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對面鷹身人的不斷飛近,科林原以爲對面那個鳥人會繼續逼近,然後和科林來一場親密接觸,沒想到對方在距離科林還有十幾米的距離時,刹車了,随爪一揚,一個奧術光球向科林砸來。
“我&,沒想到是個法獸人……”科林的反應也很快,随後一擊爆裂火球迎了上去。
“咦,對面那個人類,我觀察很久了,一直沒見他停止釋放法術,本想着應該是法力告罄了,還準備過來撿個便宜呢,沒想到還能發射的出來法術?”鷹身人紮貢納斯也有些吃驚。
科林的飛行術已經很熟練了,發射完爆裂火球後,很快就騰空而起,和紮貢納斯處在了一個水平線上。
科林開始釋放次元斬,該法術無聲無息,對于一些感覺遲鈍的家夥,也許在接近身體的那一刻才會感受到這個法術的威脅。
科林的想法不錯,但紮貢納斯也不是泛泛之輩,敢孤身一人飛臨後方,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無論是從科林的細微動作,還是空氣中的細微波動,紮貢納斯都感到有什麽不好的東西向自己襲來,雖然他是個法系職業,但他也沒有什麽特别強力的防護法術,唯有一雙強力的翅膀。
紮貢納斯瞬間收縮翅膀,将自己緊緊包圍,在半個呼吸後,又再次舒展開來。
應該說,紮貢納斯無論是飛行術還是防禦躲避的時機都用的非常妙,既沒有因停止揮動翅膀而降落身形,也沒有因舒展開翅膀而遺漏了防禦。
科林的次元斬在很短的時間内,襲向紮貢納斯,但被紮貢納斯完美的擋住了,傷害力不俗的次元斬僅僅劃破了紮貢納斯的翅膀,連鸱骨都沒有劃斷,顯然這個法術失敗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紮貢納斯在再次舒展翅膀的時候,就想好了要釋放的法術,當翅膀再次展開的那一刻,一道震蕩光波朝着科林就兇橫的發射過去。
科林的戰鬥經驗很是豐富,在紮貢納斯收縮翅膀的同時,就飛離了原位,同時開始準備他的本領法術,熔岩煉獄。
紮貢納斯的震蕩光波不說威力如何,首先是沒有導航定位的功能,他在發射出去後,才發現偏離了現在科林的位置最起碼三米,震蕩光波并沒有觸碰到任何生物,它依然沿着當前的方向,向着遠處而去。
在紮貢納斯準備第二個法術的時候,科林的熔岩煉獄已經成型了,朝着紮貢納斯的位置就狠狠的砸來。
此時的紮貢納斯,有些猶豫了,是躲,還是防,又或者是用震蕩光波兌掉法術?
十分之一個呼吸間,紮貢納斯做出了決定,先兌,兌不掉就防。
在熔岩煉獄離紮貢納斯僅有不到兩米的位置時,紮貢納斯的震蕩光波也成型了,他匆匆釋放了出去。
應該說震蕩光波長期以來一直是紮貢納斯的招牌法術,在“禽獸”一族也是有數的絕招,紮貢納斯一直以爲它很強,但其實它還不夠強,在熔岩煉獄面前,隻有被融掉的份。
兩個法術的碰撞,讓震蕩光波很快就被淹沒了“身形”,而熔岩煉獄隻是微微縮小了一圈,就威勢不減的繼續朝着紮貢納斯襲來,紮貢納斯故技重施,再次用翅膀把自己包圍,但這次的法術和上次有了很大的不同。
它狠狠的砸在了紮貢納斯的翅膀上,雖然沒有擊穿他的整個身體,但翅膀上的大洞,以及熄不滅的火焰,似乎仍在訴說着它的威力。
紮貢納斯的飛行開始受影響了,以他一級生物的實力來說,沒有翅膀也是可以飛行的,但作爲一個天然的“禽獸”人,沒有翅膀卻是不習慣的,不僅僅影響他的飛行,現在直接影響了他的防禦。
大意了,人類這邊的法師狡猾狡猾的,我紮貢納斯縱橫“禽獸”一族十幾年,都沒有遇到這種人。
科林可不會管對面那個鳥人想什麽,在他眼裏,隻有死去的鳥人才是好鳥人,趁他病要他命,他再次釋放熔岩煉獄向紮貢納斯砸來。
這次,紮貢納斯想到了躲,不敢在硬接科林的法術了,但爲時已晚,行動有所減緩的他已經不能很好的避讓了,在科林的法術襲來之際,他隻堪堪再次使用破碎的翅膀抵禦一下而已。
這次熔岩煉獄的效果更加明顯,半邊翅膀被燒斷,胸口也被砸傷了。
紮貢納斯準備逃跑了,雖然皇帝陛下下達過死戰的命令,但現在還不到死戰的時候,他怎麽能死在這裏?
科林也看出了紮貢納斯的意圖,他沒有再釋放熔岩煉獄了,而是釋放速度更快的次元斬,這次紮貢納斯已經不好抵擋了,一道道傷口開始呈現在他身體的各個部位。
紮貢納斯的翅膀已經發揮不了作用了,他依靠着一級生物的實力飛行着,但這隻能是徒勞的掙紮,在科林精準的切割下,紮貢納斯的四肢都被分離了,他再也不能保持飛行狀态,他從空中狠狠的砸向了地面,他恥辱的被科林活捉了……
科林和紮貢納斯的戰鬥,不是55戰區唯一的一處戰鬥現場,而僅僅是萬千戰鬥場面的一部分。
在科林活捉紮貢納斯的同時,戰場上也演繹着不同的結局,有利斯坦這邊占優的,當然也有獸人聯軍那邊獲勝的,總體而言,還是利斯坦這邊要強一分。
這場夜戰持續了很久,直到恒星再次升起,交戰了一天一夜的雙方才開始不約而同的自發撤兵,除了當場死亡的,也有傷重不治的,更有撤兵後累死的,戰場萬象,不一而足。
戰後清點人數,僅僅一個白天加黑夜過去,55戰區這邊就損失了2萬多的奴隸生物,騎士侍從死亡了100多個,甚至連正式的騎士都死了3個。
巫師學徒雖然一直在後方施法,但像襲擊科林這樣的鷹身人,并不隻有紮貢納斯一個,所以巫師學徒也出現了傷亡,好在不多,僅有8人。
至于正式的巫師,那絕對的是保命的佼佼者,本來就在後方,打不過,逃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