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這樣,别這樣,我根本就沒有承認過聖女身份。”夜小舞有些着急的連連擺手,她是真心不想受到聖女身份的束縛。
“那些還沒有出生就已經确定的身份是沒辦法拒絕的。”楊端公低聲說。
“我不管,反正我不會去當什麽九黎聖女。”夜小舞看了一眼彭戰,毫不遲疑的說。
“小舞,我支持你,阿姨已經被這個身份毀掉了一生,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用這個身份來要挾你,限制你的自由。”
“謝謝你,彭戰。”夜小舞聽了彭戰的話,頓時心裏像喝了蜜一樣,紅着臉小聲向彭戰表達感謝。
“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見氣氛變得有些尴尬和暧昧,唐平輕聲問彭戰。
彭戰則回頭看向楊端公,楊端公皺着眉頭看着那些挺立的陰條村村民,聲音低沉的說:“先回巫教總部,讓教主解開金蟾的封印再說。”
“不能貿然解開封印。”彭戰想起古神之前的說法,趕緊說。
“爲什麽?”楊端公皺着眉頭反問。
“其中原因十分複雜,見着教主再說吧。”
“行,彭戰,幫忙将陰條村埋了吧。”
“啊,他們全都死了嗎?”彭戰吃驚的問。
“他們本就是金蟾捕獲的奴人,被電主斬斷他們和金蟾的羁絆之後,他們就沒有了生機。”
“可是我剛才明明看見有人的眼珠還在轉動?”
達嘉指着其中的一個小孩兒說,她實在不忍心就這樣将這些人全部抛棄。
“唉,他們就好像一群機器人,所有生機都是金蟾爲他們提供的,金蟾就好像他們的供電設備一樣,現在他們和金蟾的羁絆被斬斷,他們也就失去了生機,眼珠轉動隻是一些殘存生機使然。”
達嘉不信,用手去挨個試探他們的鼻息,并用手指戳他們的身子,但他們就和兵馬俑一樣,沒有絲毫的反應。
“他們現在活着,唯一的作用就是洩露金蟾内部的秘密,遇見這方面的高手,他們是能通過這些奴人身上的生活印記,猜測出封印在金蟾裏面的事件性質的,如果是重啓會的人猜出金蟾的内容,後果不堪設想。”
說到這裏,楊端公停頓了一下,接着說:“埋葬他們,并加上封印,這樣,那些從陰條村走出的惡人也會立即失去生機。”
陰條村位于一條狹長的峽谷地帶,走出村莊回頭望,整個村莊就好像位于一隻邪惡的眼睛裏面。
彭戰抽出龍魂神劍,對着兩邊的峭壁一通猛砍,兩邊的石頭和泥土猶如雪崩一樣向陰條村墜落,不多時,陰條村就被埋葬在泥石之下。
楊端公從地上撿起一截小樹枝,輕輕的揮動,随着嘴裏的念念有詞,陰條村慢慢的消失在大家的視野。
與此同時,金三角一個戒備森嚴的販毒基地,讓人聞風喪膽的大毒枭被他的幹兒子一槍打碎了腦袋。
龍城一家秘密的高檔會所裏面,正在和情婦翻雲覆雨的富豪,突然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正在裝模做樣,去災區慰問的高官,被不知道從何處飛來的磚頭,砸中腦袋,當場斃命。
緬北園區,正在死命毆打剛被送過來的豬仔的打手,突然一棍子敲在領隊的腦袋上,兇殘的領隊悶哼一聲,直接倒地而亡。
半個小時内,數十名有頭有臉的人,都以各種各樣近似于荒謬的方式非正常死亡,他們看上去毫無關聯,但卻有一個不爲人知的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是來自陰條村。
巫溪大甯河,素有百裏畫廊之稱,不同的季節,有着不同的風景,沿河而上,有一條狹窄的公路,将巫溪的多個區連成一片,爲活躍巫溪的經濟,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不過這條公路在當地老百姓口中卻有一個更加響亮的名字——報應繩。
從高空俯瞰,整條公路的确像是被人丢棄在崇山峻嶺中的一條繩索,但是老百姓之所以叫它這個名字,是因爲在他們心中,這條公路還有懲治惡人的功效。
這條公路穿梭在群山之間,經常會路過一些山的山腳,車輛在經過的時候,經常會有石頭從天而降,尤其是遇見下雨的天氣,落石更加的頻繁。
落石砸死人,時有發生,但神奇的是,被砸死的大都是老百姓深惡痛絕的惡人,以至于那些做過虧心事的人,根本就不敢在雨天經過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