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阿西巴這個詞兒,頓時張煜和劉茜茜就都明白了!
感情這是一個超級宇宙大國的新羅人。
啪!
一個大嘴巴狠狠抽在了他的臉上。
“你給我跪下。”
張煜剛剛說完,新羅人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張煜面前。
不明白爲什麽會這麽聽話,讓他跪他就跪!
其實這個新羅男子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麽膝蓋突然之間就是一軟,不由自主的跪在了這個可惡的家夥面前。
他想要站起來,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根本無法動彈!
心裏面想着要站起來,可是身體卻仍舊跪在那裏。
“阿西巴,你究竟是什麽人,對我做了什麽?”
新羅人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咆哮,額頭上的血管都在不停的跳動。
“你這張嘴都不如公共廁所,還是趕緊閉上的好。”
張煜話音未落。
新羅人突然發現自己的嘴張不開了,已經無法再繼續發出任何聲音。
他現在已經非常懷疑,面前站的這個可惡的華夏人究竟是什麽身份?他難道是個魔鬼嗎!
如果不是魔鬼的話,怎麽可能會發生這麽恐怖的事情。
張煜沒有時間搭理他,帶着劉茜茜繼續向前溜達。
新羅人就靜靜的跪在那裏,被一群人圍觀。
突然噗噗嗤嗤的聲音響起!
新羅男子的褲子濕透了,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向四周散發開來。
周圍的路人都捂住了鼻子,露出了異常嫌棄的表情。
金泰佑生平第一次這麽丢人!
他已經恨得咬碎了自己的牙齒,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一定要狠狠的報複那對兒狗男女。
“少爺,您怎麽在這裏?”
金泰佑在那裏跪了至少得有三個多小時,才終于碰上了大救星,他的司機帶着保镖來了!
司機看到自家少爺跪在那裏,而且大小便失禁,頓時瞪大了眼睛。
“少爺,我們現在帶您離開,有問題嗎?”
司機和金泰佑說話,等着他的回答。
金泰佑現在也說不了話,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心說這他麽還用問嗎?也沒看他現在是什麽狀況。
難道他會願意自己在這裏丢臉,他也不是腦子有病。
司機卻誤會了他的意思!
這位少爺平時喜怒無常,他要是不高興的事情,無論對錯一千萬不能勸他。
否則不但撈不着好,輕則臭罵一頓,重則一頓毆打。
司機認爲少爺就是想要玩行爲藝術,雖然他不知道玩的這麽惡心有什麽意義,甚至還覺得有些丢人。
可是少爺想做的事情就不能攔着,否則就是自讨沒趣。
費力不讨好,那是何苦來哉?
“好的,少爺我明白了。
那您就繼續在這裏表演您的行爲藝術,我們先走了,這件事情我們會和老爺彙報!”
司機說完就帶着保镖匆匆而去!
金泰佑瞪着他的背影,恨不能将他給生撕了!
可是現在他什麽也做不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不過他認爲司機和父親說了以後,父親肯定會派人過來把他帶走。
可是左等人也不來,右等人也不來。
不知不覺天都黑了下來,附近的商鋪已經關門了。
街頭上的行人越來越少,這裏還沒有路燈。
黑漆漆的一條街,充滿了詭異的氣氛……
金泰佑現在覺得好受多了,畢竟沒有人繼續圍觀他的醜态。
他突然之間聽見了一連串的腳步聲,幾個流裏流氣的半大小子,手裏拎着各種各樣的武器。
他們來到了金泰佑的身邊,圍着他轉圈兒,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什麽味道?太惡心了,這個家夥好像是大小便失禁了!”
“這種黃皮猴子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他搶了我們的工作機會,還擡高了我們的房子價格。”
幾個半大小子說着話,眼神變得越來越兇狠。
半個小時以後,他們離開了這條街。
金泰佑已經倒在了地上,躺在一片血泊之中。
又過了半個小時!
司機帶着保镖再次來到,卻隻看到了慘不忍睹的景象。
兩個人頓時吓呆了。
“少爺,少爺,您沒事吧?”
“快點送少爺上醫院,少爺好像是不行了。”
當金泰佑又不行了的時候,劉茜茜也不行了。
張煜不得不回到了書房裏面,繼續敲打着鍵盤!
突然之間電話響了起來。
“你好,請問是張先生嗎?”
電話裏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
“是我,我是張煜。”
“我是新羅大風集團的董事長金祖銘,現在想請您幫忙治療一下犬子,報酬什麽的都好說!”
張煜愣了一下。
“非常抱歉金先生,我從來不治療無緣之人。”
說完,他就挂斷了電話。
張煜其實知道今天他對付的那個家夥,就是金祖銘的這個兒子。
所以毫無疑問,金祖銘就是要請他治不行。療金泰那我的呢?!
張煜得有多閑,自己修理過的垃圾自己還要負責給他治好。
很快,電話又響了起來。
還是剛才打來的那個号碼!
這位金老闆還真是锲而不舍。
張煜還是又接了起來。
“張總,我希望你能夠看在我隻有一個兒子的份上,幫忙救救兒子的命!”
金老闆在電話裏面抽泣起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非常抱歉金老闆,我今天見過你的兒子,他給我帶來了十分不舒服的體驗。
對于這種人我是不可能出手相救的,所以很抱歉,我同情你但是我幫不了忙。”
張煜其實就差直接對他說,你兒子就是我懲罰的!
你找我救他,開什麽玩笑?
“看來,就是你把我兒子弄成那樣!你該死!”
電話那邊的金老闆,突然惡狠狠的發出咆哮。
“說我該死的人很多,但我還活着,說這話的人沒有一個還能正常的呼吸。”
張煜發出了一聲冷笑。
這位金老闆原形畢露,這才是他的真面目。
張煜挂斷電話,就給張劍打了個電話!
與此同時!
金老闆正在自己海外的豪宅裏面,憤怒的摔着昂貴的茶具。
兒子還在醫院裏面,他都不敢去看一眼,因爲怕自己承受不了那種場面。
“你們馬上給我幹掉那個兔崽子,把那個賤人給我帶到少爺的面前。
如果我兒子死了,她也要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