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吊橋附近的人口,至少都有幾百人之多。
可是這些人都不約而同的認爲,張煜敢于這麽做,屬于是有恃無恐。
那麽他依仗的究竟是什麽?
劉茜茜和劉黎其實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有沒有主事兒人,出來一個聊聊,到底是想要什麽,吱聲啊。”
張煜從自己的背包裏面拿出來一捆繩子,細細的繩索頂端就是一個三抓鈎。
這個東西用來爬牆就是一絕,但是沒人知道他拿出來這個究竟是爲了什麽。
“看來還是沒有人願意搭理我。”
張煜輕輕的歎了口氣,手中的三抓鈎扯出一段繩子,輕輕的搖晃了一番之後,猛然就是一抛。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那個三爪鈎越過了那麽老遠的距離,就落在了吊橋的鐵鏈上面。
嗖。
突然,張煜就像是閃電一般,從原地蹿過那麽遠的距離,突然就跳到了吊橋上面。
哒哒哒。
有人開槍了。
但是晚了!
這是最後一梭子。
張煜進入了敵人群體之中,如同進入了無人之境。
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機會。
轟。
吊橋放了下來。
衆人來到了城堡裏面的時候,發現這裏的敵人都躺在了地上,一動都不能動彈。
什麽武器都沒有用處,純粹就是個擺設。
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虛無!
張煜很快就在城堡裏面,見到了劉老闆。
一個老外吃驚的看着張煜,本來還在吃喝玩樂,沒想到就被偷塔了!
“你們是怎麽進來的?”
老外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按了一下鈴,想讓安保進來。
但是,沒有任何反應。
“放開劉老闆,我饒你一條生路。”
張煜非常平淡的說道。
“你以爲自己是誰啊,就算你能夠闖入這裏又如何?”
老外一臉的不屑。
砰。
一聲巨響。
老外倒飛出去老遠,撞在了大理石的牆面上掉落下來。
嘴裏面不由得噴出了一些猩紅鮮血,頓時委頓于地!
張煜并沒有就此放過他,而是上前一頓爆踹。
全身骨頭幾乎都給踹斷了。
但是,還隻是個輕傷!
“劉老闆,你感覺怎麽樣?”
張煜把劉老闆的手铐随手掰斷,将他釋放出來。
劉老闆都看傻了。
“你,你是張煜?”
“爸爸,你沒事兒吧?”
劉茜茜這個時候也和劉黎進來了,看到了父親立刻就撲了上來。
劉老闆擁抱了一下女兒之後,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前妻。
“謝謝張總救了我,這個事情的難度換做其他人來都未必能夠成功。沒想到張總居然有這麽恐怖的武力值,簡直就是人間殺器。”
劉老闆非常認真的躬身道謝。
張煜卻扶住了他。
“雖然我是基于黎姐和茜茜的關系,才介入了這件事兒,但如果正常情況下我知道這件事兒,肯定也會這麽做的。”
張煜淡淡一笑。
“對于爲這片土地出生入死的人,那都是頂天立地的英雄,但凡是有些可能,我都會義無反顧的幫忙到底。”
他說的都是真心話,沒有一句是爲了敷衍和客套。
劉老闆看得出來,他說的是真心話。
而且以張煜的身份來說,似乎也沒有必要在他的面前演戲!
“謝謝張總,救了我的命。這件事情肯定會給您帶來一些無法預料的麻煩,希望您這邊以後都要多加小心!”
劉老闆說到這個話題,頓時神色就變得凝重起來,還不由得看了一眼自己的獨生女兒。
“劉老闆放心好了,我倒是怕他們不敢找我。
要是敢主動去找我的話,我就能夠将他們一網打盡,不留任何的禍害。”
張煜說完就讓金盾國際安保的人員進行地毯式搜查。
看看這個鬼地方,究竟藏了什麽樣的好東西。
劉老闆和劉茜茜說了一會兒話,和劉黎之間幾乎是零交流。
看來這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是真的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隻是那些不愉快的記憶。
“老闆這邊發現了一個地下室,你應該下去看一看。”
有人來到張煜的身邊,低聲耳語彙報。
“好的,現在我就去看一看。”
張煜說完打了個招呼,就和手下來到了地下室當中。
這個地下室非常龐大,應該叫做地下宮殿。
地下宮殿之中擺放着許多玻璃槽一樣的東西,裏面放滿了一些透明的液體,感覺那些液體特别粘稠。
在這些業績當中放着一個個很大的卵,卵殼有些已經透明,有些還是慘白的顔色。
卵殼上面都有一些細密的血絲,看起來給人一種十分詭異和滲人的感覺。
更有甚者,有一些卵開始砰砰的跳動。
透過透明的卵殼,可以看見裏面,是一個個已經成型的人。
這些人的長相各不相同,但是有個相同點就是通通都不是一般人。
要麽是一個國家的掌舵人,要麽就是非常重要的人物。
“這他麽究竟想要幹啥?”
張煜已經見識過了一些瘋狂的舉動,這一次又長了新的見識。
他現在非常好奇,這究竟是什麽技術!
居然能夠進行這麽精準的克隆,想要制造誰就能制造誰。
突然。
一個卵殼破裂開來,裏面的美女突然睜開了眼睛,冷冷的盯着張煜。
她的臍帶脫落開來,水槽之中的液體很快都被卵殼吸收。
那個卵殼非常神奇的,縮到了她的身上變成了一件緊身衣。
緊身衣上面還帶有一些非常玄奧的文字,那些文字張煜看起來都似曾相識。
金發美女從水槽裏面跳了出來,赤足站在了張煜的面前。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我們可以做朋友,否則的話我們就是敵人。”
張煜現在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帶手下進來。
否則光是看到眼前這一幕,就已經足夠讓手下們震驚莫名,這輩子都難以忘記。
有些事情其實不知道更好,知道的越多就會越是難以安心。
反倒什麽也不知道,才會過得非常快樂。
這就像張煜上輩子曾經做過展覽公司的業務人員。
曾經在活動現場,站在背闆後面,等着把紅色的綢布放下去。
這個等待的過程就非常的緊張,總是擔心這個環節出問題,那個環節出問題。
反倒是與會人員根本沒有這種感覺,畢竟負起這個責任的不是他們,而是展覽公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