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部長雖然是在開着玩笑,實際上也是在捧着張煜。
張煜笑着和他閑聊了兩句,就答應了替補這個男主持!
随着主席台上來了很多的校領導和市裏面的領導,這一屆的十一秋季運動會正式拉開了帷幕。
首先是舉行運動會的開幕式。
進行了這麽長時間的隊列練習,就是爲了這個開幕式能夠走的整齊好看一點兒。
先是齊步走,然後是踢正步,然後是跑步,最後再齊步走回到各班級的位置上。
全校四個年級組六七十個班級四千多将近五千的學生,一起折騰了整整一個多小時。
這才終于回到了各個班級的座位上,坐下來休息。
接下來就是文藝彙演!
張煜他們剛才念了不少的稿子,都已經搞得有些口幹舌燥。
不過張老闆并沒有念稿子,都是自己現場發揮,這對他來說太簡單了。
再說那稿子文采都不如他,念出來反倒是有些尴尬。
接下來的文藝彙演,還有各種比賽,各班級也都會往主席台投稿。
稿子隻要被采用的就會給班級和個人加分,将來就可以變成獎金。
這種投稿一般是一個稿子,被采用了就是二十塊錢。
不過也不是什麽稿子都能被采用,要是文采太差或者不太應景的稿子,基本上就被直接淘汰了。
但凡是能被念出來的稿子,肯定是寫的不錯,否則那麽多人聽着未免也太丢人了!
張煜班級裏有才華的同學比較少,投稿的就那麽一兩個,而且産出量也不高,質量也有些堪憂。
沒有辦法之下,張老闆隻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趁着主持的間隙自己寫了一些稿子,讓負責審稿的人看了一眼。
都覺得沒有問題,然後就交給薛部長來念。
薛部長沒多大一會兒,就念了十多份投稿。
“張老闆的稿子是寫的真好,不過人家都是投稿,你好像是搞批發的。”
薛部長調侃完了之後,還是繼續念張瑜的稿子。
因爲質量更高,念出來也感覺擡高了松江省工業機械學校的格調。
輪到張煜表演了,他來到了操場上彈着吉他唱了一首自己的原創歌曲。
一開嗓頓時就一片喝彩聲,等到他唱完,現場的掌聲如同雷動!
誰也沒有想到張瑜的歌會唱的這麽好,而且吉他彈的也簡直絕了。
再搭配上他的長相和财富能力,這簡直就是完美到令人無法相信的白馬王子。
喊張煜名字的小姑娘比比皆是,感覺她們好像都已經瘋了,沒有了什麽理智!
張煜又回到了主席台上,繼續主持節目。
“你這也太迷人了,長得帥有錢,多才多藝,歌唱的這麽好,吉他彈得這麽棒,簡直把這幫小姑娘都給迷瘋了。”張娜低聲在張煜耳邊說道。
“那沒辦法,這是天生的,我其實已經很低調了,要是把我的能力都用出來,估計她們都得瘋。”
張煜笑眯眯的說道,頓時得到了姑娘的一記粉拳。
文藝彙演伴随着十一運動會,一共持續三天!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中午休息的時候,校領導招待市裏面的領導,還有電視台的領導以及工作人員。
學生會主席和四個主持人也都被叫去一起吃飯!
這種場合沒有那種亂七八糟的事情,說白了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會幹那種沒身份的事。
松江省工業機械學校馬上就要升格爲學院,就從中專變成了大專,校長的級别也不低。
所以無論是市領導還是電視台領導,也都不敢造次。
因爲張煜的口才很好,而且一表人才,聽說他自己還做了電腦房和熟食店。
因爲都是生活在本市,所以對于電腦房可能不知道,對于這個長弓熟食店卻非常熟悉。
“沒想到張同學居然這麽有才華還這麽有能力,并且還長相這麽出衆,将來必非池中之物。”
市長扶了一下眼鏡,微笑着說道。
“您過獎了,我也就是運氣好膽子大,做了點小生意,根本就微不足道。”
張煜剛剛說完,電話就突然之間響了起來。
是王子航打來的電話!
他歉意的對衆人點了點頭,就接起了電話。
“王老闆找我什麽事兒?”
“讨厭,叫子航就行了。”
王子航在外面現在已經成了霸道女總裁,但是在張煜這裏已經變成了非常乖巧的金絲貓。
聲音裏都透着千回百轉的溫柔,沒有一絲一毫的硬氣。
“我在外面吃飯呢,你是在港島還是來了内地?”王子航不過是張瑜的一個紅顔知己而已,而且她還喜歡張煜霸氣一點,所以更加傾向于是個女仆。
張煜和她沒有必要那麽客氣,否則王子航還會心裏不安。
不用懷疑這個事情的真實性,每個人的性格都有不同,王子航确實就是這樣的性格!
“那我這個電話是不是打擾到你了?我剛剛才從飛機上下來,到了魔都。”王子航有些委屈巴巴的說道,似乎想要聽到張煜的溫柔。
“你是想要開發房地産嗎?”這也是張煜給她的一個建議,隻是沒想到她會動作這麽快。
“對呀,而且我還要在内地多置業,可以時常的看見你,和你在一起。”王子航毫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并且語氣裏面都透着一股子狂熱和眷戀。
“距離産生美,距離一旦沒了,美也沒了。”張煜說完發現衆人都在看着自己,而且眼睛都是一亮,似乎覺得這句話很有意思。
産出這句金句的小品現在還沒有出現,所以也難怪大家會覺得很新鮮。
“好了,那你就找地方安頓一下,過段時間我去魔都的時候,咱們見面再聊。”張煜不想讓衆人盯着自己打電話,感覺不太自然。
“我很快就會去京城,到時候咱們就在京城見面吧。”王子航那邊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張煜覺得也沒有問題,于是就随便聊了兩句挂斷的電話。
“張老闆,不會是隔壁的王老闆吧?”陳煜有些好奇的問道。
“就是她,你耳朵還挺好使。”張煜笑着随手掏出紙巾,擦掉了陳瑜嘴角上的油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