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對她的诋毀,便在網絡上越發的嚣張跋扈,甚至都開始帶上了人格侮辱。
“老公,幸好你幫我把國籍改回來,否則這次怕是成了我的一次職業生涯的危機。”
劉茜茜在泳池裏面輕輕的拍打着自己雪嫩纖長的雙腿,一雙白裏透粉的腳丫像魚鳍一樣輕輕的踩着水。
這裏是京城當中的另外一座豪宅,在香江花園當中。
本來這裏的房子是沒有泳池的,但是錢能通神,購買了三套相鄰的别墅去掉了隔牆就可以修個室外的遊泳池。
而且面積還頗爲不小,爲了周圍窺視的目光,又做了陽光房加以遮蔽。
張煜笑着點頭,将她拉到岸上坐在自己的懷裏。
姑娘找了個非常舒适的位置,懶洋洋的用小手兒摸着他的臉。
“老公,你最近好像是有些瘦了呢?”
張煜聽到她這麽說,眉頭頓時就微微一皺。
他也确實覺得自己最近消瘦了一些,而且還感覺身體有些不是非常舒服。
那是一種無法描述的感受,同時還總是在做着一個奇怪的夢。
他始終都徘徊在一扇大門前面,迷霧缭繞之中,大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不太清楚。
張煜其實一直都有些難以理解這個夢境代表的含義,動用自己許久不曾用過的掐算占蔔之術進行推算,可惜還是什麽都沒有發現!
功德至尊還沒有醒過來,也沒辦法給他一個答案。
在這種情況下,張錦對于這種變化完全處于一種未知的狀态。
“可能是太忙了,身體本身沒有任何問題。”
張錦笑着捏了一下姑娘美麗的小臉蛋,抱起她很快就回到了别墅裏面。
許久之後,拔完了蘿蔔的劉茜茜疲憊的睡下。
張煜站在院子裏面,仰望着天上的明月,眉頭再次緊皺起來。
就在剛剛纏綿之時,有一瞬間的眩暈之感,一時間好像靈魂出竅!
這肯定不是一種美好感受的描繪,隻是讓他覺得非常的危險,因爲之前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張煜輕輕的歎了口氣,他此刻心中産生了從未有過的危機感!
穿好衣服離開了别墅,沒讓保镖随行,自己獨自步行來到了香江莊園的33号,這裏是楊恩殊的家。
但是此刻黑漆漆的沒有燈火亮起,而且院子裏面雜草叢生,看起來好像很長時間都已經沒有人來此居住。
斜對面不遠的45号是楊香凝的房子,也是一樣的情形。
張煜買房子的時候曾經問過物業,房主确實就是楊香凝和楊恩殊,不過一年前母女兩個帶着陸葳蕤和陸棠棣陸椿萱回了港島之後,一直都沒有再回來過。
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物業肯定是不會知道。
香江莊園18号是郭惜水的房子,院子裏面倒是打理的很好,但是她和女兒袁欣雅也有至少半年時間沒有回來過。
香江莊園66号是藍采幽的房子,她在東山墅也有一套房子,但是這位藍天國際的執行總裁一直忙得腳不沾地,很少能夠在這兩個地方見到她的身影。
張煜從外部時空當中不斷進入以後的時空當中,都要漸漸忘記了那些紅顔知己的存在。
而且每個時空當中大家都有不同的境遇,想要把她們都給重新聚攏在自己的身邊,真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外部時空當中,張煜從2007年的年底就離開了,而最初重生是在2003年。
2003年的陸葳蕤和袁欣雅都是四年級的小孩子,可是現在已經13年,小孩子都已經長成了大姑娘。
張煜還真是無法想象,當初的小姑娘現在都變成了什麽樣子。
他沿着香江莊園的正門走到了後面那條街上,當初還不是非常熱鬧的街道現在非常的繁華。
張錦向前溜達一會兒,就來到了長島瀾橋外面,那裏本來是大甯和小甯老師開藝術學校的地方,現在是一家酒吧。
他下意識的就走了進去。
酒吧裏面氣氛有些暧昧,有人正在台上唱歌,那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姑娘,看樣子年紀不大,但是歌聲十分的迷人。
有種超越年齡的靡靡味道,讓人聽了就不由自主被迷住。
哪怕是張煜,也是如此。
姑娘唱的還是他的歌,但是唱出了自己的味道,顯然是經過二次創作。
如果是她自己重新編劇的話,那麽她就很厲害了。
東風娛樂科技需要這樣的原創歌手,而且這個形象如此的動人,演戲和綜藝肯定也會相當的吸引目光。
一曲唱罷,掌聲雷動。
有人送了二十個花籃,讓姑娘唱一首十八摸。
一個花籃是一千,二十個花籃是兩萬,也算是不小的手筆。
但是唱那麽下流的歌兒未免就有些過了。
“對不起,我不會。”
姑娘脆生生的說,眼神非常冰冷,顯然已經動了恨意。
“你不會沒關系,我可以教你唱。”
一個腦袋上都是紋身的年輕男子走到了台上,神色猥瑣的盯着姑娘。
“你那麽喜歡聽,可以回家讓你媽給你好好的唱,你可以聽個夠。”
一個不鹹不淡的聲音,突然之間響起。
本來酒吧的氣氛就很緊張,此刻就變得更加緊張起來。
甚至,都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光頭男子和他台下的十幾個同伴都看向了聲音響起的位置。
“是我說的,你們眼睛瞎嗎?我這麽大的一個人坐在這裏,都特麽看不見。“
張煜發出了一聲嗤笑,翹着二郎腿喝了一口百威啤酒。
“小丫的,你特麽活夠了吧?”
“弄死他,居然特麽的敢罵我們坤哥。”
那些同伴已經呼呼啦啦的沖向了張煜,開始對他發起了圍攻。
但是轉眼之間,他們都倒在了地上。
張煜坐在那裏一動沒動,這些人甚至都沒有機會靠近他!
他們都是在距離他至少一米之外的距離處!
就好像他的身體周圍有一道無形電網,将這些驢馬爛子都給電倒了!
所有人見到這樣的情景,頓時都驚呆了。
台上的那個姑娘長出了一口氣,看着張煜的眼神充滿了異樣的情緒。
光頭男子嗖的一下子,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走下舞台直奔張煜而來。
但是,他就站在了距離張煜一米遠的地方,再也無法動彈少許。
渾身僵硬無法活動,站在那裏好像是突然之間被施了定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