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劍立刻就秒收:老闆,您還沒睡呢?
張煜:睡了,這是夢遊。
大寶劍:哈哈哈,老闆真幽默。您這是不喜歡我拍馬屁嗎?
張煜:老闆能明說自己喜歡不喜歡嗎?
大寶劍和他瞎扯了一會兒,兩人的關系并沒有發生多大的改變,頂多也就是長弓變成了老闆,這就是稱呼上的改變,并沒有設有什麽态度上的改變。
所以說文人之間的關系還是比較單純和簡單,沒有那麽多的講究和彎彎繞。
這也是張煜要原點文學網一直都保持的氛圍,隻有這樣的氛圍才能夠讓編輯更加盡職盡責,發現更多的好書。
大寶劍去碎覺了,張煜繼續寫劇本。
突然有一縷香風襲來,淡淡的幽香之中還透着一股子奶味兒。
這是葉琳琅身上特有的香味兒,她還是個小丫頭片子,所以身上會有奶香。
“爸爸,休息了。”
葉琳琅從背後摟住了張煜,嬌滴滴的聲音裏面透着無窮的魅惑。
張煜關機之後起身,将穿着睡裙的小丫頭橫抱起來,走進了旁邊的卧室。
到了卧室裏面不到兩個小時,張煜又換了個房間。
次日清晨六點鍾,他換上衣服出去跑步。
法大家園距離西山很近,張煜像上輩子一樣跑到了山上,一口氣來到了帝陵水庫那邊。
刀子和鄭家兄弟一路跟随,臉部紅心不跳,身體素質非常好。
“你們三個都可以啊。”
“老闆讓我們喝的中藥,練的吐納體術都非常有效果,感覺受益匪淺。”
鄭銳眼中滿是敬畏和感激,這樣的老闆就算是喂了他舍掉性命都非常的值得!
因爲他有好事兒的時候,真的會想着帶你一個!
鄭鋒和刀子也都紛紛點頭,他們也都有同樣的感受。
“有效就好,我們從大路回去。”
張煜帶着三人下山來到了路上,沿着公路向平昌區東關方向步行。
剛剛走出不遠,就有一輛商務車來到了他們的旁邊,落下了車窗。
“張先生,能夠上車談一談嗎?”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美婦,長得非常好看,就是顯得有些過分妖娆和魅惑。
居然是儲浩的媽媽儲太太,她尴尬又眼巴巴的盯着張煜。
“什麽事兒?”
張煜淡淡的看着她,繼續往前走,并沒有上車的意思。
“張先生,我現在雙腿不聽使喚,您是神醫,請你幫我治療一下。我錯了,儲浩做的錯事他自己承擔後果,我不再管這件事兒了。”
儲太太說到這裏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不想後半輩子都這樣過日子,與其那樣還不如死了幹淨。”
張煜聞言發出一聲嗤笑。
“儲太太,你是在威脅我嗎?”
儲太太立刻就連忙擺手,紅着眼圈幽幽一歎。
“我不敢,就是說一下自己的沒有選擇。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幫我治療一下!”
張煜沒有說話,也沒有去看她。
“您想要什麽診金,隻要我有的都可以給您。”
儲太太現在就是無法行動,否則肯定會下車給張煜磕一個。
“三天以後自己就好了,保持善念,以後也不會複發。否則的話,你這輩子就隻能癱着了。”
張煜說完叫了一輛路過的出租車,四個人上車揚長而去。
儲太太呆了一會兒,突然就長出了一口氣。
“三天以後就能夠自己好,果然是神醫啊,神醫能夠救人也就能夠罰人。惹不起啊!”
奔馳商務車很開就消失在了高速路上。
張煜回到了法大家園,拿回來一些早餐,但是姑娘們都沒有醒過來的意思,看來是昨晚折騰得有些過于兇殘,一時半會都無法恢複正常。
謝琳琳今天還要上班,張煜隻能抱着她來到浴室裏面,爲她充滿電強制喚醒。
一行人離開了平昌區,從西三旗那邊走,謝琳琳要回王爺府的家裏取一些東西。
剛剛離開平昌區不遠,就有一個陌生号碼打了進來。
“喂,哪位?”
“你是張煜?”
對方是一個沙啞的男子聲音,聽起來十分的不友善。
“我是,你有事兒?”
“你特麽想坑我弟弟,你以爲你是誰啊?”
沙啞男子直接就開罵了,語氣十分的不善。
“你弟弟是誰啊,我認識的狗都有無數條,誰知道是哪條。”張煜冷笑調侃。
“我家都是海外身份,你以爲這裏能夠把我們怎麽樣嗎?你個小兔崽子一直都在這裏,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沙啞男子笑的很猙獰,隔着手機都能夠感受到這一點。
“哦,原來是那幾條狗的同類啊,你們這麽牛斃,在海外一定很強吧?很是不好意思,我在海外也有點小勢力,不如說說你家在海外做什麽呗。”
張煜沒想到這家夥居然有膽量找自己,真是個不長腦子的奇葩玩意兒。
“老子在楓葉國有一家連鎖餐廳,名叫真美味,你有本事就特麽來搞我,不來搞我你都是孫子。”
沙啞男子說完還罵罵咧咧幾句,方才挂斷了電話。
張煜并沒有生氣,而是打電話給國外的張劍,看他是否能夠查到楓葉國的這家真美味連鎖餐廳。
“張總您放心好了,海外這邊咱們就沒有調查不了的事情。”
張劍不是随便吹牛,不到半個小時就給了張煜回饋。
那是關于真美味連鎖餐廳一系列的信息,其中也包括了這個餐廳老闆的詳細信息,包括過往履曆家庭成員以及家庭成員的相關過往。
簡直太牛了!
張煜這個時候已經來到了謝琳琳家的王爺府豪宅裏面,從電子郵箱裏面下載了這些打包的信息解壓之後看得非常仔細。
他知道打電話的人究竟是誰了!
真美味集團的總經理名叫劉傳興,他就是光頭紋身男子和小崽子的哥哥,還是那個馬尾紋身男子的表哥。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說的就是這些雞零狗碎的一群人!
張煜發出一聲冷笑,既然老子都知道你們的底細了,那可就真是不好意思了,老子還能夠輕易放過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