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煜給小姑娘剝了一隻巴掌大的龍蝦放在碟子裏面。
“想啊,但是這麽貴,我們可吃不起。”
石矶點頭又搖頭。
“以後隻要你認真的努力,想要做到這一點并不難。”
張煜揉了一下小姑娘的腦袋。
“這也不應該是我們的奮鬥目标,隻要我們能夠築基成功,從而獲得長生。這才是我們要走的路!”
小姑娘聽到這話頓時長大了,嘴巴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築基,長生?”
對于石矶來說,雖然從小到大一直就聽到這樣的詞彙。
可是以前想的就是怎麽樣解決自己和母親的溫飽問題,根本沒有考慮過這麽遙不可及的事情!
現在聽到了這樣的論調,頓時感覺有些迷茫。
“我們真的可以嗎?”
石矶下意識的問道。
“你們當然可以!”
張煜理所當然的聳了聳肩,眼神裏面透着堅定!
石矶沉默了一會兒,就笑着點了點頭。
“對,我們一定可以做到。我要和媽媽長生不死!”
鄧婵玉聽了這話,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突然,敲門聲響了起來。:
聽起來十分的急躁,好像有些迫不及待。
女娲立刻起身,走過去打開門。
門外站着一群穿着制服的男子,他們眼神冰冷的掃視整個包房。
看到了張煜的一瞬間,目光頓時就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你是張煜?”
那些男子當中身材最爲高大的一個,立刻冷冷的盯着張煜,眼神之中滿是異常淩厲的殺氣。
“沒錯,我就是張煜,你是什麽人?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張煜感覺到來者不善,但他仔細想想,也沒有做過什麽能夠被抓住把柄的事情。
“我們是白帝城的安全衛士,你已經觸犯了安全法條,現在跟我們走一趟,配合安全調查。”
高大的安全衛士走到了張煜的面前,拿出來手铐,嘴角浮現了一抹獰笑。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安全衛士想要我配合調查的話,首先要出具文件證明。”
張煜聳了聳肩。
“其次我是白帝城學院的學生,你們想要我配合的話,首先去和學院溝通,那邊同意了以後,我才能和你們走。”
高大的安全衛士愣了一下!
他們根本沒有料到,張煜會和他說這些!
“少說廢話,不配合我們調查的話就是拒捕,一切後果自負。”
話音剛落,他已經伸手抓向了張煜的肩膀。
速度極快,又穩又準又狠。
張煜握住了他的手腕,擡手就是一個嘴巴子。
啪的一聲脆響!
高大安全衛士的臉上頓時就多了一個腫起來的巴掌印兒。
腦袋嗡嗡作響,腦海已經是一片空白。
其他人見高大安全衛士被打了,頓時憤怒的沖了上去。
他們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張煜,随時都可能扣動扳機。
“趕緊雙手抱頭跪在地上,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放棄反抗,反抗殺無赦!”
張煜聽了他們的話,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太累了,都歇歇吧。”
他的話音剛落,安全衛士們的身體都變得僵硬起來,已經完全不聽使喚。
“你究竟是什麽人,對我們做了什麽?”
“你這樣做是違法行爲,立刻放開我們!”
張煜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我碰都沒有碰你們,這一點有目共睹。再這麽誣陷我的話,我可就要走法律程序了!”
聽他這麽一說,那幾個安全衛士頓時都消停下來。
張煜确實根本沒有碰過他們,作爲公務人員随便亂說話,很容易給自己找麻煩。
領頭的高大男子倒是想說話,可惜他已經沒有了這個能力。
“沒有任何證件你們就來抓我,我相信你肯定是公器私用,等着我投訴你吧。”
張煜說讓他等着,實際上直接就打了電話。
這個城市裏的任何有用的電話号碼,他全部都記在腦海當中。
就是爲了防止有些時候着急還找不見,會耽誤正事兒。
張煜撥打了白帝城安全辦公室的電話。
“您好,請問是哪位?這裏是白帝城安全辦公室投訴電話?”
電話那邊的聲音非常的清脆甜美,感覺應該是一個靓妹。
“您好,事情是這樣的!”
對方聽過了張煜的講述以後,立刻就給出了回答。
“這就是公器私用,正常的執行公務肯定會有相關文件。
沒有相關文件就是不合理的執法,安全辦公室嚴禁在這方面犯錯誤!”
張煜聽到這樣的回答也在意料之中。
因爲安全辦公室的管理,本來就一直非常的嚴格,不同于其他的部門和機構。
“這件事情我們會讓風紀隊前往處理,讓您受驚了。
非常抱歉,我們将會直接帶給您一份禮物!”
張煜挂斷了電話以後,就默默等待着風紀隊的來到。
白帝城安全辦公室的風紀隊,不到十五分鍾就來到了!
高大男子一見到風紀隊,頓時臉色就是一變。
其他的安全衛士臉色也變得很難看,透着一股子恐懼的味道。
隻要風紀隊一出現,肯定就沒什麽好事兒!
很快他們全都被帶走了,而張煜則得到了一份禮物!
這是一張卡,擁有這張卡就可以出入許多普通人無法出入的地方。
“唉呀,這張卡給的是不是有些太突然了?
萬一我要是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這不會連累到安全辦公室嗎?”
張煜非常認真的看着風紀隊的隊長,一個非常英俊的年輕人。
“我們這麽做當然是因爲對張先生有所了解,同時也覺得張先生有資格獲得這份禮物。”
年輕的隊長打了個招呼,随即飄然而去!
張煜把那張卡片揣進了自己的兜裏。
如果真有需要的時候,這張卡片的價值就會體現!
張煜一行人吃過了海鮮大餐,這時就已經不早了!
也沒有再去做其他的行程安排,直接回到了金領公寓裏面。
女娲關上房門的瞬間我,已然是媚眼如絲……
次日清晨。
張煜來到了隔壁吃飯,鄧婵玉嘴角一直含着笑容,弄得他都有些不太自然。
“有什麽事兒就直說,幹嘛表情這麽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