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齊刷刷的看着他。
每一個人的眼神都尤爲的奇特。
林陽眉頭緊鎖。
他不喜歡被人利用
尤其還是被自己的敵人利用
這個鄭丹,着實狡猾,她知道狂刀堂的沒人認識林陽,便把林陽推出來擋槍。
畢竟古靈堂的大部分人都靠的林陽比較近,不知道的人,的确會把林陽認成是他們一夥的。
“林師兄這人是誰”
“沒見過”
“古靈堂何時冒出了這麽一個人”
狂刀堂的人皆面面相觑,困惑的緊。
但西門刀不管這些,他掃了眼林陽,淡淡一笑“小子,你是他們的師兄嗎那待會兒是不是得你先跟我們過招”
“我是清河堂的人”林陽掏出令牌,在他面前晃了晃。
鄭丹見狀,忙是走了上去,一把攬住林陽的胳膊,嗔怪道“哎呀師兄我把我爹的令牌給你,是要你在關鍵時刻冒充清河堂的人,殺他個出其不意你何必用在這些阿貓阿狗的身上這些狂刀堂的人都隻是些廢物你一隻手就能解決他們了”
林陽眉頭再是緊鎖。
鄭丹是鄭洛的女兒,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狂刀堂的人不可能不清楚。
因而鄭丹的這番話,是站得住腳的。
西門刀果然點了點頭“有點意思我先前聽說古靈堂打算吞并清河堂,鄭洛那個老棺材一直不肯,現在看來,清河堂還是被古靈堂拿下了連令牌都交到了你的手中這位師弟,你在古靈堂的地位不低嘛。”
“看樣子我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林陽将令牌收起,面無表情道。
“東皇教的人,從不用嘴解決恩怨”
西門刀微笑道。
林陽點了點頭,沒再吭聲。
鄭丹則是嘴角上揚,露出詭異笑容。
“師姐,您這招用的好啊”
旁邊的人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姓林的,實力也不錯,若是西門刀對上了他,那咱們就高枕無憂了到時候我們要撤,狂刀堂的人根本沒時間對咱怎樣哈哈,咱們可算是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了”另一側一名男子笑哈哈道。
但他話剛說完,鄭丹直接是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他腦袋上。
“豬腦子”鄭丹罵道。
“師姐,我我又怎麽了”那男子滿臉的委屈。
“白癡如果狂刀堂的人跟這個姓林的家夥鬥起來,咱們還逃什麽逃坐收漁翁不是更好嗎”鄭丹瞪了那人一眼,冷哼道“狂刀堂跟這個姓林的都是咱們的對頭,如果這個時候能夠一起解決,那才叫解決了大麻煩師父那邊,咱們也能有交代了”
“師姐說的對啊”
那人雙眼頓亮,連連說道。
旁邊的人也笑開了,紛紛沖着鄭丹暗暗豎起大拇指。
林陽耳力非凡,鄭丹雖然壓低了嗓音,但她的話還是被林陽聽了個一清二楚。
不過林陽并未在意。
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這些人。
而這些人,至始至終也沒有被他放在眼裏。
他也沒那麽多精力去搭理這些小醜。
這時,一個身影朝入口這邊走來。
略顯沸騰的現場立刻安靜了無數。
人們呼吸一緊,忙是朝那人望去。
那是一個穿着藍色長裙的男子。
男子戴着面罩,看不清臉,哪怕是頭發都被包裹了起來,隻露着一雙眼睛。手裏捧着一個精緻而奇妙的罐子。
管子上有一根引線。
他的步伐很莊重,神情很認真,直視着前方,雙手捧着罐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入口前。
随後,小心翼翼的将罐子放下。
“要開始了”
鄭丹呼吸一緊,壓低了嗓音說道。
衆人立刻朝入口聚集過去。
“滾開都給我滾開”
這邊的狂刀堂人粗暴的将擠在入口處的人全部推開。
衆人敢怒不敢言。
古靈堂的人也不敢上前。
這時,那名穿着藍袍的人取出一個火折子,又從懷裏掏出一塊手表,看着時間。
周遭的人呼吸頓緊,一個個神經都繃起來了。
卻是見那藍袍人突然将手表收起,直接用火折點燃了引線。
嗤嗤嗤
引線開始燃燒。
片刻後。
砰
罐子口炸開,一道火光沖上雲霄,升入高空炸開。
一個巨大的龍圖像出現在了蒼穹上。
啾啾啾啾
與此同時,四面方的天空中也出現了大量霍光。
大量獅、虎、豹、鷹等獸物圖像出現。
幾乎所有入口處的人全部在這個時候發出訊号。
藍袍人開了口。
“現在我宣布,東皇大會,現在正式開啓諸弟子請速速入内,找尋東皇神戒”
呼聲一落,面前巨石突然莫名垮塌,随後一條通往山腹地的路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世人呼吸頓緊。
“沖啊”
“去拿戒指,快”
“馬上去找戒指”
“跟師父他們彙合”
衆人呼喊着,發了瘋般的朝裏面沖。
古靈堂跟狂刀堂的人也一并沖了進去。
林陽步法一點,如同閃電,朝裏面竄。
但他剛剛沖進去,便被數道身影攔了下來。
是狂刀堂的人。
他們全部拔出刀刃,對準了林陽這邊。
“這位林師弟,急什麽先把恩怨了了,再去找戒指不也來得及嗎”
西門刀淡笑走來,并将腰間的刀緩緩抽出。
那是一口刀身泛着紅光的刀,極爲的詭異,在抽出的刹那,一股血腥味兒彌漫着四周。
好生可怕。
林陽眉頭皺起。
卻是見鄭丹帶着古靈堂的人逃到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坡上,眺望着這邊。
隻要雙方打個兩敗俱傷,她便會立刻帶人沖出來收拾殘局,把這些人統統解決。
畢竟在這東皇大會上,殺人可是不犯法的
“你被人當槍使了。”
林陽深吸了口氣。
“沒人使的動我”西門刀單手握刀朝這走來。
“我想勸你冷靜,但你說過,東皇教的人靠嘴是說不動任何人的,既然如此,那我隻能先把你們解決掉好了”
林陽搖了搖頭,也邁開步子朝西門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