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子了。”
“陸隊長、那到底是甯台鄉來的大人太厲害,還是靈液境的蛙母太弱了?”
“是啊陸隊長,那位甯台鄉來的大人,在對付靈液境的蛙母時,自始至終連腳步都沒有挪過一下,真的這麽強大嗎?”
這時人群中,不時有人發出自己的疑問。
這些隊員畢竟都是修煉過引靈境的人,他們對于修煉境界的劃分還是粗淺的知道一些的。
這個問題陸飛蓬也有仔細考慮過,最終他得出的答案卻是,劉向陽不愧是甯台鄉的平東使,實力當真是深不可測,就連同境界的蛙母都不是他一招之敵。
“當然不是靈液境的蛙母太弱了,而是巡察司來的大人太過強大了,強大到視同境界的蛙母爲無物。”
就在人群中議論紛紛之際,這時耳邊卻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當…”
鍾聲響起,這是歸家的信号!
陸飛蓬扭頭朝逗飛說道:“逗飛,下值時你等下我,咱們一起回家。”
逗飛想也沒想直接開口說道:“好的。”
于是陸飛蓬跟陳東升與王雨石一同跨入了禁魔門。
在進入禁魔門後,好家夥。
陸飛蓬直呼好家夥。
馬、趙兩位老大人,村首王慶平,還有劉元思村裏的幾位修士都湊齊了。
雙方各自打過照面後,陸飛蓬這才得知,原來今日解決掉魔蛙事件,爲了給隊員們鼓舞士氣,所以這才這麽多人一同出動的。
這搞得陸飛蓬還以爲是,甯台鄉的平東使剛走,幾人爲了表示自己沒有偷懶,這才來盯着巡邏隊交接呢。
馬成友笑呵呵的對陸飛蓬恭喜道:
“小陸隊長恭喜你呀,沒想到你又突破道引靈境五層了。”
一旁的趙玉峰在一旁打趣道:
“誰說不是呢,一眨眼這小陸隊長就突破到引靈境五層了,說不定過兩天小陸隊長就要突破到引靈境六層了。”
“什麽?”“什麽?”
這時一旁兩道十分震驚的聲音突然傳來。
原來這兩道聲音卻是王雨石和劉元思二人發出的。
馬、趙兩位老大人和陳東升一同扭頭望去,他們看的并不是劉元思,而是王雨石。
陳東升輕咦一聲,看向王雨石開口道:
“咦?怎麽王隊長還不知道嗎?”
“對呀,連我們這兩個在村裏留守的老頭子都知道這件事了,怎麽王隊長你還不知道這件事嗎?”
這話是趙玉峰說的。
王雨石面色複雜的看向陸飛蓬,隻見他搖了搖頭道:
“此事我并不知情。”
“這就奇怪了。”
陳東升看向陸飛蓬,有對王雨石說道:
“王隊長、你是不是在與魔蛙交手時沒有注意到呀,陸隊長可是在與五隻魔蛙的交手中,突破到引靈境五層的。
你仔細想一想,陸隊長在對付魔蛙時,那時你在做什麽?”
聽完這番話後,王雨石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面對五隻魔蛙時,沒有關注陸飛蓬的舉動。
等隻剩下兩隻魔蛙時,他才有閑心觀察陸飛蓬那邊,可後來……
算了不提也罷!
可能是自己被自己當時的心情所引導了,并沒有注意到陸飛蓬身上的異常。
後來又沉浸在劉大人賞賜功法和丹藥的喜悅中,當時哪裏顧得上陸飛蓬的情況呀。
嗯、當然是自己沒有注意到,并不是因爲自己想要與陸飛蓬攀比,從而沒有觀察到。
想來當時有劉大人在,劉大人想來肯定注意到陸飛蓬突破的事情。
這件事就算陸飛蓬想要隐瞞也隐瞞不了劉大人才對。
……
在衆人的交談中,劉元思仿佛見了鬼一般,他的視線一直未曾在陸飛蓬的身上離開過。
原因無他,今日白天他又去了一趟私塾王紳那裏,兩人協商着,決定等明日二人聯手,再對陸飛蓬發起一通襲殺。
想來到時候二人聯手,陸飛蓬肯定逃不出他們二人的手掌心。
結果現在突然說陸飛蓬已經突破到引靈境五層了。
媽的!
這還襲殺個錘子!
之前他引靈境四層之時,自己這個引靈境七層親自出手都沒有搞定。
結果一眨眼,這人又突破到引靈境五層了。
到時候單憑自己這個引靈境七層、外加一名引靈境四層的,這上去别說偷襲了,到時自己二人能不能安全逃脫還是一個問題。
“汗!”
此時在得知這個消息後,劉元思可謂是滿身大汗,心中更是一陣後怕不已。
這要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一頭撞進去,陸飛蓬會不會死他不知道,但是自己跟王紳二人肯定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幸好、幸好!”
“幸好這個消息今日被人說出來。”
想到這裏,劉元思連忙上前恭喜道:
“恭喜陸隊長,我真的沒想到陸隊長天賦居然如此之高,放眼望去,就算是甯台鄉都沒有哪個天才敢與我們陸隊長比肩吧?”
“是極是極…”
……
衆人都在恭賀陸飛蓬,隻有王雨石站在那裏一言不發。
王雨石心中思緒萬千,此時他真的是羨慕陸飛蓬了。
當然了,心中更是有一種迫切的危機感閃過。
現如今他也隻不過才引靈境六層的修爲,而陸飛蓬已經是引靈境五層了,自己僅僅隻比那厮高一個小境界了。
原先修爲差距大的時候,他還沒有什麽感覺,但是現在修爲差距已經快要被拉平了,他這才生出一股想要迫切變強的心。
他的手在懷中一撫而過,感受到懷中玉瓶的質感時,一想到瓶中靜靜躺着的那五枚納靈丹,他心中這才稍微好受一點。
心想:“等下我就找陳隊長明天請一天假,專心修煉一天,先把修爲突破到引靈境七層再說。”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陸飛蓬的修爲早在兩天前就已經突破到引靈境六層,與他齊平了。
交接完後,從今天開始,以後就不用繼續留宿營地了,終于能回家了。
路上,陸飛蓬與逗飛還有二哥陳明三人一同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飛蓬、這次你專門讓我等你,是有什麽事要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