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我們就開始合作一個喜劇項目,劇本我已經寫好了。
待會兒彩排結束以後,咱們爺倆找個地方坐一坐,然後看看劇本有沒有什麽需要改進的地方。”
張煜從來不會食言而肥,答應的事情一定要兌現。
黑土大叔一聽這話,立刻笑着點了點頭。
“那咱們真要好好的聚一聚,今晚我來做東,咱們找個地方好好放松一下。”
張煜聞言笑着擺了擺手。
“咱們還是不要去休閑場所了,很容易出問題,就去我的葡萄園好了。
到那兒吃點兒冰葡萄,再品一品冰酒,另外我那裏還有其他各種美食,咱們可以一邊吃一邊聊。”
黑土大叔聞聽此言就點了點頭。
“早就聽說你在雲谷那邊有一個很大的葡萄園,但是還沒有去過,看來今天可以開開眼界。”
“雲谷的那個葡萄園有點太遠了,至少需要兩三個小時才能到,我在亦莊這邊又買下來一個很大的葡萄園,葡萄品種更加豐富,而且面積也更大。”
張煜認真的解釋,免得出現不應該有的誤會。
“咱們拍戲的時候就會去雲谷那邊的葡萄園,我在那邊有三年的冰酒窖藏,到時候給大叔拿一箱。”
黑土大叔聞言立刻眼睛就亮了起來。
“那咱們可說定了,這箱酒我必須得要。我早就聽說,你釀造的冰酒特别的好喝,三年的窖藏那味道得絕了!”
張煜微笑着搖了搖頭。
“隻能說是不難喝而已,窖藏的味道會更加醇厚一些,大叔喜歡就行了。反正等到過年的時候,還會有一批三年的窖藏,但是更久的就沒有了,因爲給您的是最後一箱!”
黑土大叔哈哈笑着拍着他的肩膀。
“到底還是自己人知道惦記自己人,以後每年給我留一箱,我也沒有多少愛好,小酌兩杯算是爲數不多的愛好之一。”
張煜對于他的不客氣,反倒是覺得很高興,因爲這是一種親近态度的表達。
他倒并不是需要黑土大叔提供什麽東西,或者能夠撈到什麽利益。
隻不過都是三北人,也都開着娛樂公司,還都有着一定的影響力。
如果能夠好好相處,把三北建設的更好,那絕對不是什麽壞事。
“今年咱們公司的陣容好像更加強大了。”
黑土大叔看了一眼附近的那一撥人,都是東風娛樂和中意娛樂的成員。
“确實是比去年多了幾個人,實際上原來人數還要更多,但我覺得不太合适,他們就自己放棄了三個節目。
我今年也不想參加春晚,,因爲想要早點回家休息,畢竟三體的後期還沒有做完。弄好的話,基本上也快要過年了!”
張煜有些疲憊的歎了口氣。
“但是粉絲們的呼聲很高,另外導演組也認爲沒有必要想那麽太多,節目的挑選和公司無關,主要還是看内容是否契合導演組的意圖!”
黑土大叔非常敬佩的看着他。
“這麽年輕就能夠想到這麽多,而不是像很多人不知不覺就飄了起來,隻是這一點你就已經超過了太多太多人。”
張煜和黑土大叔聊了一會兒影視劇的創作問題,另外還有一個接下來怎麽樣搞一個喜劇綜藝的話題。
“你這個開心喜劇人的想法很好,咱們自己其實就可以組局了。
你那邊的兩個公司加上我這邊的一夥人,再加上藤哥和麗姐那邊,以及胖玲那邊,搞一個同台競争人數方面絕對足夠了。
不過還是要多請一些其他的同業人員參加,反正就是各憑本事呗,别搞什麽黑幕沒什麽意思。”
黑土大叔非常認真地建議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看來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張煜又和黑土大叔商讨了一下這個綜藝的具體内容,把一個大體的方向制定下來。
“大叔你來做這個綜藝節目的藝術總監吧。”
“我不能做這個職務,因爲最近對我的評價不是很高,咱們不能頂風上。
你來做這個藝術總監就足夠了,畢竟你的水平在那裏放着,有目共睹。”
東風娛樂和中意娛樂的兩夥人紛紛上台彩排完畢,過來和張煜還有黑土大叔打了個招呼,就都匆匆而去。
現在兩個公司的項目很多,都在緊張的執行當中。
幾乎每一個人都很忙,這種時候如果還閑着的話,那估計就要危險了!
等到張煜和黑土大叔他們的節目也彩排完畢之後,就一起離開了央視大樓。
這個時候已經很晚了,早就過去了晚高峰。
雖然京城的夜景依舊璀璨流光溢彩,但是路上的車輛已經少了很多,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亦莊這邊的葡萄園。
黑土大叔帶着小陽陽和他的老婆,外加上兩個徒弟和兩個工作人員。
“張總,您家的葡萄園可真大呀!現在京城的房價這麽貴,這個地方得值老錢了吧?”
小陽陽有些好奇的問道。
“買的時候倒是不算太貴,但是現在确實因爲旁邊的開發搞起來了,所以價格确實上漲了不少。”
張煜笑着随口回答,在他看來,這都是微不足道的毛毛雨。
“張總,方便告訴我啊,您當初買的時候多少錢嗎,讓我也好死了這條心。”
小陽陽笑着說道。
“沒問題呀,有什麽不方便的,咱們也不是外人。這個園子買的時候花了一億多一點,現在估計能值五個億。”
張煜和衆人從車上下來,走進了旁邊的紅磚小樓。
裏面看起來是非常簡潔樸實的風格,但是又覺得很舒服很雅緻。
“我的媽呀,那麽老多錢。不過您确實會把這點錢當成毛毛雨,畢竟一部電影就賺了老鼻子錢!”
小陽陽非常敬佩的看着他,忍不住有些豔羨的歎了口氣。
“将來你肯定也會這麽有錢,你現在隻是剛剛開啓向上的途徑而已,過兩年你也會成爲很着名的導演和歌手,不可能隻是一個喜劇演員。”
張煜說的都是在另外一個時空當中完全發生過的事情,所以神情異常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