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政客,盎戈自然也和西來家族走得比較近,不過以他的地位,都成不了西來家族的座上賓,隻是一枚不太重要的棋子。
不過随着西來家族想要将勢力東擴,身爲格蘭國駐龍國大使官的大使,盎戈的作用一下子就凸顯了。
西來太子爺在來龍國之前,西來家族的管家甚至親自給盎戈打了個電話,讓他照顧好太子爺。
這也是盎戈會出現在藤桂城的原因,因爲藤桂城根本就沒有大使館,但爲了更好的服務好西來太子爺,盎戈甚至已經打算在藤桂城籌備一個格蘭國的大使館。
“太子爺,接到電話,我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你沒事兒吧?”盎戈有些卑微的說,作爲政客原本是十分忌諱在公共場合向資本家低頭的。
因爲一旦讓百姓認爲他們是某個财團的傀儡,那麽他們的仕途就基本完蛋。
但是如果沒有财團的支持,他們的仕途根本就沒辦法展開,所以這些政客暗中和那些财團勾結,但表面上卻和那些财團劃清界限,努力表明他們代表的是百姓而不是某些财團的利益。
但是在西來太子爺面前,盎戈不得不低頭,因爲他現在還沒資格在表面上和西來家族劃清界限,更準确的說法是,西來家族還沒有真正的将他當成自己人。
“哼,一個小小的公司秘書,居然給我擺臉色,就是不小心摔壞她一個杯子,她居然讓我賠。”西來太子爺氣呼呼的說。
“這個,這個,一個杯子也沒多少錢?”盎戈小聲說。
“你腦袋是不是秀逗了,這是錢的問題嗎,老子别說摔壞一個杯子,就是摔壞一個人,誰敢讓我負責?”西來太子爺異常嚣張的說。
“太子爺,這裏不是格蘭國,那一套,恐怕,恐怕行不通。”盎戈十分心虛的說。
“行不通,那隻能說明你的能力有問題,盎戈,我對你很失望,短時間内大概不會考慮支持你參加任何選舉。”西來太子爺臉色陰沉的說。
說完,西來太子爺從位置上緩緩站起來,沖着在不遠處和韓如冰寒暄的李靜靜說:“喂,那個女人,本少爺先走一步了,有什麽事情,你和那個什麽大使交涉。”
“實在不好意思,你現在恐怕走不了。”李靜靜依然表現得十分彬彬有禮。
“什麽意思,因爲一個破杯子,你還想将我留下來?”西來太子爺難以置信的問。
“已經不是杯子的事情了,剛才有幾個格蘭人在樓下持槍行兇,好像他們和你有直接關系,所以請你跟我走一趟,接受調查。”韓如冰一臉嚴肅的說。
“小女警,你知道我隻需要一句話,你就得丢掉飯碗嗎?”見一個小女警居然也敢爲難自己,西來太子爺十分不耐煩的威脅。
“這個不知道,我隻知道我有責任讓你們這種混蛋受到應有的懲罰,你是自己走呢,還是反抗一下,好讓我有個給你戴上腳鐐和手铐的理由?”韓如冰用商量的口氣問。
西來太子爺緊握拳頭,用噴火的眼神看着韓如冰,他真想一拳頭砸在那張俏麗的臉上,享受辣手摧花的快感。
“太子爺,你先跟她去一趟,你放心,我會全力斡旋,不會讓你受絲毫的委屈。”見西來太子爺想要動手,盎戈趕緊拉着他的手用央求的口氣說。
他在樓下已經領教到韓如冰的手段,惹急了,她還真有可能給西來太子爺戴上手铐,然後再拍一張特寫。
要是讓西來家族的人知道,太子爺在自己的地盤上受到如此大的委屈,他的仕途就徹底的涼涼了,搞不好他還要遭到西來家族的暗殺。
對于背叛或者無能的棋子,西來家族從來都不棄用,而是直接毀掉,以免這些棋子成爲其他家族用來攻擊他們的利器。
“砰!”西來太子爺直接一拳砸在盎戈的臉上。
盎戈慘叫一聲,立即用手捂着臉,鼻血卻順着指縫向外淌。
韓如冰直接一個箭步沖過去,對着太子爺就是一個擒拿手。
西來太子爺冷哼一聲,語氣冰冷的說:“來得正好!”
從小就有名師指點的他,精通跆拳和柔道,韓如冰的擒拿在他眼裏簡直是小兒科。
他甚至對韓如冰動了殺機,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殺人,而且他相信就算犯了天大的罪,老爺子一句話就可以擺平。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韓如冰看似平淡無奇的擒拿,在中途卻變招了,胳膊就好像一條柔軟的蛇一樣,直接纏繞住他粗壯的胳膊。
隻聽一聲脆響,他的胳膊居然被韓如冰看似軟綿綿的纏繞給生生掰斷了,他悶聲一聲,巨疼讓他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