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始終沒有突破那最後一步,可單單是肌膚之親便已讓林忘欲罷不能了,現在他總算有些明白,爲何茅煥、塗三等人會那般惦記煙花柳巷中的那些事了。
他看向穿着枕着自己胳膊熟睡的洛星晚,心中抑制不住的又湧上了一股沖動。此時後者身上連一層薄衣都沒有,僅僅是穿着一個月藍色的肚兜,從上看去,春光一覽無餘。
忍了許久之後,林忘終于還是悄悄将手伸入了洛星晚的貼身肚兜之中。
這時林忘發現,洛星晚的嘴角忽然向上揚了揚,殷紅的櫻唇也跟着微微動起:“時間不早了吧,可不要誤了正事啊。這些事……晚上再做也可以的。”
“原來你醒着啊,什麽時候醒的?”林忘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輕聲問道。
洛星晚睜開眼睛,一雙璀璨妩媚的眼睛滿含深情的看着他,柔聲說道:“早就醒了,睡夢中感覺有個色中餓鬼始終盯着我,就被驚醒了……”
不等她說完,林忘便吻了上來,又是一陣溫存之後,二人終于是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們穿戴整齊推開屋門,卻發現墨柒正在院中鼓搗着什麽東西。
“你們兩個總算起來了。”墨柒聽到身後的動靜便轉過身來,而林忘他們兩人這時才發現,地上正整齊的擺放着兩隻隻巴掌大小的木驢。
“又騎這個?”林忘回想起當初在福壽鎮騎這木驢的經曆,心中不由得一陣發怵。
說起來,他們第一次與欽天監起沖突,便是因爲騎這木驢時撞斷了陣旗。
“你放心,我将這機關木驢改進過了,現在需要你持續向内注入内力它才會行動,一旦你将内力收回,這木驢便會立刻停止運動。放心,維持機關木驢運動消耗不了多少内力,不會對之後的戰鬥産生影響的。”墨柒拍着胸脯保證道。
“行吧,那我就再信你一次,”林忘笑道,接着他轉身看向洛星晚,“晚兒,你就留在這等我,我過會就回來。”
一向聽話的洛星晚此時卻是堅決的搖了搖頭:“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在監牢中受的傷還沒完全恢複,決計不能再與别人動手了。”林忘想都沒想便直接拒絕了她。
誰料洛星晚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竟是直接抱住了林忘的胳膊,柔聲道:“你若是不讓我去,那你也别走了,我就這樣一直抱着你,我就不信你會舍得推開我。”
她這一番舉動可以說是戳中了林忘的軟肋,林忘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二人便這樣拉拉扯扯的僵在了原地。
這時,一臉尴尬的墨柒輕咳一聲,開口道:“林忘啊,你就帶上洛姑娘吧,到時她看好些就行了。”
聽見墨柒爲自己說話,洛星晚趕緊抓住機會,用力晃了晃林忘的胳膊,嬌聲說道:“求求你了林忘哥,帶上我吧,我保證乖乖聽你的話。”
洛星晚本就生得明豔動人,如今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委屈模樣,更是使得林忘不忍拒絕,隻得無奈的答應了下來。
“唉,真拿你沒辦法,”林忘寵溺的摸了摸洛星晚的頭,“帶着你可以,但是到地方之後一定要聽我的,我讓你去哪你就去哪,知道嗎?”
“嗯嗯,”洛星晚眨眨眼睛,竭力做出一副乖巧的樣子,“我一定乖乖聽話。”
既然答應了她,林忘便不再啰嗦,擡手向機關木驢内注入内力,在其變大後便帶着洛星晚坐了上去。而阿呆,自然是懶洋洋的躺在了洛星晚的懷中。
“出發。”墨柒高喊一聲,随即便以内力催動機關木驢跑了起來。林忘也學着他的樣子,催動機關木驢追了上去。
當這機關木驢跑起來時,林忘腦海中便浮現出了四個字,那便是“風馳電掣”。在墨柒的改動之下這機關木驢的速度比先前快了一倍不止,同樣在路上騎馬奔馳的人在他們看來宛如靜止一般,由此便能知道這機關木驢速度的恐怖了。
在機關木驢的幫助下,三人僅用了一個時辰便到達了天炀城,不過這次他們都穿着尋常布衣,因此沒有受到任何優待,足足在城門口排了半個時辰隊才被放進城去。
進了城,三人便徑直朝着玄女雕像處趕去。因爲城中人流密集機關木驢施展不開,所以在城内趕路便隻能靠他們的一雙腿了。好在他們入城的城門距離玄女雕像不算太遠,走了沒多久便看到了那靈動傳神的玄女雕像,而雕像下方此刻站着一個面容和藹的高胖男子,正是武井息。
在看到他的瞬間,林忘心中便湧起一股無名殺意,腳下的步子也随之快了許多。他一馬當先走到了武井息面前,聲音冰冷的問道:“怎麽隻有你一個人在,裴逸然呢?”
“這種事我一個人來就夠了,何需三當家親至。”說着,武井息便從袖中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卷軸向林忘遞了過去,“這上面是需要你們刺殺之人的信息,你們盡快動手,隻給你們三日時間。”
林忘并沒有接過卷軸,反而問道:“你就這麽确定我這次還會幫你們?”
“你們既然來了,可不就是這個意思麽,”武井息撇了撇嘴,“還有,你們這并非是在幫我們,咱們雙方隻不過是交易罷了。”他一邊說着,手中的卷軸更是被直接塞到了林忘手中。
“趕緊拿着,我不想在這待太久,上次監牢裏動靜鬧得太大了,我們幾個恐怕已經被欽天監盯上了。”武井息又催促道。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林忘竟是直接将卷軸丢到了地上,“我信不過你,我要見裴逸然。”
“三當家不在此處,隻有我一人來了。你若是不願去做,大可直接轉身離開,隻不過你那豬頭朋友嘛......”武井息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而下一刻,林忘身形忽的一閃便來到了他的身邊,直接攬住了他的肩膀,附滿内力的右手更是悄無聲息的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再說一遍,我要見裴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