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雖然保安這邊的實力更強一些,他們也不敢當真将這些人全部拿下,陳主任思考良久,然後說:“已經辦理入院的,隻要還沒有安排手術,就可以辦理退款,隻收取百分之十的手續費,且不受五天之約的約束。”
聽陳主任這麽說,立即就有幾個病人家屬準備行動,而之前和醫院工作人員争吵的那個病人家屬卻将凳子一橫,攔住那些人的去路。
“罵的,你們還是不是人啊,這小丫頭是因爲你們才被他們針對的,你們現在居然想拍屁股走人?”
“兄弟,說得沒錯,小丫頭,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半分委屈。”中年男子态度也十分的堅決。
随後他将懷裏的小孩兒交給蘇淺清,想找武器,但周圍全是保安,他就直接将腰間的皮帶抽出來。
“兄弟,練過的?”那個抄凳子的病人家屬輕聲問中年男子。
“退伍軍人,雖然多年沒活動了,對付三兩個,應該不在話下。”中年男子豪邁的說道,此時他好像回到了戰場,腰杆挺得筆直。
“這是我們醫院内部的事情,請你們不要插手!”馬隊長見這兩個人都不是善茬,趕緊說道。
“那就先讓小丫頭離開。”中年男子用毫無商量餘地的語氣說。
“媽的,不要得寸進尺,老子隻是不想見血罷了,你還真當我們怕你們不成?”馬隊長見中年男子又臭又硬,立即暴露他的流氓秉性。
“大哥,我開路,你保護好你兒子和小丫頭。”年輕男子說完,舉起凳子就往那群保安裏面沖。
“小子,都什麽時代了,你還充什麽英雄好漢,别忘了你的家屬還在醫院裏面。”陳主任見這個年輕人十分兇悍,趕緊大聲吼道,想用家屬來威脅年輕人。
“你們要是敢動我家人一根汗毛,我殺你全家!”年輕人指着馬主任冷聲說。
陳主任下意識哆嗦了一下,确認過眼神,是個能幹出殺人全家的狠人。
“馬隊長,不能讓蘇淺清跑了,否則,你就卷鋪蓋走人!”陳主任自己不敢惹那個年輕人,就拿馬隊長當槍使。
馬隊長是個劣迹斑斑的家夥,離開醫院根本就找不到工作,所以他心一橫,大聲對那群保安說:“聽到沒,今天要是讓這丫頭離開,老子就拿你們的腦袋當夜壺踢。”
“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保護好蘇護士,要是他們敢傷蘇護士傷一根毫毛,我們就踏平這個醫院!”中年男子也不甘示弱的吼道。
馬隊長還想放狠話,年輕人的凳子就直奔他的腦袋而去。
他沒想到被圍困的人居然還敢想動手,本就喜歡打架的他立馬來了精神,将電棍摁得呲呲直響,朝着年輕人的胸脯杵去。
年輕人冷哼一聲,将快要扔出去的凳子趕緊縮回來,直接砸在馬隊長的電棍上。
馬隊長的電棍直接被砸在地上,他彎腰去撿,被年輕人一凳子砸中後腦勺,頓時血流如注。
“媽的,敢開老子的瓢,給我盤他,給我往死裏弄。”馬隊長雙手抱着腦袋,對着他的那群手下聲嘶力竭的吼道。
于是,各種武器像蝗蟲一樣往年輕人身上招呼,年輕人隻好用手緊緊的護住要害,看上去十分的狼狽,但是隻要一有喘息的機會,就會迅猛出手,每次出手,就會有一個人躺在地上哀嚎。
見年輕人下手如此的快準狠,那些習慣打毫無章法的野架的保安心虛了。
趁他們心虛的間歇,年輕人帶着衆人沖出了醫院。
就在他長舒一口氣,以爲安全的時候,從遠處又跑來一群人。
隻看他們奔跑的姿勢,中年男子就暗暗叫苦,這是一群訓練有素的打手,遠非之前那幾個混混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