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走到了張煜車旁的時候,突然一合男子出現了,惡狠狠盯着溫暖,站在了她的面前。
“暖暖,你爲什麽不接我的電話?”
男子的手上拿着一個瓶子,裏面裝着一些顯然不是水的液體。
張煜心中打了個突兒,這特麽好像是濃硫酸。
男子因爲角度的緣故,并沒有意識到,旁邊電車裏就坐着溫暖想見的人。
張煜衡量一下,自己一伸手就可以拿到那個瓶子。
于是毫不猶豫的一把将瓶子拿到了手上,放在了座位底下,同時下車鎖上了車門。
男子懵逼的看着張煜:“你特麽是誰,爲什麽搶我的東西?”
溫暖也是一臉懵逼,不明白張煜爲啥搶走未婚夫張少鵬的那瓶飲料。
張煜拿出手機正要撥打110,突然看到巡警車過來了,立刻就上前招手。
張少鵬看到了警車,臉色頓時就一變。
警車停了,下來三個警務人員。
“小夥子,怎麽了?”
“您好,幫我看看車裏的這瓶液體是不是危險品。”張煜打開了車,用紙巾墊着把瓶子遞給了爲首的中年警官。
中年警官一看那個瓶子就是臉色一變,打開來一看,嗅到了異味兒。
“濃硫酸。哪兒來的?”
“從他手上搶下來的!”
溫暖這個時候才醒悟到,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頓時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張少鵬,是你自己出軌才導緻的分手,我不和你複合,你糾纏騷擾我這麽多天,我都沒報警,沒想到你居然想要潑我硫酸,你還是個人嗎?”
“那是我用來做實驗的,誰說是用來潑你的,說話要講證據。這個男人就是你出軌的野漢子嗎?真是賊喊捉賊,好一對兒狗男女。”
張少鵬變得很冷靜,還反咬了一口。
“你說什麽并不重要,公共場合你攜帶危險品本身就已經構成了妨礙公共安全罪,現在你配合調查吧。”
中年警官說完就讓人把張少鵬押上了警車,張少鵬還在叫嚣,但是警車已經走了。
中年警官卻沒有離開,而是在附近取證之後和張煜溫暖一同來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做完筆錄之後,中年警官告知,張少鵬已經被認定爲妨礙公共安全罪和蓄意傷害未遂,他的那瓶濃硫酸是自己偷偷從實驗室帶出來的,根本就和實驗毫無關系,并且實驗室嚴禁攜帶任何實驗物品離開。
除此之外,警方還在張少鵬的研究生宿舍的櫃子裏面發現了一些違禁品和一些光碟,這個家夥曾經用違禁品禍害很多女孩子,甚至還殺過人!
溫暖都聽傻了!
如果不是張煜今天反應快,她都無法想象會發生多麽恐怖的事情。
“姑娘,這個小夥子很厲害,救了你一條命不說,還防止了附近的路人受到傷害,換做别人肯定不會這麽機警。”中年警官非常欣賞的看了一眼張煜,微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都沒事兒就好。”張煜也後怕不已,無法想象要是沒發現那瓶濃硫酸,究竟是什麽後果。
“張煜,你這算是見義勇爲,回頭給你榮譽和獎金。”中年警官補充說。
“我救自己的女朋友,這應該不算什麽,還是别獎勵我了,感覺受之有愧。”張煜立刻擺手。
“别這麽想,你救的不光是女朋友,還有那裏來來往往的無數路人,一旦發生犯罪,後果就很難預料了,你是英雄,當之無愧!”中年警官有事情要忙就打了個招呼走了。
張煜摟着溫暖回到了車上,溫暖抱住他就是一陣瘋狂的啵。
然後就帶着張煜回到她的房子,兩個人小别勝新婚,傍晚時分才算是安靜下來。
溫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張煜看到來電顯示爲媽媽。
“媽,怎麽了?”溫暖的嗓子有些磁性,喊的太厲害了。
此刻,女騎士還在馬背上,沒有離開馬鞍,緩緩的馳騁。
“什麽,你來了?到校門口了?”
一聽到這個,溫暖就慌了,答應兩聲挂斷電話。
張煜還以爲她着急去見媽媽,結果她着急把這次障礙賽完成。
半個小時以後,張煜和溫暖洗完澡穿上了衣服。
容光煥發的溫暖非常的開心,抱着張煜戀戀不舍的膩歪了幾分鍾,才讓他給送到了學校門口附近,看着他遠去。
張煜開車直接前往平昌區,給何木打了個電話。
“我正在趕過去,大概一個小時就能夠到達,你們吃飯了嗎?”
“沒有啊,大哥剛剛來到,林佩還沒回來,趕趟,等着你。”
張煜挂斷電話,對比着昨天的白冰和今天的溫暖,以及早上的周馨,發現美人兒都有自己的美好,但是叫爸爸的時候都一樣的可憐。
五十分鍾以後,張煜來到了平昌區,路過法大的時候,突然看到了林佩。
林佩背着書包,給一個戴着眼鏡的男生攔着,她顯然是有些不太高興,眉頭緊皺目光很冷。
張煜把車開到了附近放下了車窗,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
“趙卓,我說過很多次了,我有男朋友,已經談婚論嫁,你還一直糾纏不放是什麽意思?”林佩非常憤怒的問。
“我覺得他配不上你,一個什麽都沒有的窮光蛋,我才能夠帶給你更好的生活,你和我在一起,不但可以實現你的事業追求,還能夠活得無憂無慮。”男生非常認真的說。
張煜聽了幾分鍾,就把車開到了兩個人的身邊,滴滴按了一下喇叭。
林佩看到了張煜,頓時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
“嫂子上車啊,一會兒飯都吃不上了。”張煜笑着說。
林佩笑着點頭,就上了副駕。
張煜看了一眼叫趙卓的男生:“哥們兒,你喜歡一個人沒錯兒,想給一個人優越的生活也沒錯兒,但你不能在人家有男朋友的時候這麽做,換位思考,你會發現你的出發點很好,可是挺惡心的。你要是真有這個心思,就一邊提升自己一邊等待,人生無常,沒準兒你以後真有機會也說不定。”
“但是哥們兒,當林佩三十多或者四十多的時候,不再有青春活力,你确定自己此刻的執着還會存在嗎?如果你那個時候還能像現在一樣,我都敢給你磕個頭,敬你是一個情聖!”
趙卓眼底的憤怒消失了,他呆呆的站在那裏,眼神開始迷茫。
張煜開車遠去,拐角的時候,還能夠看到趙卓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彷如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