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煜和葉燭龍點了點頭,然後就眯起了眼睛。
葉燭龍的眼睛神看着有些不太對勁,本來黑白分明的美眸之中藏着一些血絲和暗沉的顔色。
“你這個地方是誰給建的?設計者是誰?”張煜直截了當的問道。
“看來這裏有問題,否則你不會這麽說。”燭龍反應的特别快,立刻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沒錯,你猜對了!”張煜笑着點了點頭。
“我是從别人手上買下來的這個私人會所,原來的主人是一個大老闆,但是發生車禍變成了植物人,所以這個地方就被廢棄了,于是就賣給了我。”燭龍笑眯眯的回答,眼神饒有意味的盯着他。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能用這個思路來進行思考,看來是我多慮了。”張煜笑着擺了擺手。
“不過這地方已經不适合你繼續待下去,除非是做出些改變,否則會對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
燭龍聽完張煜的話,以後不由得笑了起來。
“其實我可以離開這裏,但我覺得這裏的布局對我來說有些特殊的意義。
所以我不但沒有離開,還一直在這裏呆着,并且還對一些損壞的地方進行了修複。
生命的意義其實就在于不斷的折騰,等到折騰不動了,基本上也走到了人生的盡頭。”
燭龍這番話說的特别感慨,感覺她想的特别多。
“既然你覺得有用的話,那就不用做出什麽改變,畢竟真正的感受隻有自己最清楚。”張煜也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因爲他知道燭龍也好,女娲也好,都是非常清醒的那種人!
陳瑜覺得張煜和自己的小姨還有這位美女老闆之間的關系,似乎是有些不太正常。
但她又覺得自己多慮了,畢竟他們都是第一次見面。
張煜的年紀又這麽輕,他們也根本就沒有機會相遇。
這個私人會所裏不但風景非常美,而且還有着非常好的溫泉。
修建在一片大石頭的中間,感覺特别的有韻味。
有些人不太理解,爲什麽女人都喜歡溫泉,實際上這是一種錯誤的想法。
女人不是非常喜歡溫泉,而是喜歡水,喜歡美貌。
都說溫泉對皮膚有好處,所以正好就契合了這兩個特點,也就難怪從古至今的女人見了溫泉都有些挪不動步。
一邊泡着溫泉,一邊吃東西,這種感覺還是比較特别。
雖然張煜經曆過的多,各種花活太多了。
但是這樣的場景還是比較少見,到時也存在着很大的新奇感。
燭龍給他們準備的晚餐非常的豐盛,在九六年這樣的時候,吃的品類之豐富,可以把時光向前推動至少三十年。
這就充分說明了她的人脈很強大,否則在這個年代想要湊齊這些食材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裏的東西不錯,但是感覺你好像沒有對外營業,這個私人會所這麽大,難道隻是爲了個人的喜好嗎?”張煜吃着小青龍,随口問了一句。
“就是爲了這裏能夠對我形成傷害,而這是我非常需要的一個環節。
人生就是爲了曆劫,這個階段如果能夠過去,将會達到一個嶄新的高度。”
燭龍輕輕地歎了口氣,眼神當中流露出回憶的神色。
“其實你也可以不曆劫,不要讓自己以往的思路把自己束縛住。”張煜雖然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什麽,但是也能夠理解她的想法。
燭龍點了點頭,似乎是聽懂了,有這乎是沒聽懂。
陳瑜此刻更加确信張煜和這位美女老闆真的不清不楚,或者不會是這樣的一種交流方式。
事出反常必有妖!
問題是她們究竟有什麽機會能夠待在一起?
這是她根本無法理解的事情!
不過雖然說是心中疑窦叢生,卻還是沒有問出來,畢竟大家都是要面子的!
吃了一會兒東西,燭龍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在接完了電話以後,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發生了什麽事?怎麽看起來好像不太對勁。”女娲低聲問道。
“爲什麽就是有一個本來挺不錯的生意夥伴突然之間走了,沒有了她的合作,我的生意以後就不太好做了。”燭龍說完,輕輕的歎了口氣。
“就讓人走了,那咱們過去看看,我就擅長藝術方面,沒準兒就能給救活。”張煜立刻說道,同時給燭龍打了個眼色。
燭龍露出驚喜之色,立刻就點了點頭。
然後趕緊大家都換上衣服,陳瑜自然也要跟着湊熱鬧。
從私人會所出發,很快就離開了春城。
燭龍的這個朋友并不在春城,而是在陽城!
陽城是臨省的省會,也是曆史非常悠久的一座城市。
前朝的皇帝曾經在這裏建造過宮殿,并且定都于此。
雖然前朝非常垃圾,隻是華夏陷入了從未有過的黑暗當中。
但是當年他們能夠從這裏發迹起來,就說明這座城市有着不同的氣場。
張煜重生之前來過一次這裏,對這裏的印象很深刻。
隻是沒想到再次來到這裏,是以另外一種身份。
身份不同,心情自然也不同。
燭龍的這個朋友也是一個美女,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美。
這次張煜真的是不認識她,并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麽人。
這位姑娘的家裏不簡單,前來看望的一看都知道是那種成功人士。
對于張煜他們三個的突然出現,姑娘的父母表現的很有禮貌,但實際上感覺十分的。
疏離。
那種分寸感把握的非常好。
這應該是那種大家族成員從小培養出來的一種習慣性的本能!
張煜倒是覺得沒有什麽!
走上前去看着好像睡着了的姑娘。
突然之間露出了一抹微笑,這笑容此刻看起來有些不合時宜!
“你什麽毛病?我表妹都已經去世了,你居然還笑的這麽開心。”
一個長發的小子非常不客氣的問道。
“你雖然這麽說,但我也沒見你多麽傷心,那是你表妹還不是我表妹,難道你不覺得慚愧嗎?”
張煜這一句話,頓時就讓這個小子張口結舌。
“我慚愧什麽?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長發小子吭吭哧哧半天終于想到一句話。
“你怎麽可能不知道呢,我覺得你什麽都知道,咱們沒有必要揣着明白裝糊塗!”張煜說完給臉色蒼白的屍體号着脈。
“有病吧,這都已經是沒有了任何生機的……你裝什麽裝!”長發小子非常不爽,剛才被張煜的一句話噎得夠嗆,他希望能夠找回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