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還沒有作出宣判,但是按照正常的規則來說,這一次他算是栽透了!
趙會長靜靜的躺在自己的牢房裏面,默默的看着屋頂發呆。
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一場鬧劇,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的位置上。
卻沒想到居然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裏土崩瓦解,一切歸零。
而導緻這一切的人,居然就是帶他走出人生低谷的那個人。
雖然已經被張煜給坑得很慘!
可是直到現在,他還是隐隐的希望,自己錯怪了張煜。
趙會長希望張煜能夠突然之間冒出來對他說,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但是他并沒有等來張煜,反倒是牢房之中多了兩個巧克力。
這兩個巧克力看到趙會長細皮嫩肉的模樣,嘴巴就開始不幹淨起來。
“這個黃皮猴子玩起來一定非常爽。”
“我要讓他跪拜在我的面前!”
他們不光說說,而且馬上就付諸實施開始對趙會長動手動腳。
“你們兩個如果不想死的話,最好離我遠一點,我就是因爲弄死了别人才會來到這裏。”
趙會長以爲自己這樣的警告會非常有效,能夠讓這兩個垃圾離自己遠一點,不要做出瘋狂沒腦子的舉動。
但他完全想錯了!
這兩個巧克力身手非常的硬朗,就算他沒有受傷,對付其中一個都是很難的事情。
而現在就是摧枯拉朽的一個過程!
趙會長的病号服已經被撕開了,随即病号服的褲子也被扯了下來。
他瘋狂的叫喊和舅媽卻被枕頭捂住了嘴!
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他反抗的意識越來越弱!
“王霸蛋,你們敢動我,我要把你們都碎屍萬段。”
趙會長聲嘶力竭的大聲咆哮和嘶吼。
帶來的卻還是那種讓他頭皮發麻的疼痛!
完蛋了!
趙會長知道自己已經不幹淨了!
以前的一切美好,都已經在此刻變成了過眼雲煙。
他再也不會去期待張煜能像神仙一樣,變成一個奇迹來拯救自己。
算了吧,既然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
是死是活,聽天由命。
不過既然已經注定了是死,那麽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一定要多帶走幾個人墊背。
帶走一個就夠本,帶走兩個就賺一個!
趙會長想到這裏,突然之間狠狠的咬在了一個巧克力的脖子上,蔣那裏掏出來一個窟窿。
猩紅滾燙的鮮血,瘋狂的向外湧動!
另外一個巧克力看到這樣的情形,突然一拳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趙會長聽見自己的後腦勺發出卡的一聲脆響。
然後眼前的世界就變得模糊,随即就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
趙會長再次睜開了眼睛。
他發現自己還是躺在監獄裏面,也沒有從病床之上離開。
多麽希望一夢醒來,眼前的一切都是在做夢,那些可怕的場景永遠不會再出現。
但是此刻看來,這一切都隻是遙不可及的夢!
趙會長非常疲憊的歎了口氣,他真希望自己不用再醒過來。
房間裏面隻有他自己,沒有看見其他人。
拿兩個巧克力,其中一個肯定死了,另外一個不知去向。
外面已經是黑夜那種黑色透過窗戶,填滿了整個病房的空間,讓他感覺無比的蕭瑟凄清。
就在這個時候,牢房門再次打開。
趙會長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分明是他最喜愛的女人……
不可能的,根本就不可能。
一定是自己的眼睛,看錯了或者是自己産生了幻想。
這裏可不是什麽正常的地方,而是監獄。
就算這裏能夠探監,至少也不應該出現在牢房裏面。
燈光亮了起來,趙會長看到的就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她依舊還是那麽美麗,可是看起來有些憔悴。
尤其是此刻,她的頭發顯得有些淩亂。
身上的衣服也不像往常那麽沒有一絲一毫的褶皺,出現了很多起皺的地方。
跟在她身邊的是一個中年男子,眼神非常的猥瑣。
看着她的眼神很不正常,非常的邪惡和貪婪,還有一些得意洋洋的優越感。
“這是過來看你的,好好珍惜時間,她能夠争取到這個機會可不容易,付出了很多。”
中年男子說完吹了一聲口哨,哈哈笑着轉身離開。
此刻牢房裏面就剩下了心愛的女子和趙會長兩個人。
趙會長感覺自己的人生信念所有一切都瞬間崩塌。
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女人爲了能夠見到自己,究竟付出了什麽。
“你爲什麽要來這裏?”
趙會長神色非常複雜,卻又異常平靜的問道。
“我要不來這裏,怎麽能知道你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又怎麽樣幫你打赢這場官司,讓你能夠活着離開這裏?”
美麗的她輕輕的歎了口氣。
“不要胡思亂想了,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你隻要好好的活着離開這裏,我們就獲得了最後的勝利。
如果我們做不到這一點,那麽你就是徹頭徹尾的輸家。”
美麗的俏臉上,突然出現痛苦的神色!
她剛要坐下,卻又好像被燙着了一樣站了起來。
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做點什麽,卻又在和趙會長目光相碰的瞬間,縮回了自己的小手。
這樣的微表情和小動作,沒有辦法不讓心細如發的,趙會長産生種種非常不好的聯想。
這種想象一旦被打開了,潘多拉寶盒就已經無法受到控制。
源源不斷的從腦海裏面蹦出來!
“剛才那個王霸蛋究竟對你做了什麽?你現在和我說實話。”
趙會長此刻已經完全無法保持足夠的清醒和理智。
他以爲自己的聲音壓得很低,實際上卻是用怒吼的方式喊了出來。
美麗的女子被吓了一跳,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欲言又止!
她的眼圈突然之間紅了起來,晶瑩的淚滴不停的從美麗的大眼睛裏面瘋狂的向外溢出。
不停的滾落面頰,跌落在了地面上!
什麽都沒有說,卻等于什麽都說了。
無言的沉默,其實往往比瘋狂的嘶吼更加振聾發聩。
趙會長用拳頭瘋狂的擊打着旁邊的鐵欄杆!
直到鮮血從拳頭裏面迸發出來,将白色的欄杆染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