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人在遇到危險時,全身肌肉繃緊,精神處于人體極限的臨界點。
這個時候,再有外界的因素幹擾刺激下,這樣很有可能會出現臨陣突破的現象。
“嗯,這個說法不錯!”
陳東升在心底,默默給自己的這番解釋打了個滿分,并且還給自己點了個贊。
要不是他提前好幾天就突破到引靈境了,算是自家人知道自己事。
若是事情真的是這樣,再聽到陳東升分析的這番煞有其事的話後,這厮還真有可能就信了陳東升的鬼話。
這讓他想起了前世流傳千古的一句名言。
那就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呸!”
不過陸飛蓬稍微一琢磨,可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如果他真的是臨陣突破的話,真相很有可能就如陳東升所言一般。
陸飛蓬看了陳東升一眼,心底暗道:
“不愧是能夠混到巡邏隊隊長職位的人,這厮還真不是一般人呐!”
“東升叔,我覺得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在讨好上級的這一點上,前世的他可謂是深耕多年。
這厮深知讨好領導的第一點,那就是要讓領導感覺你對他說的話有一種非常受用的覺悟。
“好了飛蓬,下面我有正事要跟你說。”
陳東升忽面色嚴肅的看向陸飛蓬。
“怎麽了東升叔?”
他沒想到陳東升畫風轉變的如此之快。
隻聽陳東升徐徐道來:
“是這樣的飛蓬,如今你修爲也已突破到引靈境了。
按照巡邏隊以往的規矩,你已經有資格做隊裏的副隊長一職了。”
說到這裏陳東升停頓了一下,他看向陸飛蓬詢問道:
“怎麽樣飛蓬,要不要考慮一下?”
陸飛蓬認真的在腦海中思考了一番這番話,雖然這個問題在他修爲邁入引靈境後就有考慮過。
但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他卻發現自己對于隊員跟副隊長之間的認知,實在還是太少了。
于是他不得不向陳東升請教道:
“東升叔,我做隊員跟做副隊長有什麽區别嗎?不都是在爲村子效力嗎?”
陳東升則是搖了搖頭,非常有耐心的跟陸飛蓬講解起來:
“這不一樣的飛蓬,首先你要搞清楚的一點,那就是隊員是要聽副隊長跟隊長的。
如果有什麽意外發生,副隊長讓你沖在前面查看異常。
你必須是要去的,不然你就是違反了巡邏隊的規矩,事後要接受村子懲罰的。”
聽到這裏時、陸飛蓬的雙眼明顯一眯,他開口問道:
“東升叔,就算是讓隊員去送死也不能拒絕嗎?”
陳東升搖了搖頭沒有正面回答陸飛蓬的問題,而是轉移話題道:
“飛蓬你要記住的是,巡邏隊裏就三個引靈境。
隻要這三個引靈境還在,那村子想要再重新組建一個巡邏隊,還是很容易的。”
聽到陳東升這麽一解釋,陸飛蓬算是懂了。
他的意思是如果能夠以一名乃至多名隊員的犧牲。
如此便可以換取一個引靈境隊長的安危,那麽村子是百分百願意換的。
見陸飛蓬想通後,陳東升繼續說道:
“還有就是成爲副隊長後,每個月的月俸就會漲到一枚銀币。
而且銀币還是提前發放的,不是月底才發放的那種哦。
最爲主要的一點就是,一旦你成爲副隊長,以後你就隻需向我一人負責就行了。
其餘兩位副隊長也隻能跟你平等相交,并不能命令你去做什麽。”
陸飛蓬怎麽看都是成爲副隊長最爲劃算,于是他對陳東升開口道:
“東升叔,那我成爲副隊長的事就麻煩你了。”
“哈哈哈…”
陳東升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伸手在陸飛蓬的肩膀上拍了拍道:
“既然你都叫我一聲東升叔了,那還說什麽麻煩不麻煩的。
放心吧,這事我會親自跟兩位老大人和村首說的。”
耳中再次聽到老大人的詞語,陸飛蓬就有些納悶了。
剛才王雨石也說過老大人,這兩位老大人究竟是誰啊?
于是陸飛蓬就出聲詢問:
“東升叔,你跟王隊長都說過老大人,這兩位老大人究竟是誰呀?”
“你還不知道啊飛蓬,兩位老大人來自甯台鄉巡察司。
是鄉巡察司下派到村子駐守的使者,也可以說是來幫忙的。
這個等回頭你見了兩位老大人我在給你介紹,現在我們該回去了。”
于是兩人就朝原路返回,等來到梧桐樹下時,王雨石就朝陳東升說道:
“陳隊長,别處還需要巡邏,你看這邊?”
陳東升沉吟一下道:
“王隊長,今日這裏就交給我吧,你先去巡察吧。
至于這裏,就等明天在重新安排隊員巡邏吧。”
“好,那我就先帶李名山回營地了。”
陳東升擺了擺手:“你先去巡邏吧,李名山等下我會親自護送回營地的。”
王雨石也樂得輕松道:“那行,那我先走了。”
他在離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陸飛蓬,這才轉身離開。
“名山,事情的經過飛蓬都已經跟我說了,你怎地如此的不小心呐!
今日要不是飛蓬臨陣突破,你說你要是折損在這裏,你這要我如何向你父親交代啊!”
待王雨石離開後,陳東升這才苦口婆心的看向李名山。
聽到陳東升關心的話後,李名山隻是深深地把頭埋了下去。
雙眼充滿悔恨,淚珠更是不争氣的落了下來。
口中嗚咽着說道:“東升叔我…”
最終還是什麽也沒有說出來。
“哎!”
陳東升發出一聲歎息道:
“罷了罷了,一切都是命孩子,今番你能把這條命保下來也算是一件好事。”
說完陳東升看向陸飛蓬道:
“飛蓬,替我護法,我要往名山體内度入靈力護他本源!”
“東升叔你…”
李名山猛然擡頭看向陳東升,還要想說什麽就被陳東升伸手打斷了。
隻見陳東升對着陸飛蓬揮了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