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您怎麽好像看相一樣,就直接能夠說出具體的病症?”
她覺得這已經超出了中醫的範疇,更像是那種神神叨叨的世外高人。
“所以我才有信心能夠治愈楊小姐的病症,至于癌症我已經治愈了不少病例,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張煜說着從口袋裏面掏出銀針盒,拿出兩根銀針就脫掉了楊香凝的高跟鞋,在她粉嫩的足心紮了兩下。
頓時一股熱氣就從腳心蔓延到了他的全身,一時間整個身體都是一陣酥麻,完全癱軟在座位上不能動彈。
楊香凝咬着嘴唇,眼神之中蒙上一層水霧。
她突然之間産生了一種無比強烈的沖動,想要撲進張煜的懷裏……
楊香凝以爲自己就是想想,卻沒想到想法産生的瞬間,身體已經替他做了選擇!
至少15分鍾以後,!
楊香凝呼呼的喘着粗氣,摸着自己滾燙的臉頰,臉上一片嬌羞的紅暈。
“對不起張先生,剛才我實在太失态了。”
“你不用覺得老牛吃了嫩草,實際上在我的心目當中,你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小丫頭。”
張煜說完在雪嫩精緻的足背上輕輕的親了一口,頓時楊香凝忍不住又摟住了他……
40分鍾以後。
楊香凝和張煜急匆匆的從車上下來,一張俏臉嬌豔欲滴。
兩人沖進了送機大廳,她的航班已經開始登機!
“親愛的,等我出發之前就給你打電話。”
楊香凝轉頭不舍得看着張煜,招了招小手,轉身快步追上檢完票的人群。
不久之後,一架飛機直上雲霄!
張煜看着自己手上的鑰匙,那是楊香凝留下來給他的香江莊園33号和45号的房門鑰匙。
因爲這次回到港島還要處理一些事情,所以至少要一周才能夠回來。
楊香凝讓張煜幫他照料一下家裏面的花花草草,還有養的金魚和貓咪。
陸葳蕤和陸椿萱陸棠棣三姐妹,并沒有住在這邊,而是住在市區裏面。
二十歲的陸葳蕤現在是水木大學的博士研究生,她的兩個雙胞胎妹妹都在附近的重點高中讀高一!
爲了方便照顧,陸葳蕤在那邊買了房子,和兩個妹妹一起住。
張煜開車很快就來到了香河莊園,因爲是從東門進入,所以首先路過33号。
他打開房門忙活一番之後,感覺身上有些不太舒服。
楊香凝之前在他的身上打了一些膠,需要好好清洗一下,才能夠爽利。
張煜也沒有開燈,借着月光就脫掉衣服在浴缸裏面泡澡。
居然偶發了睡意,直到被一聲尖叫吓醒。
張煜睜開眼睛,看到無比撩人的風景……
“你,你是誰?”
異常妖娆美麗的少女趕緊抱住自己的胸口,驚恐又憤怒的看着張煜。
張煜起身正要說話,少女突然之間兩眼翻白,仰面就往後倒了下去。
他趕緊一個箭步沖過去,将她橫抱起來放在了浴缸裏面。
随即從自己的褲兜裏面找出銀針,隻是一針下去少女就從僵硬的狀态變得柔軟起來。
又是一針紮了下去,少女翻白的眼睛恢複了正常,她已經恢複了清醒。
“葳蕤,你什麽時候還得上了癫痫?”
張煜握住她的一雙小手,認真的号着脈。
“我叫張煜,以前給這套房子做過石材。”
“今天是你外婆把鑰匙給我,讓我過來澆澆花喂喂魚還有小貓咪。”
“聽說你在市裏面讀博和兩個妹妹住在一起,也沒想到你會突然回來。”
“因爲出了點汗我泡了個澡,真的有些失禮了。看來是把你吓壞了吧?”
張煜放開了她軟弱無力的一雙小手,姑娘此刻已經看出來他不是壞人,同時聽到他的解釋也露出了尴尬嬌羞的神色。
“我想起來了,可是我記得你以前好像隻有我這麽高,怎麽現在會變成這樣?而且你比以前帥了不知道多少倍!”
陸葳蕤突然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頓時趕緊把頭轉向一旁,咬着嘴唇心跳如鼓。
張煜也有些尴尬,意識到自己有些不太雅觀,趕緊抓過旁邊的浴巾裹在了身上。
“你這個病是今年才突然之間得上的,主要是因爲發燒的時候沒有注意導緻的驚厥,然後就落下了一個病根。”
張煜皺着眉頭又握住了她的一雙小腳,在她足底按摩尋找着結節。
“不過沒關系,這個病我能夠幫你治愈,并且不會留下什麽病根。”
“但你這個病其實并不簡單,因爲從來沒有哪個人是到了這個年紀會因爲驚厥得上癫痫。”
“根據我的判斷,你是被人給算計了。恐怕對方還是你身邊非常信任,甚至關系非常不錯的人!”
張煜說完,就已經把兩根銀針刺入了粉嫩深陷的足心當中。
陸葳蕤頓時感覺身體裏面,好像瞬間從腳心着了火。
臉蛋兒一瞬間變得滾燙,雪嫩的身子也變成了嬌豔的玫瑰色。
一股熱流,頓時從身體裏面湧動而出。
本來清澈的洗澡水被染得通紅,同時還散發出非常奇怪但是異常迷人的異樣香氣。
張煜突然拿出一根盤在盒子裏面的銀針,閃電一般在水中穿梭。
等到他拿起來的時候,銀針上面已經穿滿了猩紅如血的細細小蟲子,看數量恐怕至少得有上千之多。
“這是什麽東西?”陸葳蕤呼呼的喘着粗氣,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但還努力着保持神智的清醒。
“有人暗算了你,你聽說過下降頭吧,這就是降頭術的一種。”
張煜突然将那些猩紅如血的小蟲子,像吃肉串一樣全部吞了下去。
“哎呀,髒!”
陸葳蕤下意識的伸出小手還想去阻止,可是長長的銀針上已經空無一物。
“張先生,你怎麽把那些東西都吃下去了?”
姑娘在擔心的同時還覺得格外的羞澀,因爲那些蟲子都是從她身體裏面鑽出去的!
這讓陸葳蕤覺得自己和眼前的美男子之間,已經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密關系。
“這些都是子蟲,實際上真正的母蟲還在你的身體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