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歪瓜裂棗頓時都被震住了,一時間都不敢說話。
“你要賺錢就好好賺錢,在這裏給我規規矩矩有點素質。
自己以爲是個大明星,實際上不就是一個賣笑的嗎?
黑土大叔比不比你紅,他像不像你這麽狂?
名氣不大事情不少,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張煜這一系列的問題,頓時就讓三寸丁啞口無言!
“安居之家的負責人在哪兒,你們這裏的商家素質都這麽差嗎?”
一個戴着眼鏡的女人,頤指氣使的看着那些安居之家的工作人員。
“你叫喚個屁呀,我想問你是誰呀?在這些普通工作人員面前頤指氣使的裝什麽大個兒?”
張煜一點也沒給這個女人面子,走到她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罵道。
“我們商家在這裏開店,我們是花了錢的!雖然我們也是服務行業,但是在這裏我們也是被服務的一方。
自己花錢經營的店面,憑什麽被你們亂七八糟的人過來占用,讓我們的顧客都沒有機會進店挑選浏覽?”
戴着眼鏡的女人根本就不想和他說話,而是繼續看着那些安居之家的工作人員。
“你們都聾了嗎?”
“他們聾沒聾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就是一個腦殘!
不用在我這裏趾高氣揚,有種把你的身份說出來,回頭我讓大家都幫我找找見識!
看看究竟多麽牛皮的身份,居然以爲自己可以上天。”
張煜從孟玉嬌的手上拿過了數碼相機,開始進行拍攝。
“這位對工作人員,大聲呼喝的女士,請問你是什麽身份?
你有什麽權利這麽不尊重别人?是誰賦予你這樣的權利?”
看到他手上拿着數碼相機在拍攝,中年女子終于露出了一些躲閃的表情。
“你算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問我?趕緊把你的數碼相機收起來,你這是在侵犯我的肖像權。”
張煜一聽這話,頓時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你知道肖像權了?知道保護你的自身利益了!
剛才我可沒見你對别人尊重過,這他麽不是典型的雙标嗎?”
中年女子突然之間,伸手去搶奪他手上的數碼相機。
還來了一個偷襲,戰術玩的着實不錯。
張煜身子一晃,頓時中年女子就撲了一個空,腳上的高跟鞋收不住,一個踉跄就從台階上撲了下去。
砰的一聲!
中年女子摔了一個七葷八素,趴在那裏居然都已經無法起身。
衆人都呆呆的看着她,一時之間都已經無力言語!
張煜拿着數碼相機,對準了三寸丁。
“你是不是一直都這麽嚣張?幾個人認識你,能把你吃了嗎?帶十多個保镖!”
三寸丁不愧是玩語言藝術的,反應還真挺快!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這些安保人員都是主辦方安排的,和我又有什麽關系?”
“你已經讓那位女士受了很重的傷,我覺得你應該馬上打急救電話,對這件事情負責到底,否則實在沒有什麽道德可言。”
三寸丁的話,立刻就有人開始附和!
“你這麽大個明星,這麽有錢,說的這麽高大上,還都意識到需要打個急救電話,難道你的電話上鎖了嗎?以至于你根本就打不開!”
張煜露出了冷笑,他可不會被這麽一句沒多大殺傷力的話,弄得啞口無言!
“你的名氣難道都是信口雌黃來的嗎?沒看見她是想要搶我的數碼相機,自己從台階上掉下去的!
我又不是他爹,他自讨苦吃,我憑什麽要對他負責?
你對他這麽關心,你是他兒子吧?
你媽趴在那裏都不動了,你居然還在這裏等着别人打急救電話,你有多麽的不孝?”
張煜其實知道那個女人一點事都沒有,隻不過是突然之間摔了一下有些懵逼。
另外一個覺得有些丢臉,估計腦子裏面正在打轉轉,想着要怎麽樣把自己丢掉的臉給撿回來!
安居之家的管理人員又出來一群,其中有一個領頭的男子戴着總經理的名牌。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兒?張老闆,是有什麽問題嗎?”
各位總經理顯然知道張煜的身份不俗,所以對他非常的恭敬。
他也看見了旁邊的三寸丁,但隻是看了一眼卻沒有上前打招呼的意思。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真正的聰明人!
“沒什麽,就是有些人仗着自己是個明星,不知道天高地厚,多大個名氣,帶了十多個保镖,關鍵這裏還是公共場所。
一進來就把我們的桌椅連同工作人員都給推到了一旁,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把我們的工作人員都給摔傷了。”
張煜的話音未落,兩個姑娘立刻上前把她們擦的有些冒血筋兒的雪嫩胳膊,非常及時的展示給衆人看!
這兩個小妞實在是反應太快了!
之前也沒看他們受傷,不知道怎麽這麽快,胳膊上就出現了傷痕。
“其實這點兒小傷沒什麽,但我們倆現在感覺骨頭都有些疼,有可能造成了輕微骨裂。”
周馥非常生氣的說道。
“我們兩個已經報警了,待會兒要去驗傷。”
孟玉嬌指着三寸丁。
“你不能走,别說什麽是不是主辦方請來的安保人員。
剛才進門的時候,你也非常用力的推了一下,實際上你就是傷害我們兩個的罪魁禍首。”
三寸丁沒想到,居然一把火燒到了自己的頭上!
他非常憤怒的看着剛剛爬起來的中年女子。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沒有組織好,爲什麽要讓我來參加活動?”
三寸丁轉身就要走,卻被張煜攔住。
“現在你走不了,一會兒要接受警方的質詢。我不管你是什麽身份,反正在這片土地上,你就要遵守這裏的法律法規!”
三寸丁橫沖直撞,卻發現身體突然之間一麻,已經變得無法動彈。
而且更加可怕的是,他發現自己居然無法發出聲音。
身子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感覺就好像突然掉進了一個可怕的噩夢裏,自由的靈魂被禁锢在不自由的軀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