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覺得,有很多次都是表演系的球員帶球撞人,而不是自己阻擋犯規。
“帶球撞人和阻擋犯規,區别到底在哪裏?”彭戰問身邊的楚輕瑤。
“這個我其實也不是很懂,據我所知,防守球員已經提前站好了位置,并且雙腳站定了,沒有再移動,這種情況下,被持球進攻的球員撞倒,則是帶球撞人。反之,如果防守球員移動了腳步,橫向移動,主動去找撞,則是阻擋犯規,大概就是這樣吧!”楚輕瑤說道。
“我明白了。”彭戰說道。
在籃球比賽中,最難判定的就是帶球撞人和阻擋犯規,這兩者之間幾乎都是憑借裁判的主觀意識,到底是帶球撞人,還是阻擋犯規,全憑裁判一念之間做出的判定。
業餘的裁判,看到進攻球員将防守球員撞飛,往往都是吹防守球員阻擋犯規的,覺得這樣判,準沒錯。
因爲沒有視頻回放,在電光石火之間,他們也沒能看清防守球員是否提前站定了雙腳。
現在吹罰這場比賽的裁判就是這樣,隻要有人被撞飛,吹的全都是阻擋犯規,從來沒有吹過帶球撞人。
給人的一種感覺就是,隻要有球在手,就像有一張王牌在手,可以橫沖直撞。
并不是裁判要偏袒表演系,而是他們的水平就這樣,他們不是專業的裁判,很難界定帶球撞人還是阻擋犯規,所以隻要有防守球員被撞飛,就是自讨苦吃,一律吹阻擋犯規。
因此,才會引起音樂系球員強烈不滿。
而表演系的球員見到裁判隻懂吹阻擋犯規,就更加肆無忌憚了,隻要有球在手,一律往内線突破,都不想在外圍投三分了。
他們覺得将音樂系的球員全都撞傷,會更爽,既能赢下比賽,又能傷人。
隻是幾分鍾的時間,表演系就反超了比分,音樂系的球員哪怕是用血肉之軀,也無法阻擋表演系前進的步伐。
随着對抗的升級,比賽越來越激烈,音樂系的球員已經陸續有三名球員被撞傷下場,無法繼續比賽了。
上來的替補球員都有些怯場,根本就不敢用身體跟表演系的球員對抗,音樂系開始兵敗如山倒,比分差距越拉越大。
然而,那些替上來的球員就算沒有主動去用身體對抗,但是表演系的球員也會主動撞向他們。
因爲這樣做,不但能撞傷音樂系的球員,也能造成音樂系的阻擋犯規,是上籃動作的話,還能得到罰球。
現場支持表演系的觀衆也越來越嚣張,肖承恩的粉絲也開始辱罵彭戰是縮頭烏龜,懦夫,不敢上場。
而彭戰的粉絲隻能用彭戰不喜歡打籃球爲理由,有本事挑戰彭戰足球來回擊。
當第三節比賽結束時,場上比分已經是81比50,表演系第三節拿下了39分,而音樂系仍然是一分未得。
“比賽已經沒有懸念了,趕緊投降吧,讓楚大校花趕緊實現承諾,吻肖公子!”
“對,我們已經領先了31分,第四節已經是垃圾時間,繼續打下去,隻會自取其辱,還不如早點投降!”
“是啊,早點認輸,早點結束羞辱,何必還要垂死掙紮呢!”
“楚大校花,親一個!”
表演系的學生,開始紛紛喊話。
全場觀衆都将目光集中在楚輕瑤身上,期待她實現賭約。
而音樂系的球員,一個個垂頭喪氣,都不敢看向楚輕瑤了。
他們也想早點投降,不想再作無謂的掙紮了,也不想被撞傷。
第三節,他們一共有六位球員被撞傷離場。
剩下的那些音樂系替補席上的球員,見到表演系打得這麽猛,連上場的勇氣都沒有了。
這時,肖承恩得意地走向了楚輕瑤,說道:“剛才你們可是當衆宣誓過的,不能反悔哦,楚輕瑤,現在是時候實現你的承諾了。”
楚輕瑤此刻已經無地自容,很想一走了之。
“急什麽?不是還有第四節嗎?”這時,彭戰終于開口了。
“第四節已經毫無意義,難道你們還嫌被羞辱得不夠多嗎?”肖承恩似笑非笑地說道。
“隻要比賽還沒有結束,鹿死誰手還是未知數。第四節,我上去打!”彭戰冷冷地說道。