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他絕對不會打來電話!
“喂,張劍?”
“老闆,澳洲這邊有一個礦務公司出售,因爲着急出手,所以價格是市場價格的三分之一,并且我們已經做過調查,絕對不是一個坑!”
張劍的聲音很急切,他很少會這樣,除非這件事兒真的非常緊急。
“需要多少資金能夠完成交易?”張煜問道。
“五億美刀。”張劍立刻回答。
“競争者很多嗎?”張煜又問。
“現在是我們在捂着這個消息,否則根本就輪不到我們出手,您要是覺得可以,就趕緊派團隊過來吧。”張劍稍微平靜了一些,但是語氣之中還是充滿了期待。
“我馬上就派團隊過去,你們在澳洲的什麽地方?”
“堪培拉,但是礦場在西澳!”
張煜叮囑了張劍幾句便挂斷了電話,随即就聯絡了歐洲那邊的溫馨顧流年和金紫光陳正義等人,開拔前往澳洲談這個礦務公司的收購!
顧流年在港股賺到的資金已經被用的差不多了,德沃電子本來回籠了不少資金,但是李紫薇剛剛又成功收購了一家電子廠,開始做電腦和手機的制造業務。
溫馨在美股賺到的錢,加上顧流年在港股賺到的錢,剛好能夠把這次收購案搞定,祝子午的資金作爲備用,防止出現意外的時候無以爲繼!
張煜沒有去澳洲參與這次礦務公司的收購,他對這些也不太懂,去了也不過就是鴨子聽雷,還不如就讓專業團隊去搞定這件事兒。
專業的事情,就應該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時間匆匆而過,一轉眼就到了天亮。
張煜又寫了一萬多字,發給編輯大寶劍以後,回到卧室裏看着小姨子海棠春睡的美麗小臉兒,輕輕的親了一口,幫她把踢開的被子蓋好。
溫敏的三個美女室友還在休息,他便悄無聲息的離開。
今天是國慶結束的第一天,張煜也有不少事情需要去做!
張煜和三個保镖在太平花園門口的早餐店吃了早餐,雖然隻是六點鍾,可是早餐店已經人滿爲患。
“刀子,鋒子,銳子,你們坐在這個早餐店,有什麽感覺?”
面對老闆的問題,三個人沒有去思考,直接就随便回答。
因爲他們知道老闆就是閑聊,也不需要給出什麽正确答案,更不會因爲答案給他們小鞋兒穿。
“我覺得挺幸福的,拿着高薪過着舒服日子,沒有後顧之憂,比我以前的夢想還要更加美好很多。”鄭鋒笑着回答。
“我也是這樣的想法,不過我覺得現在京城人很多,感覺非常的繁華,這應該是一個很好的現象,國内經濟發展正在不斷變得更好。”
鄭銳的回答,是帶着一定的思考。
“鋒子說的幸福是一定的,這就是跟着好老闆帶來的福利。銳子說的我很贊同,現在京城人越來越多,工作機會和創業機會也越來越多,如果這種繁榮能夠一直持續下去,将來大家的日子肯定都會非常的好過。”
刀子笑着說完,喝了一口濃稠的小米粥。
張煜笑着點頭,吃了一口炒肝。
“不錯,馬屁都拍的很絲滑。”
張煜一句話,把三個保镖都給逗笑了。
“現在随着國内房地産行業的蓬勃發展,帶動了很多的相關産業也在蓬勃發展,同時爲很多很多人帶來了工作機會和創富機會。”
他突然止住了話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何溪,何溪。”
何溪看起來有些憔悴,她看到張煜愣了一下,随即就有些尴尬的走進了早餐店。
“煜哥,你怎麽在這裏呢?”
“我在這裏吃早餐啊,你怎麽會在這裏?大兵呢?”
張煜所說的大兵就是何溪的老公,一個人高馬大很厚道很真誠的哥們兒。
“大兵生病了,我和他過來看病,”
說起這個事情,何溪的臉色有些黯然,還有些絕望,不知不覺淚水就從眼眶裏面滾落下來。
何溪是個很不錯的姑娘,張煜剛剛來到京城的時候就住在她那裏至少兩個月時間,人家什麽都沒要不說,還天天好吃好喝笑眯眯的對待。
所以張煜一直都記得這份情誼,但是上輩子和這輩子都還沒有能力和機會報答,現在終于有了這個機會,也有了這個能力。
“小溪别擔心,我待會兒和你一起過去看看,一切問題我來幫你解決。”
張煜說完就讓何溪坐下吃點早餐,又給大兵和他姐姐打包了一份帶過去。
何溪沒有什麽心情,也沒有什麽胃口,她也沒有注意到張煜究竟有什麽變化,以及三個保镖都是什麽身份。
通過一番交談,已經知道大兵得了腎衰竭,也就是尿毒症晚期,必須要進行換腎,否則就沒什麽希望了!
飯後。
張煜讓何溪上了自己的東風猛士,前往321部隊總醫院。
“煜哥,這是你的車嗎?”
何溪終于意識到張煜居然都有車了,而且還有一個司機,後面還跟着一輛車,那兩個恐怕是保镖!
東風猛士這種配置的要至少七八十萬甚至更多,兩輛車就兩百萬左右,身邊還跟着一個司機兩個保镖,這得是什麽身家?
“嗯,是我的車。所以你别擔心,不就是個腎衰竭嗎?無論國内國外我都可以幫忙到底,你不用擔心花銷和人脈的問題。”
張煜說的非常平淡,卻沒有提及自己就能夠治療的話題。
何溪本來以爲張煜就是随便說說安慰自己,此刻卻不得不相信曾經需要自己幫助的煜哥,已經變成了她恐怕需要仰望的厲害人物。
“你好像一點都不知道我的狀況,難道你哥不知道大兵生病嗎?他知道我在這邊的狀況。”
張煜眉頭微皺,何木真的會這麽自私,看自己不爽,就不讓妹妹來找自己幫忙?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而是人命關天,涉及到何溪的終身幸福啊!
“他知道,但是也不知道在忙什麽,始終都沒有露面。”
何溪說出來這些十分的平淡,可是張煜能夠感受到她的憤怒和失望。
要說何木欠誰的,他肯定不欠張煜的,卻肯定欠何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