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煜淡淡的掃了一眼小年輕,突然笑了起來。
“想要撬我的牆角,你自己有幾斤幾兩,沒事兒不用電子秤好好的稱一稱嗎?”
衆人都有些懵逼!
幾乎所有人的印象當中,都覺得張煜是個非常溫和幽默的性格做派。
但是此刻,他好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嚣張跋扈,咄咄逼人。
“張煜你牛什麽啊,知不知道我想要封殺你,你分分鍾就廢了?”
小年輕面目猙獰,看起來就像是一條瘋狗。
“呦呵,這可是你說的,那還等着做什麽,現在就趕緊把我給廢了。”
張煜發現這個世界上沒有自知之明的人,簡直太多了!
坐井觀天以爲自己多牛,其實就是活在自己的小世界裏面而已。
“你現在能把我的謝文東給停了,我就佩服你是一條漢子,沒有幹巴巴的吹牛皮!”
張煜盯着小年輕,倒是想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有你跪在我面前的時候。”
小年輕立刻就打了個電話,張煜都聽見對話内容。
找的是一個舅舅,對方就是管理這個方面。
小年輕添油加醋一說,舅舅就沖動了!
“我馬上就給他停了,倒是想要看看一個小破明星和小娛樂公司的老闆有什麽好牛的!”
電話挂斷了。
“張煜,等着吧,你廢了。等你公司被封的時候,千萬記住來找我磕頭認錯!”
小年輕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兒。
“對了,我叫段天一,西三環的天一大廈就是我的公司總部。到時候你就去天一大廈門口跪着磕頭,等我原諒你。”
段天一說完還覺得不過瘾,猥瑣的盯着張煜身邊的林淺雪。
“林小姐,林大畫家,不過到時候你可以去找我,我高興了就會讓他少磕幾個頭,哈哈哈。”
啪。
一個大嘴巴狠狠抽在了段天一的臉上!
“給你點臉了,你特麽以爲自己是誰啊?”
啪啪啪。
張煜左右開弓,擡手就是十多個大嘴巴。
段天一的保镖剛要上前,就被刀子擒住按在了牆角不能動彈。
衆人都看傻了!
“這位張總這麽兇的嗎?他到底是什麽來路啊。”
“我們知道的就是個演員編劇和制片人,但肯定不是那麽簡單。”
“人家能夠跟在大佬身邊,能是一般的背景嗎?”
“這個段天一好像老段家的少爺,也不是好惹的懼色啊。”
段天一終于反應過來,惡狠狠盯着張煜,他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
“你特麽給我等着,看我讓你怎麽家破人亡。”
張煜聞言笑容卻反倒是更加燦爛,低聲耳語說道。
“我想要給你留個機會,但是你不中用啊,小雜碎!”
張煜說完放開了他,段天一立刻就恢複了行動能力。
“張煜,你記住了,這一巴掌要付出的代價,會讓你下輩子都會記得。”
段天一說完,獰笑着轉身就走。
“你這輩子都未必能活多久,還想下輩子的事兒,想的真是太多了!”
張煜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霍小玉打來的電話。
謝文東真的被停了,而且東風娛樂的兩個網絡短劇也被嚴令下架,東風娛樂被停業整頓。
啪啪啪。
張煜放下手機就忍不住笑着鼓掌,他就喜歡這麽玩的,哈哈,太有意思了!
“美女,我給你說個新聞,你敢發表嗎?”
“敢啊,隻要夠勁爆就行了!”
美女記者毫不猶豫的回答,眼神之中充滿了笃定和從容。
“段天一剛才打電話找他舅舅關牧雲停了芒果台在播的謝文東和網絡在播的《瘋狂之家》和《吃男院女》,并且還讓東風娛樂停業整頓。”
張煜目光灼灼,嘴角的笑意無比濃烈。
“我要實名舉報關牧雲,并且還要起訴他和他所在的單位,這一次事件所帶來的所有經濟損失和品牌損失,都将由該單位來承擔。”
張煜立刻就打電話給正光國際律所的金紫光主任!
“金主任,請幫我聯絡國内其他九大律所的首席律師,我要起訴關牧雲所在的單位,這個案子很大,人多好辦事兒。”
金紫光還有些懵逼,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張煜就大概的解釋了一下。
“我見過蠢的,就是沒見過這麽蠢的,關牧雲這次死定了。”
金紫光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張煜随即又打了好幾個電話,他要查清段天一家的産業,一定要不遺餘力将其幹掉,讓他傾家蕩産!
畫展還在繼續,熱鬧已經沒辦法繼續看到了,所以還是看看畫作好了!
刀子和鄭家兄弟這邊,也把調查令下發,并且很快就有了反饋。
“老闆,段天一的天一集團做的是文化産業,每年至少一兩個小目标的淨利潤,都是靠關牧雲的關照賺鑽空子的錢。
京城段家主要有兩個産業,一個是國内的野鍛集團,就是靠段天一父親手中的權力進行變現,賺的也都是鑽空子的錢,并且每年至少七八個小目标!
段家在海外的産業居然是博彩,在拉斯維加斯有一家被認爲市值超過三十億美金的光明眼娛樂城!
兩個集團都沒有上市,所以用證券市場進行打擊是肯定不行!
“段天一的父親段老闆在外面有兩個小老婆,并且還都有了孩子,全部都是兒女雙全。”
鄭鋒低聲進行着彙報,卻忍不住有些想笑。
這個段老闆,可真特麽是個奇葩!
“隻要這個,就能夠讓段老闆下來。”
張煜捏着自己的下巴,覺得這樣還不夠,應該會有更多的發現。
關牧雲那邊的調查,鄭銳也有了反饋。
京城關家屁股底下一直都不幹淨,所以關牧雲現在這樣,都是來自于家庭氛圍的熏染。
關牧雲有個女兒正在上高中,非常湊巧的是就在藍天國際雙語學校的高中部!
刀子這邊馬上進行了補充,關牧雲賬戶裏面有巨額資金來路不明!
多了這一條,關牧雲肯定就已經下來了,沒有繼續待在那個位置的任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