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馨感覺自己好像換了個人似的,那種陰霾罩頂的感覺一去不複返。
“是不是好了?”張煜收起了銀針,去衛生間洗了一下手和胳膊。
“感覺比原來沒生病的時候還要好,張煜你去換一身衣服吧,這樣出門會有味道。”周馨說這話的時候臉蛋酡紅,表情十分的嬌羞。
“沒事兒,出門風一吹就幹了。幹透了還會帶着淡淡的香味!”張煜說完打了個招呼,開車匆匆而去。
“姐,你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否則怎麽會那麽大反應!”周馥突然在周馨的耳朵别人笑着調侃。
“胡說八道什麽?我們兩個以前接觸的也不是很多。
這都是10多年以後的見面,要不是他能幫忙治病的話,恐怕都不會有任何交集。”
周馨轉頭瞪了妹妹一眼,突然想起了那三個盒子的事情。
“你說那三個盒子,究竟是誰買在我們辦公樓後面的?”她的眼神在這一瞬間變得異常的銳利,甚至有些殺氣騰騰。
周馥也在一直考慮這個問題,“我想肯定是一個内鬼幹的,否則别人不會有這麽好的機會。”
“這件事兒十有八九是隔壁主使的,那個姓李的惦記媽媽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可一直想着要把咱們天磊石材變成他的财産。”李千帆非常笃定的說道。
周馨和周馥聽到這話都沒有反駁,因爲她們内心深處也都是做着同樣的猜測。
突然窗外響起了急救車的聲音,同時還有一輛警車也呼嘯而來。
兩輛車都停在了隔壁鳳山石材的門口,很快就有一個女員工從辦公室裏面被押出來,她的身上都是血。
随即一個血葫蘆一樣的男人,被擔架車擡了出來。
“那不是隔壁的張會計嗎?聽說和李鳳山有一腿!”
“李鳳山這是被張會計給捅了嗎?”
“我的媽呀,好吓人!”
一家三口站在門口,看着隔壁那兩急救車先行離開。
過了一個小時,警車也離開!
辦公室的行政人員出去轉了一圈回來,就有了事發的整個經過。
李鳳山和那位張會計一直不清不楚,但平日裏兩個人相處的還算愉快。
但是幾個小時之前,這兩個人不知道怎麽了,好像中邪了一樣,脾氣都非常火爆。
然後就吵了起來,但是大家也沒認爲他們會動手!
可是誰知道後來就動手了,李鳳山打了張會計幾個大嘴巴子!
随即就被張會計拿着壁紙刀捅了50多刀,還直接給做了節育手術。
李鳳山還沒送到醫院就已經噶了!
張會計被警務人員帶走之前,好像突然恢複了清醒,一直在低聲念叨一句話: 我再也不偷你骨頭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也不知道這話是啥意思,她難道偷過什麽人的骨頭?”
“真是太邪門了,還是頭一次親眼見到這麽血腥的場面。”
“老闆,咱們找人好好的看一看吧,您身體也不太舒服,是不是這邊風水有些不太對勁呢?”
辦公室裏面的幾個老娘們和小姑娘七嘴八舌的,像一群聒噪的鴨子。
就在這時突然來了客戶,而且一下子就來了好幾輛車,下來了好多人。
辦公室裏瞬間就走空了,包括周馨她們三個也跟着出去做接待工作!
此時此刻,張煜已經來到了紫南家園裏面。
甯甜一家現在就住這個小區,比起原來常到南橋的大别墅,這裏差距就太大了。
這些年爲了可以甯蜜做康複訓練,花了很多的錢。
除了賣掉長島瀾橋的别墅以外,還得是甯甜一直都有舞蹈培訓班的部分收入,以及甯教授很高的的退休金作爲支撐。
否則的話,早就已經撐不住了!
這套房子也不是買的,而是租的。
爲了方便進行複健,所以租的是頂樓帶閣樓的那種。
平時居住是在閣樓,複健是在樓下。
張煜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甯蜜,和非常憔悴感覺非常蒼老的甯教授。
“您好張先生!”
“麻煩您了,張先生!”
甯蜜和甯教授非常感激的看着張煜,眼中還充滿了濃濃的期待。
“不用客氣,我先來做一番檢查。”
張煜号脈之後,又做了一下身體的反應碰觸。
“張先生怎麽樣?”甯教授非常關切地問道,表情顯得十分的緊張和忐忑。
“沒什麽問題,治療完了之後就可以下地行走。肌肉沒有萎縮,能有這樣的效果,如果肌肉萎縮的話,還需要恢複個一周左右。”張煜說完就讓甯蜜去洗澡,并且說明了治療的過程當中不可以穿衣服。
一家人都覺得這不是問題,畢竟治療的過程當中她們也都在旁邊。
而且張煜剛才整個檢查的過程非常的專業,眼神特别的清明正派。
娘倆幫助甯蜜洗完澡擦幹身體,張煜直接就從浴室裏把她抱出來,放在了附件式的按摩床上。
針灸用了一個小時,渾身變成了玫瑰色。
并且從身體裏面排出了一些紫黑色的淤血,味道很重。
又用一個小時進行全身按摩,再次排除了一些味道很重的東西。
張煜帶來的藥物已經熬制成了疼藥,進行最後一項藥浴同時按摩輔助。
午夜12:00的時候治療結束,沖完了澡以後的清明自己穿好了浴袍。
她已經可以正常行走,隻不過太長時間沒有獨立走動,所以顯得有些生疏。
但是過了不到10分鍾,就已經找到了以前的感覺,步伐變得輕快起來。
一家人開心的抱頭痛哭,對于張煜的感激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張煜又給甯教授治療到了天亮,把她這些年積勞成疾的各種毛病都給治好了!
雖然頭發已經花白,但是臉上的皺紋幾乎都消失了。
蒼白的臉色也變得白裏透紅,甚至有些變形的身材都變得重新妖娆起來。
張煜天亮的時候就走了,一周以後再進行複診!
他沒要任何報酬,但如果需要的話,他可以得到一切。
張煜開車來到了機場,乘坐飛機回到了春城。
剛剛落地,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張煜,你他媽是不是活夠了?”電話是張風打來的,好像是喝了點貓尿,聽起來有些醉醺醺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