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見古殿中有還未燃燒殆盡的蠟燭,彭戰他們都要懷疑這個古殿的位置是否發生過變動。
“彭戰,他們肯定已經将寶物轉移出去了,我們得趕緊追上他們。”韓如冰看着周圍那些已然幹涸的金甲衛士的屍體,有些着急的說道。
“如冰姐,不用擔心,除了我們,不知道還有多少勢力盯着他們,怎麽可能那麽輕易的讓他們帶着寶物離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他們恐怕已經兇多吉少了。”彭戰淡定地說道。
匹夫懷璧之罪,在這種情況下,誰先獲得寶物反而會越危險,因爲他很有可能成爲衆矢之的。
那些死士雖然不怕死,但在絕對實力面前,勇猛僅僅是讓死亡變得更慘烈一些而已。
“對對,彭戰兄弟說得沒錯,我們應該在暗中行動,等他們鹬蚌相争,然後我們再坐收漁翁獲利。”陳琰趕緊低聲附和道。
“獲什麽利,我們代表的是國家,應該最大限度的減少不必要的傷亡。”見陳琰張口閉口都是利益得失,韓如冰十分不爽地說道。
“韓警官,現在這種情況,别說你一個警察,就算是龍國高層的話,恐怕都不好使,來這裏的都是亡命之徒,這裏随便一件寶貝,都能夠讓他們殺紅眼。”
陳琰說的話雖然難聽,但這的确是事實,這些人進入古墓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人爲财死,除非奪走他們的性命,否則他們是不可能撒手的。
“陳琰,你能找到這個古墓的出口嗎?”彭戰沉聲問陳琰。
“我對已經被發現的趙佗之孫趙眛的墓進行過十分深入的研究,他和趙佗的墓時間間隔也就十五年左右,通過之前對趙眛墓的了解,這兩個墓的設計有一些出入,但底層的東西是不變的。”陣琰說道。
“彭戰就問你知不知道出口,怎麽這麽多廢話。”程婉靈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兩千多年前的事情,難免存在很大的變數,我隻是告訴彭戰最大的可能性,可不敢保證我說的一定就是對的。”陳琰苦笑着說道,畢竟考古本來就是一件需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事情。
這個道理韓如冰自然是明白的,因爲考古和斷案在很多方面有異曲同工之處,都需要進行大膽的假設,但誰也沒辦法保證,這個假設就一定是真相,很多時候甚至和真相完全背離。
“行了,你就放心大膽的說出你的猜測吧,萬一錯了,也不會怪你的。”韓如冰說道。
雖然韓如冰也十分讨厭陳琰的人品,但畢竟人家有很高的學識,該尊重的時候,還是要給予一定的尊重。
“根據對趙眛墓的分析,我認爲趙佗的墓裏面,也存在一條貫穿墳墓始終的主線,趙眛墓中,這條主線的樞紐是七個,趙佗墓,樞紐的數量應該隻多不少。”陳琰說道。
“樞紐是什麽意思?”夜小舞皺着眉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