,耳邊就傳來了大哥陸飛雪的聲音。
“咦?逗飛來了啊,嗨?二明你怎麽有空過來了?”
在看到陸飛蓬身後跟着的兩人後,陸飛雪頓感驚訝。
逗飛朝陸飛雪微微一笑道:“飛雪大哥、長興叔。”
陳明朝陸飛雪微微點頭道:“飛雪咱倆有一段時間不見了吧?”
“是呀二明。”
随後陳明又看向另一邊的陸長興道:“長興叔。”
陸長興點了點頭:“二明跟逗飛來了呀,你們忙你們的就行,不用管我。”
陸飛蓬朝陸飛雪道:“大哥等下再叙舊,我們這邊還有點事。”
于是在陸飛蓬的示意下,逗飛他倆又跟着陸飛蓬進入了一間房間。
而陸飛雪并沒有要一絲回避的覺悟,他一路跟在幾人身後,想要跟着一同進去湊湊熱鬧。
就在他要邁步跨入門檻時,卻被陸飛蓬擡手制止了。
陸飛蓬朝陸飛雪微微搖頭道:“大哥、我這邊真有事。”
見此,陸飛雪也隻得放棄想要進入湊熱鬧的心思。
“啪…”
房門關閉的聲音。
陸飛蓬直奔主題道:
“二哥、逗飛,甯台鄉的劉大人給了我一部入門刀法,我想着你們兩個都是用刀的,所以就想着把這門刀法傳給你們,這樣以後你們在巡邏時,也能多一份自保之力。”
“什麽?”“啥?”
聽到陸飛蓬要傳授自己一部入門的刀法,兩人立馬就非常震驚的看向陸飛蓬。
尤其是陳明,他的嘴巴張得老大了,足以塞下一枚雞蛋。
兄弟二人簡直都懷疑自己聽錯了,于是又連忙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再次朝陸飛蓬确認道:
“飛蓬、你剛才說什麽?你說要傳授我們一部刀法?”
陸飛蓬點頭回應道:
“嗯、是的,沒錯。”
同時他還從懷中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箓,這張符箓正是傳法符。
“是真的!”
陳明與逗飛相視一眼。
“好了,你們快點就地打坐,靜心凝神,時間不早了,我把功法傳給你們。”
于是二人連忙欣喜的找了個地方開始盤膝打坐。
隻見陸飛蓬單手對傳法符施法掐訣,口中輕喝兩聲:
“去、去…”
随後就見兩道黃色的光芒從符箓中飛出,光芒一閃即逝,很快就沒入了逗飛與陳明的腦海中。
兩人把腦海中的功法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後,這才睜開眼睛。
陳明連忙站起身來朝陸飛蓬深深一躬道:
“多謝飛蓬今日贈功之恩,陳明沒齒難忘。”
“二哥你這是做什麽?”
見此情形,陸飛蓬連忙上前雙手把躬下身體的陸飛蓬給扶了起來。
同時口中說道:“二哥、這麽做就是把我當外人了不是?”
一旁的逗飛也開口道:“是呀二哥。”
“飛蓬…”
陳明擡頭雙眼盯着陸飛蓬,眼中滿是感激,此時他已經激動到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逗飛走上跟前,他擡手握拳在陸飛蓬的肩膀上輕輕的捶了兩下,然後這才開口道:
“飛蓬,這次多謝你了。”
“砰砰…”
陸飛蓬也朝逗飛的胳膊上捶了兩下道:“你小子還跟我見外不是?”
于是陸飛蓬又嚴肅的朝二人說道:
“二哥、逗飛,既然功法已經傳給你們了,有件事我需要與你們說清楚。”
逗飛:“飛蓬、到底是什麽事?你就直說吧。”
隻見陸飛蓬開口道:
“逗飛、二哥,剛才我也說了,這部刀法乃是甯台鄉的劉大人給我的。
雖然劉大人沒有直說不能外傳,但是我還是要跟你們說清楚的,我希望這部刀法你們不可随意外傳。
我要你們答應我,這部功法非至親之人不可外傳,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做到?”
一聽是這個,逗飛立馬出聲道:
“嗨、原來是這事啊,我還當是什麽大事呢。你就放心吧飛蓬,這件事就算你不說,我們也不會外傳的。”
說到這裏時,逗飛突然擡手對天起誓道:
“今日我陳少飛對天起誓,這部刀法除至親外,再沒有得到飛蓬的許可下,我陳少飛絕不外傳,如違此誓……”
“好了!”
陸飛蓬連忙上前拉住逗飛道:
“逗飛、我沒有讓你發誓的意思,隻要你答應我,功法不要随意外傳就行了。”
然後陳明又如逗飛般,發了一個不是誓言的誓言。
傳授他們功法後,陸飛蓬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又讓逗飛和二哥在他房間裏面演練了一遍刀法,把他們刀法中的不足之處,爲他們一一指點出來。
雖然驚鴻快刀訣他也才沒修煉多長時間,但不一樣的是,陸飛蓬的刀法可是正兒八經真刀實練練習出來的。
開玩笑,他在練習七星刀法時,吃盡了苦頭先不說,那可是不斷死亡再複生,一次次重複着生死轉換,這才有了現在的進步。
沒見就連平東使劉向陽都對他的刀法誇贊有加嗎?
所以以陸飛蓬現在的刀道水平,指點逗飛二人完全綽綽有餘。
時間緊促,陸飛蓬也隻能指點讓二人不犯大的錯誤,一些梢枝末節上還來不及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