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其他國家對龍國還是有所忌憚的,他們和龍國作對本來就不是他們的本意,所以他們在譴責的時候,措辭十分的嚴謹,遠沒有梨國的措辭犀利。
現在鷹國要收拾梨國,雖然梨國名義上是一個主權國家,但在别人眼裏,它更多的是鷹國的附庸國,在其他國家看來,這就是家大人收拾自家不聽話的小孩兒。
龍國本來想強勢發聲,但是以鷹國人的尿性,一旦龍國站出來幫梨國說話,他對付梨國的手段隻會更加的激進,龍國爲了不火上澆油,所以不想在這個時候發表刺激鷹國的言論。
其實對于是否要對梨國發動金融戰,鷹國内部的觀點也不統一,強硬派認爲梨國對鷹國一直虛與委蛇,就應該給他們一個教訓。
但另外一派認爲,不管怎麽說,梨國還是鷹國名義上的小弟,就算是犯了錯誤,也最多口頭警告警告,對自己的小弟重拳出擊,恐怕會寒了其他小弟國家的心。
兩種觀念的支持者勢均力敵,各不相讓,所以最後鷹王決定邀請幾個金融圈的大佬來共商大計,而股魔索思就在鷹王的邀請之列。
讓索思獻祭金融戰,就和三國時問計賈诩一樣,沒安好心。
正如一個段子形容的那樣,曹操問計賈诩,賈诩十分淡然的反問:“主公想要上策,中策,還是下策。”
曹操說:“不管什麽策,隻要别太喪盡天良就行。”
“哦,那就沒有了。”
索思在金融圈的名聲就等同于三國時期賈诩在謀士圈的地位,但凡施展他的計策,結局都是慘不忍睹。
而索思的陰險顯然要比賈诩大得多,被他親手幹破産的國家都有好幾個,被他搞破産的公司更是數不勝數,而每一個破産後面,都意味着有無數的家庭将傾家蕩産,流離失所。
索思是那種典型的行小善作大惡的人,他看上去就好像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頭兒,口袋裏裏面永遠揣着上千塊的現金,主要用于給别人小費,或者施舍給流浪漢。
經常會因爲一些個體的災難而老淚縱橫,但卻對他自己制造出來的,大量因爲破産而被活活餓死的人無動于衷,并且拒絕向任何破産的國家和企業伸出援助之手。
那些經濟學家和政客在誇誇其談的時候,索思就坐在那裏,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手掌發呆。
雖然很多人都聽說過他的名字,但認識他的人卻少得可憐,他平日幾乎不和任何人社交。
所以這些人還以爲他隻是一個打醬油的角色,談論問題的時候根本就沒征求他的意見。
“今天他們敢發表對我們不利的言論,明天就敢和我們對着幹,後天就可以讓熊國和龍國在他們國家搞一個軍事基地,充當這兩個國家擱置在我們面前的巨型航母,請問真到了這一天,你們還能坐在這裏誇誇其談嗎?”
國防大臣一上來就抛出聳人聽聞的觀念,雖然有些誇張,但這種可能性也不是完全不存在,畢竟曾經有一段時間,古國就準備同意讓熊國在他們國家建立軍事基地。
要不是當時的鷹國當局反應十分強烈,甚至不惜發動一場頂級大國之間的核戰争,那麽現在他們的頭上就會多了一把達摩克裏斯之劍。
“他們這麽做也是有原因的,主要是我們不應該強行讓他們的貨币增值,導緻他們國家的經濟發展由高速變成停滞不前。”外務大臣低聲說道。
“他們有意見可以和我們提,突然搞這個操作是什麽意思,是要脅迫我們嗎?如果他們這次脅迫成功了的話,其他國家紛紛效仿,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财務大臣冷聲說道。
“對,這個觀點我贊成,就算我們之前對他們的做法有些過分,他們也應該和我們反映,家醜不外傳嘛,現在他們這麽整,算是哪一出?”國防大臣十分認同的說道。
這些人心裏面都默認一件事情,那就是梨國是他們的附庸國,沒有獨立對外發聲的權利,尤其是國防大臣連家醜不可外傳這種話都說出來了,俨然将梨國當成了鷹國的一部分。
“給他們一點兒教訓是肯定的,我讓你們來重點是讨論應該給他們什麽樣的教訓,我們要以什麽方式,教訓到什麽樣的程度。”鷹王語氣平緩的說道。
“我建議取消梨币,讓他們使用我們國家的貨币,這樣他們就會完全聽命于我們。”國防大臣語氣陰沉的說道。
“你說得簡單,梨國畢竟是公認的主權國家,主權國家怎麽可能沒有自己的貨币呢,按照你的說法,我們還不如将梨國變成我們的一個州。”鷹王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