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靈兒,别鬧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幹呢!”韓如冰見程婉靈居然故意讓坡腳走兩步出洋相,心裏也有一些不悅。
程婉靈突然一把揪住坡腳李的胡子,拽着他向前走,見她這樣,蕭玉也有些生氣了。
一路上程婉靈表現出來的機靈可愛讓她很是喜歡,甚至有種要将她認作幹女兒的沖動,但現在見她居然羞辱一個殘疾老實人,就覺得程婉靈的人品很有問題。
“靈兒,快放手!”蕭玉有些生氣的大聲喊道。
而這個時候,程婉靈突然一用力,直接将跛腳李的胡子給揪了下來,跛腳李一個踉跄倒在地上,雙手捂着自己的下巴,嘴裏哎喲哎喲的叫個不停。
夜小舞見狀,立馬就要沖過去,卻被彭戰一把抓住,彭戰在她耳邊輕聲說:“别急,看看再說,靈兒不是一個無端胡鬧的人。”
“你還在這裏給我裝是不是,你見過一個跛腳幾十年的人,走路的時候,用力還不均衡嗎?”程婉靈一腳踩在坡腳李的胸脯上,一臉嫌棄的問。
“靈兒,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蕭玉見程婉靈越來越過分,就有些着急的問。
“阿姨,這家夥根本就不是什麽跛腳李,正常情況,一個跛腳幾十年的人,早就習慣了,走路的時候,不會刻意在殘腿上受力,他要麽是裝的,要麽這條腿是剛斷不久。”程婉靈十分肯定的說道。
“啊,這,這,是不是太武斷了一點兒?”蕭玉一邊說,一邊看向彭戰,彭戰則輕輕的點頭,并緩步朝坡腳李走去。
突然,跛腳李一個翻身從地上跳起來,手中的藥箱直奔程婉靈的面門,同時還用腳使勁兒的蹬了一下地面,掀起一股遮天蔽日的黃土。
這個裝扮成跛腳李的人自然就是毛屠,就算他武功不受損,也不是彭戰和程婉靈的對手,更何況他現在還隻有三成的功力。
所以他掀起的塵土還沒有落地,他的人卻落地了,被程婉靈用琴弦纏住腳踝,像拖一條死狗一樣,将他從塵土中拖了回來。
毛屠雙手用力的拍了一下地面,身子直沖蕭玉而去,用蕭玉當人質,是他唯一的生機。
眼看他的手就要掐住蕭玉的脖頸,而蕭玉被突如其來的狀況給驚呆了,站在那裏不知所措,任由毛屠的手伸向自己的脖頸,而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就在這個時候,毛屠的身子突然向後飛行,程婉靈将他生生的拽了回去。
程婉靈上前一步,抓住毛屠的腳踝,然後将的身子用力的砸向地面,隻一下,毛屠腦袋上的假發就給砸飛了,露出那顆光秃秃的腦袋。
程婉靈玩得興起,将毛屠的身子當成一根棍子,舞得虎虎生風,哪裏堅硬就往哪兒掄。
沒幾下,毛屠的嘴裏就開始冒血,練過鐵頭功的腦袋也被生生的砸出好幾個窟窿,滋滋冒血。
“行了,靈兒,别舞了,到處是血不好做清潔。”韓如冰大聲喊道。
程婉靈這才意猶未盡的收手,将毛屠重重的摔在地上,直接在地面上砸出一個人形坑,毛屠躺在坑裏面一動不動。
對于程婉靈的這系列操作,彭戰和夜小舞他們完全是見怪不怪,蕭玉和彭澤城則是一臉驚訝,而之前那個爲毛屠說話的獄卒則吓得将身子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看上去那麽天真無邪的小丫頭,卻是一個暴力蘿莉。
“他,他不會被靈兒打死了吧?”看着躺在人形坑裏面一動不動的毛屠,蕭玉擔憂的問道。
“嘻嘻,阿姨,放心,他死不了的。”程婉靈笑嘻嘻的說道,随後她快步走到毛屠的身邊,對着毛屠的膝窩就是一腳。
伴随着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毛屠在地上打着滾的哀嚎,之前他假扮跛腳李,現在就真成跛腳了。
見毛屠張嘴嘴巴哀嚎,程婉靈腳在地面上輕輕的一踢,一個土塊就直奔毛屠的嘴而去,毛屠的哀嚎立馬變成嗚咽聲。
他想伸手去掏嘴裏的土塊時,程婉靈閃身過去,一個擒拿,直接讓他的兩條胳膊脫臼。
不遠處有幾個獄卒露出驚恐的表情,那幾個放風的犯人,更是直接吓得癱軟在地上。
彭戰低聲對程婉靈說:“靈兒,先将他弄回監獄。”
“不好,跛腳李!”韓如冰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轉身就往監獄裏面跑。
其他人也趕緊跟了過去,走在最後的程婉靈,用琴弦拖着死狗一般的毛屠。
此時毛屠已經滿身是血,雙目緊閉,他知道自己今天已經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