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煜決定還是要低調一些,别實話實說,免得走了運道。
事以密成,事以洩敗。
他對這一點十分的相信,所以心中有着很深的忌諱。
即便如此,唐婉和唐岚還是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是今天嗎?”
“昨天和今天,前面還觀察了好久呢,也就是運氣好,碰巧趕上了好時機。”
張煜立刻就轉移了話題,他覺得這個話題聊多了會讓顧流年那邊的運氣溜走。
兩女也感覺到了他不想多談,就配合的聊起了京城的房價和房地産市場行情。
“我覺得京城的房價應該還有一定的上漲空間,但是這個上漲空間最多也就是現在的兩倍到三倍的樣子。”
唐岚桌下的小腳丫,輕輕的摩挲張煜的小腿。
本來看起來有些高冷的美人兒,誰能夠想到私底下其實很風騷。
張煜偷偷用雙腿夾住了那隻小腳丫不放,神色如常的用公筷給唐岚和唐清風唐明月布菜。
唐婉這邊布菜就直接用他自己的筷子,兩個人的關系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口水都不知道交換了多少,哪裏會還在乎用對方的筷子。
即便唐婉有些潔癖,但是在張煜面前,好像這個毛病就被自動屏蔽了!
“我倒是覺得,還有更大的上漲空間,所以接下來要成立一個房地産公司,專門做房地産的開發銷售。”
唐婉決定這塊業務獨立出來,不再和大唐集團攪在一起,搞不好還費力不讨好!
“親愛的,你那邊也投入一些,咱們合夥做這個房地産公司。”
張煜立刻就點了點頭,他認爲和唐婉進行合作,應該不會出現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那邊成立好了,我就注入資金。”
“行,我已經讓人在注冊了。”
唐婉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号碼就眉頭緊皺。
張煜看到了來電顯示:爺爺。
他把手機拿了過去,接了起來。
“喂,哪位?”
“婉兒,我是你二叔。”
電話裏面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聽起來和唐四老闆十分相似,但是更多了一點點滄桑的味道。
張煜有些無語,他的聲音難道像個女人嗎?居然男女都不分了。
“你,你不是婉兒,你究竟是誰?”
唐二老闆反應過來,非常憤怒的大吼。
“我是婉兒的監護人,張煜。沒什麽事兒就挂了吧,婉兒還無法接電話,您是不是還當她身體完全健康呢!”
張煜挂斷了電話,繼續伺候唐婉吃飯。
對于這個電話,唐婉都懶得浪費問上一句話。
張煜想要怎麽處理都沒有毛病,就像剛才說的那樣,他可是她的監護人!
電話又打了過來,被唐岚拿過去直接拉黑。
飯後,張煜把唐婉送回樓上,纏綿一個小時才回到樓下。
唐清風唐明月都洗完澡回屋休息去了,隻有唐岚坐在書房裏面用筆記本辦公。
張煜走過去看了一眼筆記本屏幕,她正在做一份創業計劃書。
“打算自己創業了?”
“嗯,給家裏面做多少都是白幹,還聽不到一句好話,不值得了!”
唐岚有些疲憊的靠在張煜的身上,閉上美眸幽幽一歎。
管家雪姐端着果盤走過來,見到這一幕吐了吐小舌頭,趕緊紅着臉又悄悄回到了廚房裏面。
“我支持你,這個計劃書挺好的想法,做醫美肯定前途無量,需要多少投資和我說,我永遠都站在你的背後挺你。”
張煜說完,露出了一抹壞笑。
“謝謝……讨厭,大壞蛋。”
唐岚悄悄的轉身關上了書房的門反鎖上,臉蛋已經紅的開始發燙。
張煜離開四合院,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的事情。
唐岚已經睡下,雪姐紅着臉偷偷去洗手間沖澡,可她在切果盤之前,明明才剛剛洗過一次……
張煜來到了顧流年的住處,顧流年和張嫣正在做瑜伽。
因爲隻有兩個人在家,房間裏面還很溫暖,所以她們是在做最近比較流行不穿衣服的那種。
張煜一開門,就看到了無比美妙的風景。
房間裏響着悠揚的音樂,兩女還背對着房門的方向,根本就沒有看到他進來。
張煜欣賞了好一會兒,才拉了一下房門,發出砰的一聲輕響。
“哎呀對不起張嫣,我什麽都沒看到。”
“流氓!”
張嫣已經做完最後一個無比撩人的動作,紅着臉啐了一口,拿起旁邊的浴巾裹在身上,美妙的風景頓時消失無蹤。
張煜走過去直接把剛剛做好收尾動作的顧流年橫抱起來,急不可耐的沖進了卧室。
兩個小時以後,晚上十點多鍾。
張煜走出了卧室,正要準備悄悄離開,卻發現張嫣橫卧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還是裹着浴巾,但是浴巾已經散開了,又是風光無限美妙。
張煜咳嗽了一聲,張嫣轉頭白了他一眼,坐起來的時候,散開的浴巾沒有跟着一起行動,孤零零的留在了沙發上面。
“那個,你浴巾掉了。”
“我知道啊,你不是喜歡欣賞嗎?我怕你先前進門的時候三分鍾二十五秒欣賞不夠,再給你補充一下欣賞的時間,看夠了再走。”
張嫣非常平靜的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張煜不明白她是什麽意思,但肯定不是爲了勾引他。
走過去把浴巾幫她裹好,然後突然愣住了,蹲身握住她的小腳丫按摩幾下,反複确認一個位置以後,不由得眉頭緊緊皺起。
“怎麽了?”
張嫣還是非常平靜,好奇的看着他。
“邪門了,我怎麽最近碰上的女孩子都有問題啊,你最近體檢過嗎?”
張煜放開了雪嫩的小腳丫,看了看自己腕表上的時間。
“你有事兒就走吧,我也不用你負責,就是看兩眼摸摸小腳丫而已,現在也不是封建社會。”
張煜聳了聳肩,顯得十分的随意。
“看來你檢查過身體,還知道自己兩側胸裏面都有腫瘤!”
張嫣聞言頓時一愣,随即露出非常吃驚的神色。
“我還以爲你把流年治好是碰巧,沒想到你的醫術這麽好。”
她盤腿坐在了沙發上,浴巾再次散開掉落,她也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