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打開門的瞬間,就聽見了孩子的哭聲。
洪天承嗓門非常響亮,震的屋頂發顫!
張煜一聽這哭聲就知道孩子肯定沒啥事兒,否則不會這麽中氣十足。
看到他進門,孟繁花頓時松了一口氣。
趕緊抱着孩子來到他的面前!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孩子一看到張煜立刻就不哭了!
張着兩隻小胳膊,想讓張煜抱他。
張煜有些苦笑不得,伸手把胖小子抱在了懷裏,輕輕颠了兩下。
孩子頓時就嘎嘎的笑了起來,臉上還帶着淚水鼻涕泡,卻又笑的不行。
孟繁花也有些無語,這孩子是不是有病啊?
大半夜的,這不是折騰人玩兒嗎?
“其實他就是想幹爹了,和他媽一樣。”
張煜笑着調侃,摟住了孟繁花的小蠻腰。
“讨厭,我可沒有!”
嘴上是這麽說的,卻又摟住了張煜的腰,把自己的臉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嗅着那熟悉溫暖的氣息,孟繁花頓時所有的焦躁和不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影兒和馨馨呢?”
張煜有些疑惑不解,周馨和洪雲影平日裏都陪着孟繁花,不明白今天怎麽都不在。
“雲影回學校了,馨馨家裏來了親戚,所以也是趕巧了,孩子哭鬧的時候,她們兩個都不在家。平時她們都在的時候,這孩子也不哭,真是一個敗家孩子!”
洪天承好像是聽懂了母親在說自己,轉頭看着媽媽不滿的呀呀說了不少讓人聽不懂的話。
看那胖嘟嘟的小臉上的表情,顯然是在控訴自己母親種種惡行。
張煜和孟繁花都被逗得前仰後合,這孩子簡直太搞笑了。
也不知道究竟像誰,滿肚子的幽默細菌!
張煜給孩子做了一陣全身按摩,哼哼唧唧的胖小子就像一頭小豬,很快就睡着了。
孟繁花洗完了澡,裹着浴巾走出來遞給張煜吹風機。
張煜娴熟的接了過去,開始幫她吹着頭發。
“等孩子上了幼兒園以後,我給你安排一個項目吧。”
張煜突然建議道。
“别再給我安排項目了,我已經在好幾個項目裏面拿了股份,而且也都不用我做什麽,隻是幹巴巴的分錢,這樣也不太好。”
孟繁花非常認真的搖了搖頭。
其實洪雲森去世以後留下來的遺産加上賠付的保險金,就已經足夠孟繁花帶着孩子過一輩子的優越生活。
而且張煜還給他安排了很好的工作,更不缺少房子。
光是那些錢産生的利息,每年也有好幾十萬!
但是張煜給自己紅顔知己安排的那些項目當中也帶上了孟繁花。
每一個項目當中的占比并不大,但是總體加起來,也不是一個小數目。
最關鍵的是這些項目都在盈利,沒有一個是賠本的買賣。
不出意外的話,今年她光是拿股份的分紅,至少都有一千多萬!
“我現在已經開始複習注冊會計師的相關課程,回頭我要考一個注冊會計師。”
孟繁花握住了張煜撥弄自己頭發的大手,放在嘴邊輕輕的親了一下他的手臂,又親了一下他的手心,眼神之中滿是癡迷的神色。
她把自己的小臉兒貼在了張煜的掌心裏面,輕輕的摩挲。
“我現在已經沒有别的什麽追求了,隻是把孩子好好帶大,然後再給他生兩個兄弟姐妹作伴兒,隻要能夠偶爾和你在一起待上一會兒,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孟繁花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張煜将她橫抱起來,走進了裏面的卧室……
夜深人不靜,窗外已微明。
孟繁花躺在張煜的臂彎裏,呼吸悠長而平穩,她的眼角眉梢蕩漾着慵懶的風情。
張煜親了她的額頭一下,悄悄的起身幫她蓋好被子。
悄悄離開了卧室,看看手表上的時間已經是淩晨四點多鍾。
張煜看了一下孩子,紙尿褲已經滿滿的膨脹起來,小家夥可真是沒少放水。
随手熟練的幫孩子換了一個紙尿褲,親了一下他的小臉蛋。
小家夥根本毫無知覺,繼續笑眯眯的酣睡。
女保镖從裏面的房間裏走出來,已經換好了運動套裝,看來是要打算出去晨跑。
張煜就和她一同出門,在紫南家園的綠化帶裏面跑了一會兒。
“有時間給你們搞一個聯誼會吧,年紀也都不小了,總要考慮一下成家的問題。”
張煜和女保镖來到了小區門口的早餐店吃早餐,三個保镖也都一起坐了下來。
“謝謝老闆,我暫時不想考慮感情問題,就是單純的沒有什麽想法,覺得有些多餘。”
女保镖長得很漂亮,身材也非常好,但是看起來有些冷淡,給人一種疏離的感覺。
兔子不吃窩邊草,張煜對于自己身邊的這些女保镖基本上是不會随便瞎撩。
因爲這樣會帶來很多的不安定因素!
女人在不涉及到感情的時候,和涉及到感情的時候,完全就是兩種不同的狀态。
“好吧,我尊重你的個人想法。”
張煜的目光又落在了自己那三個保镖的身上。
“你們三個抓緊點,雖然你們肯定不缺少小姑娘喜歡,但是談戀愛和結婚是兩回事兒。前者隻要是看着順眼就行了,後者是一定要考慮對方的三觀和你是否相合,他的家庭是否有什麽問題!”
張煜一副過來人的模樣。
“婚姻這種東西,其實不隻是兩個人的結合,更是兩個家庭的碰撞。所以在選擇結婚對象的時候,一定要仔細認真的去觀察對方的家庭,有問題的那種不用懷着僥幸心理,結婚的對象肯定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甚至就直接被遺傳和左右了!”
三個保镖認真的點了點頭,突然又忍不住想笑。
“老闆,你好像也沒結婚,怎麽對結婚這件事兒,了解的這麽清楚?”
刀子笑着問道。
“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沒事多看看書,多了解一下周圍人的想法,再好好的去觀察生活當中的一點一滴,你會知道很多事情!”
張煜當然不能說老子上輩子有過親身體驗,說的都是血淚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