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煜都特麽無語了!
他以爲這種嘴賤的人,隻有在編造出來的故事裏面才會出現,沒想到居然會出現在了現實當中,
“你特麽有病吧?”
張煜看着鄰桌的那個中年婦女,看樣子穿的不錯,有可能是本地的顧客。
“小赤佬,你特麽和誰說話呢?”
中年婦女身邊的高大男子站了起來,松開了領帶挽起了袖子。
“和你特麽說話呢,怎麽着啊?”
刀子也站了起來,他們三個也來了,張煜讓他們也領略一下雲頂用餐。
沒想到居然還碰上了麻煩,真特麽晦氣。
鄭家兄弟擦了擦嘴,也都站了起來,冷冷的盯着高大男子,殺氣騰騰。
“怎麽着,仗着人多想要群毆啊?你們這些小癟三,這裏是魔都,不是你們老家那種窮鄉僻壤,這裏是法治社會,你動一下我老公試試,讓你們坐一輩子牢呀!”
中年婦女眼見自己老公不占優勢,馬上又開始講法治社會了,真特麽是個奇葩!
“除非你老公是個玻璃,一碰就特麽碎了,否則動一下你老公怎麽能讓我們坐一輩子牢?”
張煜伸手示意,讓刀子他們都坐下。
“這世界上的瘋狗太多,不能說瘋狗咬你一口,你也去咬瘋狗一口!”
刀子他們坐下之後都笑了起來,老闆的嘴一如既往的不饒人。
“你們才是瘋狗,你們都是土狗,一群小癟三。”
中年婦女也讓自己老公坐下了,因爲站起來也不敢上前給人看着很丢臉。
“這麽高端的地方,哪來的兩條瘋狗,是誰給放進來的?我記得咱們好像也沒帶寵物啊,難道是野狗偷偷穿着人類的衣服喬裝打扮溜進來的嗎?”
張煜看着中年婦女和高大男子,輕輕搖頭歎了口氣。
“還别說,看起來還真是個人模狗樣的呢,哈哈哈。”
張煜這邊頓時就笑成一片,就連其他顧客也都忍俊不禁。
其實誰都知道,是中年婦女嘴賤,人家不過就是說了一句評價的話,吃飯也沒特麽花你的錢,評價的也沒什麽毛病。
你裝個雞毛諷刺人家啊,你算老幾!
中年婦女和高大男子氣得不行,正要罵人的時候,突然有服務人員走了過來。
“這位女士,請注意文明用語,不要打擾其他顧客用餐。”
|中年婦女頓時就爆發了,對着服務人員就噴了起來。
服務人員是個小姑娘,立刻就開始反唇相譏,罵的比她還要更加難聽,而且人家語速更快,幾乎就是罵出花來。
高大男子站了起來,擡手就給小姑娘一個嘴巴,小姑娘直接就躺在了地上。
“你特麽還想訛人,老子讓你把牢底坐穿。”
高大男子還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讓餐廳經理過來。
張煜這邊已經幫忙報警,餐廳經理沒出現,警方已經匆匆而至。
“誰報的警,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個美女警官看着地上躺着的女服務員,張煜蹲身查看,其實已經偷偷的做了手腳。
“警官,是我報的警。這個服務員被他毆打導緻顱内損傷,現在已經處于昏迷狀态,對了,我是個醫生!”
張煜的一句話,頓時就讓高大男子感覺有些事情好像不太對勁兒。
“放屁,我老公就是輕輕的碰了她一下,怎麽能夠顱内損傷?”中年婦女也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兒,立刻就站起來大聲咆哮。
“我們動一下你老公,你老公都能碎,讓我們坐一輩子牢,那你老公那麽惡狠狠的毆打小姑娘,打出一個顱内損傷不是很正常嗎?”
張煜擺手制止了中年婦女要說的話,對已經趕到的急救人員點了點頭。
“這姑娘顱内損傷,不出意外應該是顱内出血,位置可能有些刁鑽,難以進行手術。這根銀針别動,這樣至少她可以保持住現在的生命體征!”
負責急救的中年醫生看着張煜,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您,您是張總?”
“對,我們在瑞金醫院見過,麻煩您了。”
“看您說的,我肯定不會讓人亂動銀針的。”
醫護人員擡走了那個女服務員,張煜這邊做筆錄,都說高大男子非常兇狠的毆打了小姑娘,用的不是巴掌,而是松握的拳頭。
高大男子和中年婦女不服氣,立刻就讓其他顧客作證,他就隻是輕輕的碰了一下小姑娘。
但是那些顧客都說,張煜他們說的就是事實!
有正義感的人很多,而且還都有張煜他們開頭了,不約而同的都選擇把情況說的非常嚴重。
高大男子和中年婦女都被帶走了,不管他們怎麽狡辯都沒用,因爲那麽多證人都是同樣的證詞。
張煜他們繼續吃飯,飯後都來到了外灘上乘坐觀光船夜遊黃浦江,欣賞外灘無比繁華的絢爛夜景。
年輕的女服務員需要做核磁,但是銀針又不敢拿下來,後來還是給張煜打了個電話才拔下來,做完之後趕緊又給紮上。
結果就和張煜說的一模一樣,顱内出血嚴重,位置太過高難,無法做任何手術進行處理,現在就隻能是讓她紮着銀針靜靜的躺着。
除非是張煜出手,否則沒人能夠救得了她!
高大男子本來以爲自己最多就是拘留個幾天時間,但是很快他就聽說,自己可能被判刑,而且最少都是七年以上!
高大男子頓時就破防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一巴掌居然會帶來這麽嚴重的後果。
後悔的腸子都已經發青了!
中年婦女知道了這件事兒,她立刻就離開了派出所,趕緊打電話搖人幫忙。
她不相信那個小姑娘能夠傷的這麽嚴重,于是就和找來幫忙的人來到了瑞金醫院。
不久之後就來到了ICU外面,幫忙的人找了個朋友問了一下具體情況。
“顱内出血嚴重,如果不是一位高人用銀針維持她的生命體征,她估計都已經沒了。如果她沒了,那就是重罪了!”
幫忙的人放下電話之後苦笑搖頭。
“現在你隻有一個辦法能夠讓你老公出來,那就請那位紮針的高人出手把姑娘給治好,那位高人肯定是有這樣的本事,人家癌症晚期都能夠治得好!”
中年婦女聞言,頓時就懵逼了。
“紮針的那個小赤佬,就是和我們發生沖突的人。他不可能會幫忙的!”
幫忙的人聞言,頓時就無奈的歎了口氣。
“既然這樣的話,我也沒有什麽辦法幫你,你還是找其他人再想想辦法吧。”
中年婦女目送幫忙的人離開,她咬着嘴唇想着怎麽樣能夠把自己老公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