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說起這個秘密的時候,兩眼都在放光。
“究竟是什麽秘密,就不要跟我賣關子了,我的耐心十分有限,再一不小心把你廢掉,那你死的豈不是很冤嗎!”
張煜陰恻恻的說道。
“簡單的來說,南極有冰牆你知道吧?”
宋玉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知道啊,有人說南極冰牆的後面藏着一個非常神秘的文明!”
張煜淡淡的說道。
“那麽說其實也沒什麽錯誤的地方,隻不過這個所謂的神秘的文明是我們在山海經。這種說起過的,一片神奇的土地!”
宋玉說到這裏就變得非常的亢奮,好像打了雞血一樣。
“然後呢,難道還能做點什麽?”
張煜有些好奇的問道。
“隻要能夠打開通向那個世界的大門,就能夠擁有無窮無盡的力量。”
宋玉說完,都忍不住吞咽着口水,就好像已經擁有了想要一切。
但是眨了眨眼睛,就發現自己的處境十分尴尬。
别說去那個遺落的世界,獲得無窮無盡的力量。
能不能度過眼前這一關都是根本無法說準的事情。
“我來幫你實現這個夢想,幫你推進這個計劃。”
張煜突然之間微笑着說道。
宋玉聽到這話,還以爲自己是不是耳朵出現了問題,所以産生了幻聽。
“您說的都是真的嗎?真的可以幫我推動這件事情?”
張煜放開了他的脖子,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笑着點了點頭。
“既然可以長生不死,還能夠獲得無窮的力量,我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會不動心呢?”
宋玉爬了起來,他開始意識到張煜可能說的都是真心話。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就有點兒高興了!
因爲這件事情其實很複雜,中間可以操作的地方很多。
雖然現在他是受控于張煜,但是将來真到了關鍵時候,那就不一定誰控制誰了。
“既然您動心了,還願意幫助我推動這件事情,那真是再好不過。”
宋玉雖然自己有些不甘心,但還是決定好好的配合一下張煜。
因爲以張煜的身份和實力來做這件事情,肯定會比他容易很多倍。
“說說我們現在要做的第一步是什麽?”
張煜遞給了他一根煙,拿過燒紅的烙鐵,點着了兩根煙,開始吞雲吐霧。
“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建一艘非常龐大的破冰船,一定要把南極的冰牆給破開。
從上面根本就無法控制那裏的情形!
那是一個非常奇怪的空間和正常的情況完全不同。”
宋玉非常認真的說了一下,破冰船應該具備的能力和大概的一個參數。
看來他不是第一天研究這件事情,說出來的東西言之有物。
絕對是經過了深思熟慮,并且還參詳了許多專業的數據。
“這個對我來說不是什麽難事兒,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叫問題,那麽就來談談我們的第二步。”
張煜信手一揮,就把第一個問題給pass掉。
“第二步就是要找個一些擁有特殊生日的人,八百童男,八百童女,有這些人在船上,才能夠順利的打開通向那個世界的大門。”
宋玉非常嚴肅的看着張煜。
“這個一定要做到,絕對不是什麽迷信,而是這涉及到了我們是否能夠順利完成任務的關鍵所在。”
張煜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這個也不是想把他們害死,隻要良心上能夠站得住。想要解決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張煜被宋玉勾起了興趣,他發現這件事情還挺有意思,充滿了神秘感。
“肯定不是想把他們害死,而是利用他們達到磁場共振,從而打開那個遺落的扭曲空間的入口!”
終于非常謹慎的回答。
張煜和宋玉聊了許久這個話題等到離開這個教堂後院的時候。
突然發現教堂裏面燈火輝煌,還有唱頌的聲音響起。
于是就好奇的走了過去想要看個究竟!
張煜來到了教堂前面,輕輕的推開了那山虛掩的大門。
教堂裏面無數水晶吊燈燈火輝煌,将整座舊都給淹沒在了燈光的海洋當中。
幸虧張煜的眼睛與衆不同,否則被皇上這麽一吓,可能就戰士性的什麽都看不見了。
教堂裏面人滿爲患,這些人有共同的特征。
腦袋上面都蒙着一塊透明的黑帕,看起來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你是什麽人?爲何要闖入禮拜的現場?”
張煜的身邊出現了兩個穿着黑色長袍的男子,他們的眼神都有些不善。
感覺一言不合,可能就要動手。
“我是誰?有必要和你說嗎?這裏是教堂也不是龍潭虎穴,我進來溜達溜達有什麽問題?”
張煜一笑,根本就沒有把兩個黑袍男子當回事兒。
那兩個黑袍男子對視了一眼之後,突然就向張煜發動了攻擊。
一看就是訓練有素:又快又準又狠。
沒想到教堂裏面還養了一些打手,這難道是想要玩什麽十字軍東征嗎?
張煜信手一揮,兩點寒光就沒入了他們的身體!
這兩個黑袍男子頓時就無法動彈,也說不出來話。
他們隻能靜靜的杵在那裏,好像是變成了雕塑一般。
張煜悄悄的順着牆邊來,到了側面位置,前面台上正在進行着一場儀式。
有三個非常漂亮的姑娘,身上隻披着一層黑紗……
隻能說這他麽儀式簡直是不堪入目,邪門的要死。
張煜手中寒光飛射,轉眼之間整個教堂裏面的所有人都已經無法動彈。
衆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突然之間自己就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
心裏面非常明白,卻根本無法命令自己的身體做什麽。
張煜慢悠悠的走到了前面台上,他盯着穿着紅色長袍。
這是一個滿臉都是褶子的老頭,他的眼神裏面卻透着深深的貪婪和邪惡。
目光所及,正是三個美麗少女隻裹着輕紗的身體。
那三個美麗少女此刻靜靜的躺在機台上一動不動。
似乎是睡着了,但其實非常清醒。
“你們怎麽不起來?難道躺在這裏被人侮辱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