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些動過刀子的以外,普通的新羅人根本就沒有他們北邊兒那個國度的美女多。
很多都是大餅子臉,腿還不太直溜。
國内的朝族女子比他們長得漂亮多了,而且有些還特别漂亮。
張煜在角落裏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他不想去人堆裏面被那些各種各樣的味道包圍。
他要了兩瓶啤酒,就開始喝了起來。
這個地方離窗子還挺近,能夠看到窗外下得更大的雨。
一縷淡淡的幽香突然撲面而來,他的身邊多了一個人。
張煜随即看到了一雙雪嫩筆直的長腿,裹挾灰絲穿着高跟鞋,異常的誘惑。
他擡頭看了一眼,頓時愣住了!
居然是四月集團的大小姐李福珍。
李福珍顯然也一下子就認出了他,露出了非常驚訝的神色。
“幸會李小姐,又見面了。”張煜笑着點了點頭。
李福珍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也要了一杯酒。
要的是一杯表面上看起來很甜,但實際上很烈的雞尾酒。
李福珍現在穿的和白天完全不同。
白天見到她的時候穿的是黑色制服裙,戴着墨鏡長發微卷,看起來充滿了高冷貴氣的強大氣場。
此刻卻穿着一身很舒服也很清涼的連衣裙,細帶露趾涼鞋,讓她的纖纖玉趾顯得格外的撩人。
而且沒有戴着墨鏡,一雙美眸清澈而明亮。
喝了酒以後泛起淡淡的霧氣,水汪汪的格外誘人!
“你是華夏人?”李福珍喝完了一杯酒以後,眼神有些朦胧的盯着張煜。
“沒錯兒,我就是華夏人,李小姐去過華夏嗎?”張煜非常随意的問道。
“我去過華夏兩次,很喜歡那裏的美食。”李小姐露出了回憶的神色。
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到那個手機号碼,臉色就頓時變得有些不太好看。
李福珍皺着眉頭接起了電話!
“有什麽事兒?”
張煜看到,來電顯示爲他。
不說是誰,隻說性别。
這個人的地位顯然不太一般,但是身份可能又很特殊。
李福珍和他關系很不一般,卻不希望給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就做了這樣的标注。
張煜想到了重生之前的時空當中,這位李大小姐曾經和自己的司機結婚後來又離婚的事情。
這個他,有可能就是那位趙先生。
“你在什麽地方?”電話裏的男子有些生氣,但是還有些克制。
“我在酒店裏面。”李福珍有些不耐的回答。
“你沒在酒店裏,你在什麽地方?”男子語氣有些壓制不住,顯然已經要開始發飙。
“你究竟想要說什麽?”李福珍冷笑着問。
“你知道我想說什麽。”男子也冷笑起來。
“你說的沒錯兒,我正在一個男人的懷裏。”李福珍突然笑得非常妖娆,但是眼神還有些疲憊和無奈。
“那個男人是誰?”
“是一個陌生人,我就喜歡新鮮感。”
李福珍說着已經有些煙視媚行,和她之前的高冷莊重完全不同。
“算了,是我想的太多了,你回來吧,我帶你出去兜兜風。”電話那邊又非常壓抑的委曲求全。
“我要明早才能回去。”李福珍已經喝醉了,她的酒量非常的一般。
“李福珍,你不要太過分!”那邊憤怒的大吼。
“我以前一直這樣,不算過分。你要是覺得過分,那我也沒有辦法!”李福珍看了一眼張煜,做出幹嘔的動作。
“我,我要去洗手間。”她氣喘籲籲地說道。
“好,那裏安全一些。”張煜說完,就把她扶了起來。
李福珍這個時候,已經有些站不穩了。
“該死,你他麽是誰?”那個男子在電話裏咆哮。
“他就是和我同床共枕享受一夕之歡的人,你滿意了嗎?”李福珍說完,就要挂斷電話。
“我們在黑夜酒吧,李小姐喝醉了。”張煜好意的提醒了一句。
“去尼瑪的,阿西吧。”那邊不識好歹,居然罵了起來。
李福珍直接挂斷,給張煜扶着來到了洗手間。
她這個時候就更加站不穩了,完全都靠張煜抱着才能站得住,否則就已經癱倒在了地上。
“我,我要方便。”
張煜無奈的帶她進了隔間裏面……
次日清晨。
李福珍突然恢複了清醒,睜開了一雙剪水眸。
她想起了昨夜的一些情景,頓時眉頭都擰在了一起。
天啊,她究竟做了一些什麽!
這對于從小就非常自律的李福珍來說,無異于天都塌了。
她希望自己隻是做了一個噩夢!
可是,那也不算是噩夢……
想到這裏,她的臉蛋都在發燙。
昨夜的自己,好像是另外一個狂野的女人!
李大小姐看了一眼四周,發現這是自己的一處房産。
究竟是怎麽來到這裏的?她的印象已經十分恍惚。
窗外的陽光照在了她的臉上,讓她有些睜不開眼。
李大小姐坐了起來,感覺渾身酸痛。
被子從仿佛玉石雕琢而成的身體上,陽光照在上面,散發出柔和而誘人的光芒。
李大小姐想要下床,卻發現好像有些困難。
這時候房門開了,高大英俊的男子端着散發出香味的食物,來到了她的面前。
李大小姐下意識的抓起被子掩住了自己的胸口,臉蛋頓時就紅彤彤的有些發燙。
“你怎麽還沒走?”
“我也沒想到李大小姐還是個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這早上肯定要多少進補一下。
能夠讓你恢複的快一點兒,否則可能會喪失元氣,以後對身體不利。”
張煜說完坐在床邊把她摟住,親手喂了幾勺冒着熱氣的湯。
李大小姐還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和一個異性如此的親密。
這讓她覺得很不适應,但是張煜身上的香味又讓她非常的癡迷。
“這是什麽湯?感覺味道很好,和我平日裏喝到的都完全不同。”
李福珍有些疑惑的看着張煜,美眸裏面滿是好奇之色。
“這是我從一位老鄉那裏買來的兩隻鴿子,給你炖了一個鴿子湯。”張煜非常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