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妨礙他們對巫師世界實力的認可,不管什麽原因,既然能造出這樣的建築,是不是也可以建造出可以威脅他們的建築?
不是他們非要這麽想,而是大腦順着這個思路就會往這個方向去想。
好在,他們這次過來也不是爲了攻打這些建築,是爲了尋求心中的一個答案而來。
在指引騎士的帶領下,三巨頭在巫師基地門口看到了等候的瑪格麗特以及科林等人。
說來也是怪,前幾年還打生打死的雙方,現在卻可以靜下心來坐到一起談論一些瑣事了。
一切都是爲了各自的利益。
有句老話早就說明白了,“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
三巨頭能活這麽久,可不是什麽大善人,誰能帶給他們利益,他們就跟誰混,隻要不危及他們的生命,一切不是事。
“這就是科林巫師吧,真是英俊不凡,年少有爲,實力強勁的很呢,我在你這個年紀也就剛晉升一級,科林巫師真是大出所望啊。”耐奧祖帶着其他兩位坐下後就是對科林一陣尬誇。
“呃,耐奧祖大師言重了,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有了現在的實力,離您還差的很遠,還需要向您學習。”既然要玩這個,科林也不是不能拉下身段敷衍幾句。
“好了,還是說正事吧,我想三位大師已經有些等不及了,你不知道他們已經多次問詢你的蹤迹了。”瑪格麗特卻懶得聽你們說這些虛話了,直接點題。
“呃,對對對,還是瑪格麗特大師說得對,科林巫師費心了,怎麽樣,有好消息告訴我嗎?”耐奧祖一臉期待之色看着科林,不僅是他,其他兩位也是滿含期待之情。
“我妻子的老師,正是一位四級的強者,分享一些晉級的知識沒有問題,不過我老師可不是一般人,先前所說的那些條件,需要改一改。”反正梅林不在這兒,科林拉拉虎皮是沒問題的。
雖然提到妻子,可能在場的瑪格麗特心裏有些微詞,但科林爲了達到目的,這些細節就不能考慮太多了。
聽到科林有了确切的消息,耐奧祖和阿爾薩斯以及格裏高利心中一動,火熱的心再次跳動起來,那種抓耳撓腮,不能自已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心裏癢癢。
晉級的希望在前,即便是強如半神,也還是在科林他們面前露出了不小的心裏破綻,好在并不是生死對決,也沒有誰去使用精神力攻擊手段去對付他們,要不然真還能找到不小的機會呢。
最後還是耐奧祖更加穩重一些,強行壓下心中的漣漪,再次詢問道,“不知道你妻子的老師名諱是什麽,又提出了什麽樣的條件?”
“您可以稱呼祂爲梅林大師,尊名太長就不細說了,條件嘛,就是需要您三位爲梅林大師無償服務一千年,另外就是在原有的基礎上需要代表骸骨位面徹底加入巫師世界大家庭,還有就是骸骨位面的産出,全部歸巫師世界所有。”
科林基本上将梅林的話完整的叙述出來了,但又擅自給他們加了兩百年的服務期,對于這些壽命悠長的家夥來說,多兩百年并不算什麽,而多兩百年,也許梅林大師那邊就可以謀劃一些别的東西了。
“啊?”格裏高利忍不住叫出了聲。
“這,這……”阿爾薩斯也有些不知道說什麽了。
耐奧祖聽了科林所說的條件後,沒有像兩位同伴那樣語無倫次,反而更加的沉靜下來。
科林說的這些,應該出自四級強者的口中,如果僅是科林自訴,想必他沒有這個膽子敢這麽戲耍三位半神強者,而且即便他有這個膽子,相信他也沒這麽大胃口,敢言骸骨位面所有的産出歸屬。
雖然條件很苛刻,但也不是正說明了對方對自己實力的自信嗎?
既然敢開出這麽苛刻的條件,想必手中确實掌握着晉升四級的知識吧。
對于骸骨位面的所有收益,以及代表位面意識加入巫師世界這一體系來說,并不算什麽,這些年下來,他們三人并不缺少一般的資源,而特殊一點的,骸骨位面早已被發掘完了,所以這些他們也并不放在心上。
至于什麽手下的命運啊,小弟的前途之類的,更不在耐奧祖他們的心上了。
唯一有點争議的就是,付出這麽大的代價不說,僅僅是提供一個晉升四級的知識,到底能不能保證他們三人晉升四級,而且不僅如此,還需要無償爲那位大師服務一千年?
雖說自己壽命夠久,但一千年,是不是太長了一些,能否在這上面談一談?
想的東西很多,但現實中也隻是過了一瞬的時間,耐奧祖就壓下了心中所想,代替兩位同伴問出了最關鍵的一點,“科林巫師,不知梅林大師他所提供的知識,能不能保證讓我們晉升四級?”
聽到耐奧祖問出最關鍵的這句話,不僅是格裏高利和阿爾薩斯在認真的聆聽科林的解釋,就連瑪格麗特和阿斯卡也心中一動,豎起了耳朵認真聽起來。
阿斯卡雖然有自信在兩百年時間晉升四級,但如果真有什麽提前的機會,他也不想錯過,如果能用一些利益換來那位大師的支持,未必不能強勢回歸精靈位面。
至于瑪格麗特,雖然對四級也比較向往,但更多的還是對實力的追求,并沒有别的想法。
科林不清楚己方的兩位大佬,也有了一些心思,隻是按照他的理解和認知去回答了耐奧祖的問話,“大師,你所擔心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我們巫師世界受梅林大師指點的半神不下十位數,順利晉級的更是不知凡幾,如果真有問題,那也是個人的原因,絕對不是他老人家的問題。”
科林的這番解釋,算是徹底安了耐奧祖他們三人的心,但随後,耐奧祖又對一千年這個時間有些糾結起來。
“那不知道這個服務期限,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呢?”耐奧祖小心翼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